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依帆尖叫着连退几步,愤怒地瞪着林音,“你搞什么鬼?”
林音冷冷地看着她,“别碰我!”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
赵依帆火冒三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这样对我……”然而,话未说完,她的肌肤传来一阵奇痒,连忙抓挠了几下,却见手上满是血迹!
“啊!”
赵依帆惨叫一声,急忙看向身旁的人,“心莹,我这到底怎么了?”
傅心莹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一定是那婆娘使的手段,赶紧去医院。”
赵依帆哭泣道:“呜呜,心莹,我不会死掉吧?”
傅心莹眉头紧锁,“快上车,现在就去医院。等到了地方,我就马上给我哥告状,让傅绎寒好好收拾收拾她。”
赵依帆连连点头应允。
傅心莹掏出手机迅速拨打起傅绎寒的号码。
此刻,在傅氏集团那间透着森严气息的办公室里,陈彦韦正一本正经地汇报着工作情况。这时傅绎寒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只好暂停手头的事物。
傅绎寒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起,但仍旧按下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边传来傅心莹焦急的声音:“大哥,那个林音实在是狠辣至极。我们在路上相遇了,她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居然还朝着别人洒下诡异的粉尘。那人如今全身难受不堪,稍微触碰皮肤就会出血不断,太吓人了。大哥,这种歹毒之人绝不能继续待在咱家中!”
听闻此言,傅绎寒眼神冰冷,“你说的是什么粉?”
“没错!”傅心莹斩钉截铁,“正是从她手中扬出的异物,具体成分尚不清楚,但目前受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治疗了。”
“在何处遇见她的?”傅绎寒语气愈发凝重。
傅心莹答道:“仁爱医院前面的那个丁字路口处。”
“知道了。”随后挂断通话。
傅绎寒随即转过头对着陈彦韦下达指令:“派人去接林音过来见我。”
“遵命。”
另一边放下电话后的傅心莹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这次定然能让那个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但是心底却仍对之前见到的一幕感到不安,那种能让肌肤变脆弱无比的奇怪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思及此,傅心莹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但仍紧紧攥着手中的通讯工具赶往就医地点……
正当林音走到公交车站牌前打算回家时,一辆小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旁边,陈彦韦探出脑袋来恭敬地说:“少夫人,请随我们回去一趟吧,少爷想要召见您。”
林音先是一愣,“啥事这么着急找我?”
陈彦韦摇头,“具体缘由属下不清楚,夫人亲自过去问问少爷便知晓。”
林音心里不想与她起争执,省得自己憋屈,便坐上了车。车子一路颠簸着开到了傅家的田边小院,陈彦韦领着她走到了大院里的一间瓦房前,轻轻推开门,陈彦韦恭敬道:“林婶子,请进。”
一股不安悄然爬上了心头,林音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屋内灰白两色交织,透露出一种冷清而压抑的气息。林音刚跨过门槛,傅绎寒那双犹如冰碴子般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住了她。
“叫俺来这儿啥事儿啊?”林音试探地问道。
“过来!”傅绎寒声音沉如老牛,低沉中带着威严。
林音怔了下,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你有话就说吧,这儿就咱俩,能听得见。”
傅绎寒眉宇紧皱,显得很不耐烦,“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林音挪着步子缓缓朝他走去,眼珠子一转,“那你要是再说一遍会发生啥啊?”
难道会天打雷劈吗?
傅绎寒:……
这女人怎么和别人都不太一样?
平时谁见他这样早吓得出冷汗了,她倒是自在得很,还能问这种不正经的话!
傅绎寒瞪着她,待她走近,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就把她拖到身前。
“听说你本事挺大的啊,一把灰就能伤人?哼!”傅绎寒那黑漆漆的凤目紧紧盯着她,好像要用眼神把她冻成块冰疙瘩似的。
感受到这股冷气扑面而来,林音觉得浑身发冷、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你说的是啥意思?我咋听不明白呢。”林音故意装傻说道,但心里清楚肯定又是傅心莹这妮子背后使坏告了状,啧啧!
傅绎寒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疼得林音直皱眉,“要不要我现在就调个监控录像来看看真假?”
她的眼神清澈见底,用力挣脱想要逃跑,可惜他力气实在太大,越挣扎反而被握得更痛。“啥监控呀,我不明白,哪里来的什么灰色粉末?”
傅绎寒嘴角一挑,语气森寒得可以结冰了,“还在装蒜是吧?陈彦韦!”
门外响起一声响动,随后陈彦韦从外头进来站好,“村口路口的录像都拷贝好了。”
傅绎寒示意后,陈彦韦把个平板电脑放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没等林音反应过来,傅绎寒挥手直接将她拽倒在地,吓得桌子上的贵重摆设叮当乱响,差点就被碰掉了!
“这是医院门前街口的视频记录,现在你还打算继续骗下去吗?”他冷漠地质问道。
林音拿起设备开始查看起来。半晌过后开口道:“傅绎寒你看清楚点好不好,我就是闪开了而已,哪里用什么粉末啦?”
她生气地把屏幕举到他面前,一副誓不低头的模样。
本以为傅绎寒还有别的说辞可当他亲眼见到录像内容时,神色顿时变了样——只见画面中的确仅是林音迅速避开了某人的动作,并无任何东西洒出。
为何偏偏傅心莹一口咬定说是她撒了些奇怪粉末……
林音见他不语,将手中的平板往桌上一撂,自嘲道:“我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可你说的那些事,我真不知是咋回事。原先在娘家的时候,我还能出去打工挣些零花钱,如今嫁了你,啥都没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答应你那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