没几天,岳建涛和他爸一起来给拉面馆装门头了。
冯致远提前知会了李辉和黄涛,让他们趁机安排人过去,以帮岳建涛和他父亲之名,找机会把李辉和黄涛他们最近研究的监控装上。
这段时间,李辉和黄涛按照冯致远的命令,已经悄悄研究了挺久的监控。
甚至两人还组建了一个小团队。
小团队里的几个年轻人,都是对摄影和监控很感兴趣。
他们通过一些渠道,买回来不少的拍摄设备。
还自己动手改装了一批摄像头。
在冯致远买下的平房区小路上,几乎都被他们装上了监控摄像头。
这次去拉面馆那边装,冯致远专门告诫了他们。
“记住,一定不要暴露,关键还是要监视他们后面租下的那几间房子,我总觉得那帮人应该快要动手了。”
李辉和黄涛听后那是相当兴奋。
他们研究了这么久,早就想要实践一次。
现在终于得到了机会,两个人和他们招募的几个小青年,那是相当认真用心。
不过很快,他们也是遇到了一个难题。
拉面馆离冯致远这边有些远。
安装的摄像头是需要连线进行数据传输的。
这么远的距离,拉一条线过来很难不被发现。
冯致远得知这个情况,他马上想到一个点子。
他让岳建涛告诉对方,门头上的灯需要单独拉一条线路,否则和面馆里线路相连,可能会不安全的。
让冯致远找到曾经跟过自己,后来自己入狱,对方被家里安排进电力局,负责电力局外面作业的一个昔日小弟。
对方见冯致远找上自己,那是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
在对方给拉面馆单独布线路的掩护下,成功把监控线缆和电线绑在一起,从拉面馆那边牵引出来。
只是拉面馆距离冯致远他们这边确实有些远,冯致远只能是在距离拉面馆不远地方,又悄悄买下一间小平房,作为监控拉面馆的地方。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
根本不用冯致远吩咐,李辉和黄涛亲自安排好人轮班监视。
对李辉和黄涛他们来说,这么好玩的事情他们可太喜欢了。
当然冯致远做这些事,都是事先知会刘潇潇。
让刘潇潇帮忙跟公安方面说明情况。
为此,刘潇潇专门又去市局,找到她师父王争胜。
结果没想到,王争胜对这事竟然相当支持。
不过王争胜让刘潇潇带话给冯致远。
刘潇潇回来把师父的话转述给冯致远。
“我师父说,他对你们做的事情支持,但他不会公开支持,所以师父提醒你,你们一定要当心,假如你们被发现,人家告你们的话。
师父他不可能出面保你们,只会把这事当成你们私自行为。”
先是转述了师父这些话。
紧接着刘潇潇一脸担忧:“致远哥哥,我师父不愿意出面保你们的,要不这件事你们还是别做了?万一被发现牵扯出你怎么办?”
冯致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放心好了,真出事了,你师父肯定会保我。”
刘潇潇不信这话:“不可能,师父他说不出面,绝对不会出面保你。”
“那你呢?你是知道我做这事为了什么。”冯致远认真看着刘潇潇,“如果被发现,把我牵扯出去,你会帮我吗?”
刘潇潇被这样一问,她倒是没有丝毫迟疑:“我肯定会帮你。”
说出这话,刘潇潇又一脸严肃告诫。
“致远哥哥你答应我,你这次是为了防止被人做坏事,以后你可不能自己用这些去做坏事。”
冯致远立刻保证:“我保证,这些东西我肯定不会自己用来做坏事。”
得到冯致远保证,刘潇潇点头:“好,如果真被发现,牵扯出致远哥哥你,我一定会帮你作证,不会让致远哥哥你出事。”
看着刘潇潇一脸认真,摆出了要坚决保护自己的样子。
冯致远微笑举起手,再次如同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刘潇潇的头。
“放心,我会让他们小心,绝对不会被发现。”
被冯致远摸了摸头,让刘潇潇不好意思低下头两颊绯红。
等到冯致远收回手,刘潇潇调整一下心情才问。
“致远哥哥,你真的确定那些人一定会做坏事吗?”
虽然知道那些人肯定要做些什么。
冯致远还是没有把话说太满。
“我很希望是我猜错了,希望那些人只是老老实实在这边做生意,我也不希望向同胞动手。”
听冯致远这么说,刘潇潇心里顿时忍不住在想。
致远哥哥果然是善良,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社会安定、大家团结一致。
这么一想,刘潇潇已经彻底不再把冯致远当成是曾经“大哥”。
她本来对冯致远的防备也在这一刻被抛之脑后。
刘潇潇确定自己致远哥哥是好人,她自然开心地回派出所上班。
也是在刘潇潇走后不久,冯致远正在为晚上面摊备料。
张桐悠突然找上了门。
看到张桐悠来找自己,冯致远感到有些奇怪。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多想什么。
“张法官怎么有空来找我?我在里面准备晚上面摊要用食材,您要是不嫌弃的话,跟我进去说?”
张桐悠立刻点头答应:“好,我们单独说。”
冯致远也没多想,跟母亲说了一声,他领着张桐悠沿着小路,来到还没有完全装修好的小面馆里。
张桐悠跟冯致远进门,看到他院子里一盆一盆的各种食材,也是有些吃惊。
每个盆都特别大,而且里面几乎堆满了各种食材。
有牛肉、羊肉、猪肉,还有像是猪肝、猪心、猪肠之类的下水。
尤其是那些下水,看得张桐悠还真是忍不住有点犯恶心。
冯致远注意到,让张桐悠坐到旁边的屋里。
“张法官你坐在里面,看不到这些东西,你有什么话就说,我在外面听得见。”
本来张桐悠想拒绝,可当看到冯致远捞起盆里猪肠。
她甚至清楚看到在冯致远双手挤压下,从猪肠里流出了带颜色的东西。
张桐悠险些当场吐出来,只能赶紧躲进旁边屋里去。
在屋里大口大口喘息,同时轻轻用手拍了拍起伏的胸脯。
好不容易才把那股恶心感给压下去。
张桐悠甚至都不敢再回头去看。
她背对着门外问:“冯致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院子里冲洗猪肠的冯致远闻言,想也不想回答:“记得,以前中学时的校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