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顿时尴尬无比:“sorry,sorry……”
“国王的衣服没了确实不太好,但这,这也许是……皇帝……的新衣?”
古白:“……”
神经病。
古白把硫酸铜溶液递给警察,换个杯子继续溶。
特种兵尴尬得也不想再说话,转头将布料放在桌上,警察把硫酸铜溶液浇上去。
吧台外的几人看到白色布料变成蓝色,顿时喜上眉梢。
他们刚才一直都在担心蓝色布料的事情,现在终于得到解决了。
如古白所说,规则提到了,就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无法做到,那就说明规则是假的,那大家都完了。
赌神把酒平均分到了每个人的杯子里。
“一个杯子里倒了一点。”
“这样能行吗?”小日子教师端起酒杯深深怀疑,“这么少的酒也算一杯吗?”
赌神听到他竟然还敢有意见,一把夺过他的酒杯。
“你什么都不做,拿得倒是挺快,我说了要给你吗?”
棒子长跑运动员也已经拿了一杯酒,听到这话,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就干脆拿着了。
教师被赌神吼了一顿,连忙鞠躬道歉,“私密马赛。”
赌神气呼呼的转身眼不见为净。
终于,吧台里蓝色的布出炉了。
警察赶紧帮忙把布料盖到那些红色酒水的杯子上。
所有人都感觉活下来了。
刚才找不到蓝色布的时候,大家真的是绝望了,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古白从吧台里出来,端上一杯蓝色的酒水。
“得去蹦迪了,时间拖久了容易出变故。”
澳洲赌神也是这样觉得,他认为这是赌神的直觉。
他端着酒杯率先朝坟头走去。
他是个勇士,他站在了坟头之上。
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双脚蹦起来,头颅左右前后不停甩动,就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炙烤的泥鳅。
他的表情扭曲,看起来诡异非常,不知道是不是在求救。
更诡异的是,他这么大幅度的蹦跳,酒杯里的酒水就像粘在了杯子上,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端着酒杯的几人都沉默了。
外界在忙忙碌碌搬家的观众也对此发表了意见。
国王的新衣:「这看起来像鬼上身了。」
这背不拔罐可惜了:「这条规则肯定是陷阱,坟头蹦迪一听就不吉利。」
……
古白端着酒杯迈开了脚,再次提醒大家。
“我们也要找个坟头站上去,规则就是这么写的,尽管没卡死时间,拖久了也肯定会出事。”
话是这样说,但看到赌神这么诡异的舞姿,还是很渗人的。
教师退缩得最快。
“规则只是说要拿一杯酒站上去蹦迪,并没有说必须上去,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不上去。”
他自认为自己这个逻辑满分。
特种兵看着自己的灯笼有些犹豫。
她把灯笼里的规则看了又看。
【一:灯一旦点亮就不能熄。】
【三:只要你提灯去巡视墓地,你在这片墓地就是安全的,一旦你开始巡视墓地,灯就不能离手,灯一离手,你就要赶紧离开墓地。】
“灯不能熄灭,灯也不能放下。”
所以不能去蹦迪。
或许提灯人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提灯人不蹦迪也没事。
毕竟只要一直提着灯就是安全的。
而且她还要去巡视墓地。
特种兵做好了决定,她没有去蹦迪。
而古白已经选好坟头站上去。
他也开始蹦跶起来,不停挥舞着双手,扭动身体,看起来非常快乐,就是破烂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抽象。
大毛警察也动身了。
“规则要么是真的要么是假的,现在看来规则是真的,那就按照规则来。”
他大步跨上坟头。
预想中的神秘力量和顶级恐怖并未出现。
只是脚下的鼓点太重,双脚必须跳起来,只是音乐在脑子里盘旋,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旋律摆动起来。
这旋律搭配这强烈震动的鼓点,带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有些销魂,有种欲望喷发,却又始终无法破开牢笼,于是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甩动头颅。
仿佛这样才能得到释放。
停留在平地上的人看到警察和国王这副怪异模样,心里更加发怵。
小日子教师连连后退,“我不上去,你们要去自己去。”
其他人始终踌躇,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就这么拖延着。
棒子长跑运动员转头看向规则。
“规则没有强调必须现在去蹦迪,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我觉得规则三也很危险,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规则三。”
【三:每个墓前都有三根香,熄灭了一根香要立即远离,熄灭了两根香,要赶紧蹦迪,要是熄灭了三根要马上离开墓地。】
小日子教师连连点头,“对,要是都上去蹦迪,香熄灭了都没人知道,我们应该注意这些香。”
大厨和战地记者看了看坟头,又看了看规则。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也许会很着急,但看到身旁还有其他人,他们就不怎么着急了。
甚至顺着坡下了台阶。
意呆利大厨:“这条规则里的三根香都特地交代,我也认为这条规则最危险。”
五印战地记者:“我们只要注意这条规则,不再冒险,肯定能活到天亮。”
他们都这么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特种兵觉得差不多了,提着灯笼再次去巡视墓地,四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她。
教师推搡了一下长跑运动员,长跑运动员往前了两步,无声的跟在特种兵身后准备动手。
特种兵忽然回头,灯笼映照着她的脸。
有杀气!
长跑运动员嗖的一下就退回到了吧台前。
教师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大厨和战地记者也是东张西望。
他们不是没想过硬抢,但是这个女人的身份是特种兵,身法灵活,打人又痛,下手又狠,跑得也快。
尤其是先前追着她抢灯笼的人全死了,他们可不想死。
特种兵扫了他们一眼,目光暗含警告,看他们都老实了,才提着灯笼继续走。
原地就剩下棒子长跑运动员,小日子教师,意呆利大厨,五印战地记者。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去蹦迪。
没多久,乌云散开,露出一轮圆月。
月光洒在大地,如日光般明亮,地上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个小山包开始鼓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晒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