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1981年2月1日中午,墨靖渊开着车带着媳妇、大姐、二姐从京市出发。
墨靖廉、墨靖耀兄弟俩,带着包裹坐上火车,向着部队而去了。
与此同时,J市部队19号家属院里,孙春雨做好午饭,等着丈夫回来吃饭。
郝爱军回到家,就看到饭桌上已经做好了饭菜,他冷冷开口:“我说过的,我在食堂吃饭,以后做你一个人的饭菜就可以了”。
闻言,孙春雨实在忍不住了,她站起身看向丈夫,冷冷质问:“快一个月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做错了事,可这么久了。你每天都只当没有我这个人,我每天做好家务,做好饭菜等你回来吃饭。”
“可你呢!每天早出晚归,从那晚过后再不踏入我的房间。还一直在食堂吃饭,你知道周围的邻居怎么说我的吗?”
“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郝爱军听到孙春雨的话语,刚准备进入房间的脚步一顿。
“如果你受不了的话,我们可以离婚。你该知道你自己的位置,如果你没有算计我的话,我会与你相敬如宾”。
“只可惜,你错了。而你犯的错不可饶恕,这辈子,你要么当个透明人,要么赶紧跟我离婚”。
听到丈夫说的话,孙春雨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看了看绝情的丈夫。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围裙,她缓缓解下围裙,冷冷的开口说着,“郝爱军,我们离婚吧!”
“下药的事情,是你母亲出的主意,药粉也是她给我还有梁美云的。”
“你以为你们郝家是什么好东西?你在我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你,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希望从来没有遇到过你。”
“桌子上有离婚申请报告,我已经签字了,你尽快签字吧!”
说完这话,孙春雨进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包裹,直接离开了家属院。
郝爱军看着孙春雨离开的背影,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明白自己也许不该这么对她。
他快步来到桌子面前,看到离婚申请报告。郝爱军没有多想,直接在离婚申请报告上面签字。
“你的确不该嫁给我,但你更不应该算计我”。
说完之后,他拿着离婚申请报告,向着外面走去,桌子上做好的饭菜一点点的冷却。
旅长办公室里,郝建设看着眼前站着的二儿子,还有桌上放着的离婚申请报告。
他的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用右手食指敲击着桌面,“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大哥结婚第二天就离婚,你这不到一个月也要离婚,告诉我为什么?”
听到父亲的问话,他并没有说母亲的事情,只是淡淡开口:“孙春雨给我下药,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留,不知道哪天就被她害死了”。
然而,对于二儿子说的这话,郝建设却是不相信的,定定的看着二儿子郝爱军。
冷声开口质问:“她给你下什么药?你们两个人有没有同房?”
闻言,郝爱军的眼神有些闪躲,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就是因为她给我下药,所以我才会跟她同房。”
说到这里,他又理直气壮起来了。
“可她不该算计我,这婚我必须离,爸,您就赶紧签字吧!”
郝建设听到二儿子说的话,冷冷开口:“我能同意你大哥跟梁美云离婚,是因为梁美云说了不该说的话”。
“而你跟你媳妇的事情,我是不会同意,孙春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想吃了不负责?”
“这不是我们家的规矩,赶紧去把你媳妇哄回来。”
站在一旁的郝爱军,听到父亲说的话。他震惊的瞪圆了双眼,抬头看着父亲。
因为太过激动,他的声音都在颤抖:“爸,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从头到尾,我都不喜欢孙春雨,是您还有妈逼我的。也不是我要睡她的~~”
听到二儿子不要脸的言论,郝建设快步来到二儿子面前,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
用颤抖的右手指着二儿子,“混蛋,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告诉你!如果哄不回你的媳妇,你这个副团长也别当了。”
“华国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军人,J市部队不需要你这样不负责的军人,我郝家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儿子。”
“老子光明磊落了一辈子,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孽子?不负责任的东西~~”
一听到父亲骂自己的这些话,郝爱军双眼猩红,双拳捏得咯咯作响,心里的怒火中烧。
再也不打算忍了,“爸,您知不知道孙春雨还有梁美云的药包,是从哪里来的?”
“是您的媳妇,我的母亲给的啊!如此,您还觉得光明磊落吗?”
“您知道沈云霞为什么要嫁给别人吗?又为什么会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死了吗?”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父亲满脸的不敢置信,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
然后他才继续开口说着,“都是我的好母亲做的啊!你当年被我母亲算计了,您跟她睡了一晚”。
“出于负责的心理您娶了她,可是您知道吗?您娶了一个算计,还害死您心上人的刽子手啊?”
“知道这一切,您会不会后悔您当初的决定啊?您说沈云霞会不会恨您一辈子啊!您们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听完二儿子说的这一切,郝建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还想自欺欺人,抬手指着二儿子,“你在胡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你母亲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
眼看父亲还在自欺欺人,郝爱军笑的邪肆,“哈哈哈~~怎么,轮到您的时候,您就接受不了吗?”
“这可是我小时候,躲在衣柜里,无意中看到母亲拿着一个木镯子,坐在书桌旁自言自语说出来的”。
“对了,那个木镯上面,还刻有两片竹叶、两朵梅花,您记得吗?”
“听母亲说,那木镯子还是您亲手刻了,送给沈云霞的。母亲说,您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她的。”
“沈云霞只配声名狼藉,化为一捧黄土长眠地下,看着她和您恩爱一世。您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您还要我去接回心思恶毒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