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一出,全场一阵呆愣。
什么?!
没想到,玄慈竟然是这样的人?!
作为一个和尚,不仅与女子有染,而且还想不负责任?!
而最后叶二娘生下孩子之后,就想要用钱打发。
后面叶二娘孩子被偷,陷入癫狂,变成恶魔,玄慈也没想过出来制止和拯救一下。
这是德高望重的少室山主持?!
这不是妥妥的负心汉,大恶人?!
“我去,原来玄慈竟然是这样的人,原本我还可怜他,但现在想来,他就是罪该万死,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现在我都恨不得提刀上去,砍了他的狗头!”
“这个叶二娘也是够可怕的,自己的儿子被人抢了,竟然就抢别人的婴儿玩弄致死?此等行为真是人神共愤!”
“这玄慈和叶二娘两个人渣,就应该让他们将他们剁成三百六十五块去!”
此刻,玄慈和叶二娘已经千夫所指,人人喊杀!
玄慈眉头紧皱着,没想到这次自己不仅要身死,而且还要遗臭万年。
这让他无法接受。
而叶二娘这边也自知罪不可赦,但她依旧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被谁给抢走的,而现在又在哪里……
“扑通!”
她直接跪在苏逸面前:“苏王爷,我自知罪孽深重,不可能活下去了,但我唯一的心愿是要知道,偷走我儿子的到底是谁?而我儿子究竟又在何方?!”
这话一出,众人皆将目光看向苏逸。
他们也想知道,是谁偷走了玄慈和叶二娘的儿子。
而这个人又是为何要偷他们的儿子。
“还请苏王爷告知!”
“邦邦邦!”
叶二娘直接对着苏逸邦邦磕头。
苏逸扫了一眼众人悠悠道:“其实,杀箫峰的养父母,以及箫峰的授业恩师玄苦大师,与抢走叶二娘的儿子,都是同一个人所为!”
这话一出,箫峰的目光一凝,急切道:“苏王爷,还请告知,这个人到底是谁?!”
杀害他养父母以及他的授业恩师之事,他一直在彻查,但没有什么眉目。
原本他想通过苏逸得知的!
没想到,现在叶二娘的事情,也牵扯到这件事上了。
他怎能不急切呢?!
苏逸淡淡道:“这个人正是箫峰的父亲,萧远山!”
“轰!”
这话一出,众人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特别是箫峰,头都被劈冒烟了。
杀他养父母和授业恩师的人竟然是他爹萧远山?!
他爹萧远山不是在雁门关的时候自杀吗?!
怎么还活着,并且暗中如此布局!
他抢走叶二娘的儿子这个能够理解,但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授业恩师呢?!
这些人都是对他有莫大的恩情的。
他爹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杀他们的是他爹,这又让他怎么复仇?!
想到这里,箫峰的脑子都快打结了,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解决的方法。
“啊啊啊……”
无处安放的他也只能低吼着……
而叶二娘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被萧远山给抢走的!
真是太恶毒了!让他们母子分离!
但她也知道,这是玄慈造的孽……
而玄慈眉头紧皱,竟无言而出。
没想到,这箫远山报复他,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虽然他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但怎么说,都是自己亲生的。
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然而,他的儿子现在到底身在何方?过得如何?!
“箫远山,你竟然如此做,你不得好死!”
叶二娘痛苦叫喊着。
箫峰怒视着叶二娘:“我爹这么对你们怎么了?你也不想想,玄慈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还好意思?!”
“这……”
叶二娘眉头紧皱着:“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唉……”
箫峰叹了口气,稳了稳对着苏逸,道:“苏王爷,你先前不是说,我爹已经死了吗?而他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杀了对我有恩情之人?!”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苏逸悠悠道:“当年你爹掉落悬崖,差不多落到崖底,挂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这才得以求生!”
“既然天不亡他,萧远山就想着,要做点什么事情了!而自己如此遭遇,当然要为报仇而活!”
“于是,出来不久之后,他就调查雁门关之事,而这些存活到参与者,他也尽数得知!”
“他的第一步计划便是抢走玄慈和叶二娘的儿子!”
“至于,他是为什么要杀你的养父母和授业恩师呢?!”
“那是因为,让你彻底和大宋决裂,断绝关系,有朝一日,让你更好的回归契丹!”
闻言,箫峰这才慢慢理解了。
但萧远山的做法也太过了,以后明着跟他说不行吗?!
非得杀了他们!
此刻,他虽然能理解萧远山了,但要他彻底原谅,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那我爹现在身在何处?!”
箫峰迫切道。
“也在现场!”
苏逸悠悠道:“箫远山,你就出来吧!”
“哈哈!苏王爷果然通晓天机,名不虚传!”
伴随着一声长笑,一身夜行衣的萧远山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黑衣人,箫峰眉头紧皱。
因为他之前和他交手过!
现在说这黑衣人是他爹萧远山?他多少都有些不敢置信!
“唰!”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萧远山取下了面纱,真容显露在众人面前。
然而,这一幕,让在场的一脸震惊。
因为这模样,长得和箫峰一模一样,错了!应该说箫峰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就箫远山的模样,想说他不是箫峰的父亲都不行!
“爹……”
箫峰泪眼婆娑的看着萧远山。
“好孩儿,长得像为父!而且武功也不错!真是不错!”
“爹……”
说着,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而箫峰之前对箫远山的误解以及心中的不快,在此刻一扫而空……
久久之后,两人这才松开。
“峰儿,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杀你母亲的仇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嗯!我知道怎么做的!”
箫峰点着头,而后目光凝视着玄慈,后者也是一阵皱眉。
而叶二娘也不管这些,而是看向箫远山:“箫远山,快告诉我,我的孩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