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辩是非 孙富狡辩欲脱罪
晨光熹微,开封府衙前已围满了百姓。众人听闻今日包公要审讯劫镖案主谋孙富,纷纷赶来,欲一睹这贪官受审的场面,也盼望着能看到包公如何明断此案。
包公身着蟒袍,头戴乌纱,神色凝重地端坐在公堂之上。“威武!”随着衙役们整齐划一的喊声,公堂内气氛陡然变得庄严肃穆。
“带孙富!”包公一声令下。
孙富被两名衙役押解着走上堂来。他虽身着囚服,但仍试图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只是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孙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却并未主动认罪,而是抬头说道:“包大人,草民冤枉啊!不知为何被带到此处,还望大人明察,还草民一个清白。”
包公目光如炬,盯着孙富,冷冷说道:“孙富,你还敢喊冤?你身为工部侍郎,却做出贪污劫镖这等丧心病狂之事,铁证如山,岂容你狡辩!”
孙富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哭诉道:“大人,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草民。草民一向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包公冷哼一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呈上证物与供词!”
公孙策上前,将神秘商人王二的供词以及相关证据呈到包公面前。
包公拿起供词,大声宣读起来:“王二供称,数月前,你孙富因在工部工程中贪污挪用工程款,为填补亏空,指使他召集江湖亡命之徒,在黑风岭劫取镇远镖局十万两镖银……”
孙富听着供词,心中虽慌,但仍嘴硬道:“大人,这王二分明是在诬陷草民。草民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编造如此谎言?”
公孙策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孙富,你还想狡辩?王二与你的心腹刘福在茶楼商议转移镖银之事,已被我等当场抓获。刘福也已招供,你还如何抵赖?”
孙富眼睛一转,说道:“刘福定是受不了严刑拷打,屈打成招。大人,仅凭他们二人的片面之词,怎能定草民的罪?”
包公怒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公堂:“孙富,你休要胡搅蛮缠!除了供词,还有诸多证据指向你。你近期府邸频繁有陌生人进出,且出手阔绰,这些钱财从何而来?你与扬州官员往来密切,而那官员又与委托镖局运镖的富商关系匪浅,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
孙富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但仍强辩道:“大人,我府邸来往之人皆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出手阔绰也不过是家中有些积蓄。至于与扬州官员的交往,官场之中相互往来也是常事,怎能以此断定草民有罪?”
公孙策看着孙富,摇了摇头,说道:“孙富,你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你贪污工程款,致使工程质量堪忧,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劫镖一事,从谋划到实施,皆有迹可循。你豢养死士,意图逃脱罪责,这又作何解释?”
孙富心中一紧,但仍心存侥幸,说道:“大人,死士之事,只是为了保护府邸安全,并无其他意图。大人切莫被表象所迷惑,冤枉了草民。”
包公看着孙富,缓缓说道:“孙富,你本是朝廷官员,本应以身作则,为百姓谋福祉,为朝廷尽忠。可你却利欲熏心,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如今证据确凿,你却仍百般狡辩,实在是执迷不悟。”
孙富心中慌乱,但仍在寻找着脱身之计,说道:“大人,就算有这些所谓的证据,也不能完全证明草民与劫镖案有关。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草民,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公孙策忍不住冷笑道:“孙富,你还在狡辩。从王二的供词,到刘福的招认,再到我们所掌握的各种线索,环环相扣,已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你贪污劫镖的罪行,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孙富听着公孙策的分析,心中愈发恐惧。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经很难逃脱法律的制裁,但他仍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大人,草民恳请大人再详查此案,说不定其中还有隐情。草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孙富一边说着,一边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包公看着孙富这副模样,心中厌恶至极,说道:“孙富,本府已给你多次机会,让你如实交代罪行。可你却一味狡辩,妄图逃脱罪责。本府断案,向来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你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孙富心中明白,自己再怎么狡辩,似乎也难以改变现状。但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期望能出现奇迹,让自己逃脱这即将降临的惩罚。
公堂外,百姓们听闻孙富在堂内的狡辩,纷纷义愤填膺。
“这孙富太可恶了,都到这时候了还不认罪!”
“就是,包公大人一定要严惩他,给我们百姓一个交代!”
百姓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表达着对孙富的愤怒和对包公公正审判的期待。
而此时的孙富,在铁证面前,虽心慌意乱,但仍心存侥幸,在公堂之上继续与包公等人周旋,试图寻找那一丝逃脱罪责的机会。
只是,在包公的明察秋毫之下,他的挣扎又能有几分胜算呢?这起案件又将如何走向最终的结局?一切都还在等待着包公的公正裁决……(未完待续,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