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杨风不吃肉活该,将来让他一天天啃窝窝头和白菜,像我们这般清苦!”
刘光福抱怨着说。
“不只是这样,杨风打算独自一人深入山林 ** ,我们刚好有机可乘,可以动手。”
苏萌解释,这才说出真正的目的。
这一番话让程建军与刘光福恍然大悟。
“这样似乎不太好,毕竟我们都还没学过武功。”
汪新的眉头微蹙,他对武术的学习始终抱持着怀疑态度,每当提起总会以种种理由推脱不决。
“没关系,我们这边四个,他一个,就算他会点功夫,又能奈何得了什么?单打四不烂啊!”
苏萌坚定地回应。
“没错,我们可以事先埋伏好。
等杨风现身,一顶麻袋盖下去,让他眼前一片黑暗,还不是由着我们处置?”
程建军附议,他对教训杨风的渴望甚至超过了苏萌。
只因为是杨风夺走了他的美好:原本温柔甜美的女孩苏萌变得野蛮粗鲁。
这一切让他气愤不已。
“就按这样办吧!”
刘光福一直以来对于杨风都有不小的怨念,只要有打击对方的机会绝不会手软。
“好吧。”
面对这种情况,汪新兴亦无法提出异议,只能无奈答应下来。
前日,大家都曾约定要共患难,所以即便心中不安,汪新也不打算临阵脱逃。
四人略作清理,随后匆匆离去。
至于看守的严解民,自是一顿威逼,恐吓其若胆敢通风报信便会遭到毒打,还会被削减工分。
面对这样的威胁,严解民哪敢多言一句,他担心挨揍,也害怕失去应有的工作积分。
目睹几人走出公厕,他又胡乱擦拭了下,便回去房间休息了。
“他们来了!”
藏身树梢的王胖子见状轻声提醒。
此时胡八一眉头紧锁,念出了咒语。
只见小小的灵光如萤火般闪烁,逐渐向目标方向移动,越行越远,最终几乎肉眼难察。
两公里之外,杨风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微光。
光芒接近,却在他眼前化为乌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开始行动!”
意识到情况,杨风即刻动身,沿着信号指向的方向前进。
刚才胡八一发出的那个符号其实是他们在相同师承下习得的一种练系手段——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的部分技巧。
尽管二人非出自同一门户,但他们确实在这方面拥有共通之处。
不久之后,杨风到达信号指示的位置。
他没有急于前进,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片刻。
他知道苏萌四人正在左右两侧的大树后面窥伺。
左侧树旁躲了两个人,另一侧也是一样,准备随时扑向任何从此经过的人,尤其是目标明确的杨风。
'他要来了!'
苏萌向对岸树后的程建军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对方准备行动。
每当杨风一走近,旁观者便蜂拥而上,狠狠教训一番。
程建军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行”,表明一切妥当。
四个壮汉各自紧握着手腕般粗大的木棍,静候杨风步入他们的包围圈,以便给他深刻的教训。
就在这时,两个旧麻袋如同天降奇兵,自两棵大树顶端飞泻而下,分别精准命中两名埋伏者。
“是谁!?”、“情况不妙,被伏击了!”木棍持者立即警觉。
然而,已然是悔之晚矣——接踵而来的是密如雨点的棍击。
挥舞棍棒之人正是王胖子与胡八一,两位各占一方,对着惊愕之辈轮番攻击。
而杨风则施展身手,身影在空灵的森林间幻化成一缕轻盈的虚影,手中亦握住了同样的粗壮棍子,径直朝那几位持棍人发动攻势,“啪啪”的棍击声在幽寂的丛林中尤为醒目,听者无不感到心灵愉悦,仿若置身艺术之境。
对于程建军和刘光福而言,这股痛楚带有一丝久违的熟悉感,宛如重温青春恋爱般;而对于棒梗和汪新,则完全是全新的体验,头部剧痛如裂,泪水几乎要涌出眼眶。
“啊!”、“救命呀,好疼!”、“求你别打了,我认输了!”“对不住了,杨风,我不对,我再也不敢了!”四人哭爹喊娘,不断恳请杨风停下。
然而,对方默然无声,手中却依然不断地对准他们发起猛攻。
同一时间,王胖子与胡八一也没有停手,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不必担心会被知青站的规矩所约束。
很快,四人全身伤痕累累,剧烈疼痛使得他们泪如泉涌。
见状,杨风适时发出了结束信号,示意王胖子和胡八一可以收手了。
虽然教训了这些家伙,但他并不打算真的伤害到致命的地步。
若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对于他们自身,乃至村子里的其他人来说,都将是灾难性的后果。
毕竟,一次性造成多起严重事件,高层定不会坐视不管,责任追究在所难免。
因此,简单的惩戒足够传达他的警告,无需做得太过火。
在离去前,杨风还不忘往四人体内的关节处植入寒气,确保今晚这些人的痛苦将无法减轻。
今日的惩罚远远未达到极限,夜幕下的苦难才是真正的考验。
任务既已完成,杨风向王胖子和胡八一点头示意后,毫不犹豫地启动身形快速远离现场,王胖子和胡八一紧随其后。
不久,只留下地上哀叫连连的四人,一边试图挣脱束缚,一边痛哭失声:
“真疼啊!”、“杨风,你这个恶贼,你会后悔的!”、“痛死了,救命啊!”几番挣扎后,终于是摆脱了包裹住自己的麻袋。
此刻,四人体无完肤,连迈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痛楚。
先前在知青站的日子还能容忍一些,因为那里的规矩限制了不少的行动;但如今身处荒野之中,无人干涉的局面让他们遭受到了更为严重的殴打。
四人皆誓言,下次定会找机会给予杨风更狠的报复。
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切想法都随着剧烈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他们只能尽力忍耐眼前的痛苦。
关于向唐海亮告状的事,并不会有好结果,反倒可能遭受更严厉的惩罚,延长他们在外面的时间,这实在划不来。
倒不如忍住伤痛,安静过日子。
“走吧!”
汪新摸着已如馒头般肿胀的脸,带着满腔无奈,含糊地对其他三人说道。
“走不动了,先休息一下再说。”棒梗含糊应道。
“确实是,周身都在疼,走一步都难受至极。”程建军同样答道。
而刘光福则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他的嘴巴肿得很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
显然,他们的脸被打得如此之重,连言语都不清晰了。
目睹这一切,其余的人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起初,他们还以为在这荒僻之地,没有外人的干扰,可以放肆地教训杨风。
没想到,他们的算盘落空,反倒是自己遭了殃。
确实凄惨。
“嗷——”
此时,附近突然传来了一阵狼嚎声。
“嗷——”
紧接着,更多的野狼随之发出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在密林间回响。
(注释:此为环境声音描写)“有狼群在附近!”
几人的神经瞬间紧绷。
即使他们内心极其不愿,此刻却不得不纷纷起身,彼此扶持,艰难地向沟头屯的知青点方向前进。
相比而言,生命的安全更为紧迫,失去了它,未来也就没了意义。
年轻的生命里还有无限可能,不能让生命就在此刻终结,这是何等愚蠢的决定,绝不能这么做。
“哦哟,真是痛啊!”
“嘶,太痛了!”
四人在艰难前行的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喊声,但这似乎也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友谊,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痛苦中的幸福。
而另一边,杨风已回到驻地,
与王胖子和胡八一简单告别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后者二人也随之返回各自住处。
杨风关上门,拉好窗帘,正准备进入灵境空间修炼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他轻声问道,担心惊动他人。
因为在这个时间,他推测来者可能是姚玉玲,因此并未高声呼叫,只想让人听到即可。
“是我啊。”
外界传来低语,似乎也怕被人注意。
正是姚玉玲无疑!
杨风微微一笑,既有几分无奈,又感温馨。
只得放弃原本计划的练习计划,走到门前将其打开。
待姚玉玲踏入室内,小心翼翼地四周环视,确保无人窥探后,随即关门锁住。
“玉玲,你怎么来了?”杨风问道。
“见你回来了,我也就过来了。”她如实回答。
“好吧。”
杨风点头应允。
今日晚间的这段“锻炼”显然是避无可避的。
数小时后,
四位受伤的小伙子,相互依赖,最终抵达了知青点。
对着杨风住室的方向冷哼一声,以此表达内心的不甘,随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躺下。
尽管如此,因为伤势太重,无论如何翻侧都无法入睡。
直至深夜,全身关节酸痛加剧,终于将他们折磨至昏迷,四人才得以勉强闭上双眼。
而另一边,
当杨风与姚玉玲完成“训练”,送她返回住处之后,随即进入灵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