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金银财宝在哪儿?晚上带我去,里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的,要是敢拿走一样,我立即将你的事抖出来。”
“啥?”刘二狗一口气没接上,差点被憋死,“你不说威远候府不缺吗?”为什么还要?
“嘿嘿嘿!威远候府是不缺,但我缺。”萧星辰傻笑,“晚上带我去,不去弄死你。”
刘二狗:“......”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收起匕首,萧星辰勾肩搭背地搂着目瞪口呆的刘二狗,回到王俊良等人面前。
傻呵呵地看着众人:“刚才我故意吓唬你们的,是不是被我编的瞎话吓得一愣一愣的?嘿嘿嘿!你们可真有意思,胆子比猫儿还小,一吓一个准儿。
还有谁不服我?报上名来,我再编几句瞎话,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吓死。”
穿红衣服的很不服气:“你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耸人听闻的瞎话出来。”
萧星辰双手背后,围着他转圈地看,随后“啧啧啧”地摇头:“要说编瞎话,就数你最能编,天下那么多女子你都不喜欢,单单喜欢自己的亲妹妹,你这有点变态啊!”
“你胡说,我喜欢的明明是护国公家的二小姐,怎么可能是我的亲妹妹?”穿红衣服的人气得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回家问问你爹去。”萧星辰不再理会红衣服,而是看向了绿衣服,“你呢?想听什么瞎话?”
绿衣服不敢惹萧星辰,他看出来了,这位绝对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傻子。威远侯府的嫡子,比想象中更难对付。
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一念至此,绿衣服自报家门,对着萧星辰弯腰施礼:“镇国公府的许濡源见过萧公子,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萧公子见谅。”
他就一小庶子,家里的位置轮不上他,不能在外随便得罪人。经过这么多人,他看明白了,萧公子能力过人,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要是得罪了他,挖出家里的事,会给镇国公府带来灾祸。这样的人得罪不起,就只能交好。
靛蓝衣服的一瞧,立即有样学样,也对着萧星辰弯腰鞠躬:“成国公府的欧阳炫见过萧公子。”
一看人家有交好之意,萧星辰也没再揭人老底,这些人里头好好坏坏都得有,不能一杆子全打翻了。
“好说,以后记住,见到本公子,没事别出现,烦人。”萧星辰往前走了几步,原本打算离开,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看着那七个人,“告诉你们家里的姐妹,别惹我二姐不痛快,不然,弄死你们。”
七个人相互看了看,个个脸色一凛,争先恐后地往女眷那边跑,执行萧星辰的命令去了。
就怕晚一步,抖搂出家里姐妹不好的话来,闹了笑话,回去后,父亲,祖母肯定会怪罪他们。出门在外,家族脸面最重要,不能被当众折了。
瞧着花团锦簇的七个人一窝蜂地往前跑,萧星辰哈哈大笑,只要他们叮嘱过了,二姐绝对不会被人围攻。
他也用不着着急忙慌地去找人,可以坐下来歇歇脚,看看美丽的风景。
寻了不远处的凉亭坐下,没来得及看风景,就见一个十一二岁,长相俊美的男孩不客气地在他面前坐下。
【马六子!这人谁?查个底儿掉。】
马六子刚要回答,瞧着积分一下子“噌”地往上涨了一百,瞬间愣住,“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呆愣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马六子!干啥呢?磨磨唧唧的,赶紧八卦,给你机会呢,怎么还端上了?】
【宿主!不是我端,是太可怕了,八卦当今皇上,积分一下子跳一百。】
【是吗?太好了,咱们赶紧八卦,争取第二次抽奖,还得让你升级,将空间给我弄出来。】
马六子坐在地上缓了缓,深呼吸好几次,才稳住,开始八卦。
【他叫赵庆元,是当今的建安帝,今年十二岁。其实他不想做皇帝,就想当个平常普通人。他想把皇位给摄政王,可摄政王不接。
建安帝为这事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摄政王也很苦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让他来找你了。】
啥?找我?
萧星辰吓一跳,四下里看了看,拍了拍胸脯,问马六子。
【找我干啥?】
马六子探测了三秒,回答。
【摄政王的意思是让你做建安帝的陪读。】
啥?陪读?陪个嘚儿啊!劳资整天在书院睡大觉,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陪什么读?要陪也是陪睡觉。
而且还是盖棉被,纯睡觉的那种。
赵庆元本不想见萧星辰,听说这人很傻,很无趣,不知道二叔为什么非得让他见。勉为其难,他寻了过来,没想到看了一出好戏。
七个人,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要是有这本事,一定将看不顺眼的人全都收拾了。
这样他就可以不当皇帝,出去外头游山玩水。二叔说要让他成为自己的陪读,跟着这么有趣的人,上课一定很好玩。
“知道我是谁吗?”
赵庆元走哪儿都一呼百应,高高在上,今天没带任何人在身边,说话依然还是那副君临天下的死样子。
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越看越讨厌。
不得不说,这古代培养君王是真舍得下功夫。
“不知道。”萧星辰朝他翻了个白眼,嚣张地回答,“你是谁重要吗?你又不是皇上,更不是这里的主人摄政王,你跟我一样不过是个客人,我管你是谁。”
难得被人怼,赵庆元本来要生气,被萧星辰一句问话直接堵住了嘴。
“怎么?不让人说实话?喜欢听虚伪的?”
赵庆元脸色很平静,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起,萧星辰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不过他不怕,他的人设就是个傻子,赵庆元又没亮明身份,要真有啥,他“装疯卖傻”好了。
他刚回京城没多久,不认识皇上有啥了不起的。
又没打他,就说了几句话而已,用得着大动干戈?
要真这样,摄政王也不会请他来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