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有兴趣带个弟子吗?”林宣的话让黄清德整理报告的手一顿。
“我每年都会带很多学生,今年就有好几个班。”
黄清德收好报告,看向林宣。
“不是这样的,是于木易那种。”林宣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黄清德看着他,其实他们之间只剩下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穿。
他对林宣的照顾早就超过了普通学生。
同时也很欣赏林宣的为人。
“就是,我有个弟弟...”
林宣刚开口,黄清德跟着一愣。
随即轻哼一声,拿手中卷起来的报告,在他头上轻轻敲了几下后转身离开。
林宣站在原地,也不恼。
他知道黄清德一直看好自己,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肯定会和黄清德的理念背道而驰。
那时候可就要闹得太僵了。
“不急,反正没有明确拒绝。”林宣耸耸肩,转身离开。
他回到自家院系的教室,等待起来。
他在等闹鬼。
许久未见那个沙奈朵之父了。
他想知道,那人成功了没有,有没有找到自己的世界。
还是已经死在了这个世界中。
但等了很久,一直到晚上,他都没有见到闹鬼的杂货间。
“死完了还是回家了...”
林宣一边猜测着,一边离开教学楼。
今晚的教学楼一切正常。
他回到别墅,想了想,又发给房东几个月的房租。
将今年直接租下了。
他暑假不打算回家了,过些天去京都找李梦昕,然后情人节转去甘省找基拉祈。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把次世界的局势稳定一下。
次日一早,他跟李梦昕打个招呼,便离开了主世界。
前往次世界。
他房间还没检查完,房门便被敲响了。
“林宣你在吗?”房门被敲响,女声从里面传来。
是芷乔的声音。
林宣打开门,看到她正一边站在门外,一边扎着自己的麻花辫。
“信我已经送过去了,李粟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杀人了?”芷乔眨眨眼。
无辜的表情问着让人觉得恐怖的话。
“这次你说的是对的。”
林宣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之前酒保给的地址。
既然张家想再碰碰,那就让你疼的碰不了。
他们前往地址上的空地,张家似乎也知道自己在打明牌。
连车队都没有准备,张昊强带着十几个人,以及两个打击鬼矩阵。
每一个矩阵都有十六只打击鬼。
“真是华丽的阵容。”林宣看向张昊强。
“我叫张昊强,张家的家主,这大概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张昊强出声道。
“嗯,鸿门宴至少还有个宴,你就什么都没准备?”林宣问道。
“我就想知道,我儿子去哪了,你是谁的人?栾阿乔?所以这是东象大人的意思?”
张昊强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哪知道你的龟儿子去哪了,至于我是谁的人,你可以理解我是让你倒霉的人。”林宣带着嚣张气焰开口,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略略略~”
芷乔在林宣身后做了个鬼脸。
猜去吧。
猜到她只是找乐子算他牛。
“让我倒霉的人!”张昊强闭上眼,深呼一口气。
“你该出任务了,旅行者。”
他一甩衣袖,率先走向城门的方向。
林宣望着他气急的样子,只是耸了耸肩。
然而到了城门口,张昊强并未跟着一起出城。
“不是吧,你胆子这么小?”芷乔看向张昊强。
但张昊强依旧不为所动。
愤怒并未完全让他失去理智。
林宣望了眼身旁的人和打击鬼,只是漫步朝远处走去。
芷乔留在了城门旁,看着张昊强。
“打赌不?赌他们谁回来。”芷乔笑道。
张昊强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没有赌资。”
“谁说我没有的。”芷乔挺了挺胸膛,“栾做龙的亲女儿不够吗?”
张昊强沉吟片刻,开口道:“你想赌什么?”
“赌你家的那颗杖尾鳞甲龙龙蛋,栾做龙刚给你们俩月那个。”
芷乔开口道。
张昊强脸色变得有些阴沉,随即又换了个面色,“好,你输了,栾做龙多个孙子。”
“你胆子真大,够刺激,我喜欢!”
芷乔眼中冒出星星眼来。
胆子太大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想。
可偏偏她也是。
而在他们不远处,有人看到这一幕后才转身离开。
另一边,林宣他们终于来到了无人的地方。
“班吉拉斯!尼多王!”
他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放出两只宝可梦来。
漫天的沙暴再次来袭。
“尼多王,精神剑!班吉拉斯,地震!”
“守住!”
十几个人站在一起,以不同的角度开始指挥起矩阵来。
林宣胸前的风铃铃悄悄的消失在原地,隐藏在漫天沙暴的上空。
同时亮起的守住将尼多王的巨剑挡住,那蔓延的地震也同样被挡在外面。
只是最前端的守住出现了些许裂痕。
“站位很有意思,能够最大限度的分散起来承担伤害,让每一个守住都承担一部分。”
林宣眯起眼睛。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种矩阵。
自己之前在下城的时候也有军队,可更多的是不成体系的。
“打击鬼!瞪眼!”
“二队退后,使用健美!”
一前一后,两个矩阵前后岔开。
使用出不同的技能。
十六个瞪眼分别落在尼多王和班吉拉斯的身上。
纵使班吉拉斯依靠雄厚的实力,依旧觉得有些头疼。
防御一下被降到了一个最低点。
二队的健美正在进行,他们主攻。
尼多王高高跃起,手中的精神剑重重砸下。
几只打击鬼倒飞出去,却又坚强的站了起来。
“结实特性...有意思。”
............
“家主,老爷,此刻的张家已如那信上说的一样,成了大半个空壳。”
来报信的人有些激动。
这意味着他们翻身的机会来了。
“爷爷!”李凡站起身,有些激动。
李粟喝着茶,还是在皱着眉头,“真的是东象的意思么?”
林宣给他的那封信中,用了东象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