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关木便报以一声冷笑,不屑地回应道:“哼,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妄想胜过我?莫忘了往昔修炼之时,你不知被我狠揍过多少回呢!”
面对兄长的嘲讽,关林自然不肯示弱,他涨红着脸反驳道:“那都是我平日里故意让着大哥罢了!若真动起手来,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然而,论口才关林显然稍逊一筹,眼见自己在言语交锋中逐渐处于下风,他气得直跺脚,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就这样,这两兄弟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嘴上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
一旁的裁判几次想要开口宣布比试正式开始,但每次话到嘴边都会被他俩的争吵声硬生生打断。
“那个……”裁判好不容易逮到个空隙,试图插上一句话。
“我需要你让?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关木根本不给裁判说话的机会,继续对着关林咆哮道。
裁判见状只得再次提高音量喊道:“比试……”
可惜他的声音又一次淹没在了关林的怒吼中:“上次在宗门里,明明就是我有意相让,否则怎会让大哥你占得上风?我不过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儿上,特意给你留些颜面罢了!”
此时,台下观战的关木兮等人看着台上这对活宝兄弟,纷纷无奈地捂住脸,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这哪里不是亲弟啊,这不是天一宗的弟子。
尚未等到裁判口中那声“比试开始”落下,这对兄弟就如同两头被激怒的猛虎一般,瞬间扑向对方并扭打在一起!
他们的每一拳都充满力量,狠狠地砸在彼此身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真正做到了拳拳到肉。
面对如此场景,裁判一脸无奈地站在一旁,只得赶紧高声补充道:“比试开始!”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就激烈无比的战斗更是进入白热化阶段。
只见关林猛地挥出拳头,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关木攻去,但关木反应迅速,立马抬起粗壮的胳膊,硬生生地将这些攻击尽数挡下。
然而,关林并没有因此而停歇,他接连不断地又挥出好几拳,可全都被关木以巧妙的防守一一化解。
眼见自己的拳法无法奏效,关林瞬间改变战术,突然飞起一脚,使出一记凌厉的扫堂腿。
这一招速度极快,让关木防不胜防,一个踉跄之下竟然没能站稳,重重地摔倒在地。
但关木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倒地后的他顺势一滚,迅速起身重新投入战斗。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好不热闹。
台下的观众们则瞪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叫好之声。
不得不说,这两兄弟之间的攻守配合堪称精妙绝伦,仿佛是从教科书中走出来的范例。
有些观众甚至激动得拿出留影石,想要将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试完整地记录下来。
就在刹那间,两兄弟齐声怒喝,同时猛地挥出了自己的拳头。只见那两只小小的拳头,如同两道闪电般迅猛地撞在了一起,瞬间爆发出一阵清脆而响亮的骨头相互撞击之声。
\"砰!\" 这声巨响犹如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裂开来,震耳欲聋。
台下的众人目睹此景,皆是瞠目结舌,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此时,身处擂台上的关木和关林,也是疼得龇牙咧嘴,不停地甩动着手臂,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下一瞬,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地伸手探入各自的空间戒指之中,紧接着,两把一模一样的锤子便被他们取了出来。
那锤子通体漆黑,闪烁着寒光,其上还刻有精美的纹路,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
台下人群中有几位眼光独到的炼器师,他们仅仅只是扫了一眼那对锤子,便能立刻判断出其品质之优劣。
其中一人忍不住赞叹道:\"好锤啊!如此精良的兵器,实在罕见!\"
话音未落,擂台上的两小只已然再次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只见他们双手紧握锤子,将其舞动得虎虎生风,仿佛化作了两轮黑色的旋风。
更为神奇的是,不知是他们有意为之,还是真的心有灵犀,每一次挥出的锤子总是能够精准无误地碰撞在一起。
\"砰!\"
\"砰!\"
\"砰!\"
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擂台,不绝于耳。
那密集的节奏,犹如战鼓齐鸣,让人热血沸腾。
总这样僵持着也绝非长久之计啊,关木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道。
突然,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故意装作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目光直直地望向关林的身后,并大声喊道:“娘!您怎么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坐在台下的关木兮,更是满脸疑惑,头上冒出一连串大大的问号。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看到所谓的“娘”在哪里呀!
然而,台上的关林却对此深信不疑。
听到关木的呼喊后,他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交加的神情,想都没想便迅速转过头去,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娘?”
就在关林转身的一刹那,关木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挥动起手中那柄巨大无比的铁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关林狠狠地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可怜的关林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被那股强大的力量给抡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赛场之外。
“你搞偷袭,你玩不起,哼,我要去跟娘告状!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讲武德的家伙!”
只见被偷袭的关林气得满脸通红,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小气球似的。
一旁的观众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来声。
而此刻的关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口老血猛地从嘴里喷了出来,那血线飞得又高又远,仿佛一道红色的喷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