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仁宗年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包公带着公孙策、展昭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一个名为松岗的小镇。
刚进镇子,就见一群百姓围在一处,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那场面犹如一群喧闹的麻雀。展昭身手敏捷,一个箭步上前,双臂一展,大喝一声:“都让开!”人群被这气势所震,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老汉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嚎啕大哭,那哭声撕心裂肺,令人动容。
包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蹲下身子,和声细语地问道:“老人家,何事如此悲伤?莫要哭坏了身子,且细细道来。”老汉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哽咽着哭诉道:“大人啊,我那可怜的女儿被人害死了,至今凶手未擒啊!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天不公啊!”说着,又捶胸顿足起来,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
公孙策在一旁,轻拍老汉的肩膀,安慰道:“老人家莫急,慢慢说来,相信大人定会为您做主。”
原来,老汉的女儿前几日夜间出门,说是去看望邻村的姐妹,便再也没有回来。第二日清晨,被上山砍柴的村民发现死在了镇外的树林里,死状凄惨,令人不忍直视。公孙策微皱眉头,追问道:“那尸体周围可曾发现什么线索?比如随身物品或者打斗的痕迹?”老汉绝望地摇头道:“什么都没有,只知道我女儿身上多处伤痕,那伤口触目惊心,可怜我的女儿啊!”
包公略一思索,神情严肃,果断吩咐道:“王朝马汉,你们带人去案发现场仔细查看,哪怕是一片树叶、一粒尘土都不要放过。张龙赵虎,去询问周边百姓,看是否有人在案发当晚听到或看到异常动静。展昭,随我去老汉家中看看。”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行动起来。来到老汉家中,包公目光如炬,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屋内摆设简单,桌椅摆放整齐,床铺也收拾得干净利落。包公一边查看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屋内看似平常,却不知是否隐藏着什么玄机。”展昭也跟着仔细观察,说道:“大人,这似乎不是在屋内出的事。依我看,没有挣扎打斗的迹象。”包公微微点头,若有所思道:“不错,但也许能发现其他线索。”
正说着,公孙策脚步匆匆地赶来,神色凝重,额头上还挂着汗珠,说道:“大人,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些脚印,脚印深浅不一,大小也有差异,初步判断不止一人。还有一块奇怪的布料,质地精良,不像是普通百姓之物,像是富贵人家所用。”包公接过布料,放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嘴里喃喃道:“这布料......难道与凶手有关?”
这时,张龙赵虎也回来了,两人气喘吁吁,张龙抢先说道:“大人,周边百姓都说没听到什么异常动静,也未曾看见可疑之人。”赵虎在一旁补充道:“我们把附近都问遍了,一无所获。”
包公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双眉紧蹙,说道:“此事甚是蹊跷,看来要好好调查一番。”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男子出现在镇口。他鬼鬼祟祟,眼神躲闪,不时地左顾右盼。看到包公等人后,脸色骤变,转身就跑。展昭眼尖,大喝一声:“哪里跑!”随即如离弦之箭般飞身追去。两人在树林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
展昭一边追一边大声喊道:“站住!再跑休怪我不客气!”那男子却置若罔闻,拼命逃窜,边跑边回头喊道:“别追我,别追我!”展昭施展出高超的轻功,身形如燕,几个起落,便拦住了男子的去路。男子狗急跳墙,拔出腰间的刀,凶狠地朝展昭砍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让开,别挡我的路!”展昭冷笑一声:“不自量力!”只见他身形一闪,轻松躲过男子的攻击,反手一击,将男子手中的刀打落。
男子见势不妙,“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包公等人及时赶到,包公目光如电,严厉地问道:“你为何见了本官就跑?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快如实招来!”男子浑身颤抖,支支吾吾道:“我……我害怕。”
包公怒喝道:“害怕?一派胡言!若心中无鬼,何惧之有?定有隐情,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男子吓得面如土色,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我……我知道一些关于那女子被害的事。”
包公听闻男子知晓那女子被害之事,目光如炬,紧紧逼视着他,沉声道:“快说,若有半分迟疑,本官定不轻饶!”
那男子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小的……小的那日夜里在树林附近瞧见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好像抬着什么东西。当时小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躲在一旁的草丛里,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公孙策在一旁紧蹙眉头,问道:“可看清他们的面容?”
男子摇了摇头,满脸惶恐,声音颤抖着说:“小的不敢靠近啊,那几人凶神恶煞的,光是那眼神就让小的浑身发颤。小的当时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被他们发现,小的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展昭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厉声道:“你这胆小如鼠之辈,当时为何不报官?让凶手逍遥法外,多了这许多时日!”
男子吓得又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哭喊道:“大人饶命,小的一时糊涂,害怕被凶手报复。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不敢啊。”
包公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道:“那你可还记得那几个黑影有何特征?仔细想想,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男子努力回想了一番,眼睛突然一亮,说道:“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走路一瘸一拐的,还有一人说话声音沙哑,就像破了的铜锣一般。”
公孙策连忙将这些特征记录下来,对包公说道:“大人,依此线索,或许能有所突破。咱们得抓紧时间排查,以免凶手有机会逃脱。”
包公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对王朝马汉说道:“你们拿着画像,在镇子里挨家挨户排查,看是否有符合这些特征之人。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王朝马汉领命而去,两人一路奔波,汗水湿透了衣衫。
过了半日,王朝马汉急匆匆地回来禀报:“大人,镇里有一屠夫与此特征相似,身材高大,且左腿有些不便。小的们打听了,这屠夫平日里就脾气暴躁,横行霸道。”
包公当即说道:“将此人带来!不得有误!”
不一会儿,那屠夫被带到跟前。屠夫一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几分凶狠,大声嚷嚷着:“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
包公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屠夫,还不从实招来!在本官面前还敢如此嚣张!”
屠夫却狡辩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大人可不能听信他人的胡言乱语,就污蔑好人。”
包公冷笑道:“有人看见你在案发当晚出现在树林附近,你作何解释?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官无情!”
屠夫嚷道:“那是小的去抓野猪,碰巧路过。大人,这也能算有罪?”
展昭怒目而视,上前一步说道:“休要狡辩,若真是抓野猪,为何身上不见半点血迹?你这分明是在说谎!”
屠夫顿时语塞,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包公再次拍响惊堂木,震得堂下众人心中一颤,大声说道:“来人呐,大刑伺候!看他还敢嘴硬!”
吓得屠夫连忙跪地求饶,鼻涕眼泪横流:“大人饶命,小的招,小的招!是小的见那女子貌美,起了歹心,却不料失手将她杀害。小的知道错了,大人饶命啊!”
包公怒不可遏,指着屠夫骂道:“你这恶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恶事,简直丧心病狂!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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