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铃在房间中铺设超能力,也在检查有没有录制设备或者录音设备等。
还好,房间里干干净净。
许清翠还是有几分威严的。
“今天怕吗?”林宣一边看向系统面板一边问道。
“怕的要死啊,这谁不怕。”李梦昕呼出口气。
本来就做贼心虚。
完全是就是强撑着。
“还是要小心大宇怪那些宝可梦,可以不说,但绝对不能说谎。”林宣道。
“我知道,你打天王赛的时候我就想过这点。”李梦昕点点头,随后坐到一旁的半圆沙发上吹头发。
“梦…”
林宣看向系统奖励。
“不可思议之梦(1\/2)。”
“次数?”林宣有些疑惑。
但系统没给出回答。
林宣试探性的拉住李梦昕的手,一下子,变成了(2\/2)。
“人数啊。”林宣理解了什么。
一些猜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待这所谓不可思议之梦将最后的一角掀开。
“怎么了?”李梦昕放下吹风机,奇怪的抬起头。
静音吹风机的设计真的天下第一。
每次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她都不舒服,特别是以前上学,有个舍友天天早上吹,一听就心慌。
“没事,早点睡觉吧,今晚可能要见一个人。”林宣开口道。
“谁啊?我换身衣服呢?”李梦昕疑惑道。
“见我。”林宣神秘一笑。
他们躺到床上,靠在一起。
一颗小灯泡悬挂在房间中,这个房间里的布局很简单。
只有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床,一个书桌,墙上挂着一个阴阳图的画卷。
黄清德一只手撑着额头,苍白的发丝落下,他的背影格外的弯曲。
他从书桌望向窗外,从另一间宿舍里传来的灯光照亮树干,却带出了大片的阴影。
“林宣...”他咬着牙,声音近乎是挤出来的。
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可是知道的。
但声音中说不上是怨念还是什么。
只是格外的疲惫。
“黄老师你在吗?”房门被敲响。
“进来。”黄清德勉强打起几分精神。
林德推门而入,空手来的,正拿着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即便是晚上,那些学长学姐也没放过他。
“黄老师,你怎么了。”林德敏锐的察觉到对方不对劲,连忙问道。
“你哥,做了错事。”黄清德叹了口气。
“啊?天王赛没过?”林德一愣,随即有些沮丧。
“他过了,过的很漂亮,可他不应该擅自动手,至少,不应该瞒着我。”
黄清德瘫坐在椅子上。
林德先是喜悦,有一种像上蹿下跳开始庆祝的感觉。
那些学长学姐今晚回去知道消息不得天塌了。
然而黄清德的状态却很不对劲。
等林德带着疑惑走到他的身前,他一把抓住林德的手。
“变强吧,变得更强,足够撕碎那树下的阴影。”黄清德近乎急切的说道,林德也是第一次见他失态。
林德不理解,只是愣愣的点头。
“不论是坚韧不拔的草根,还是厚重绵长的大地,都要被黑暗阴影笼罩,逐渐走向扭曲的道路。”
黄清德的话林德依旧听不懂。
“我会的。”他只能答应下来,因为他觉得黄清德好像想哭?
有一种被欺负,被委屈了的感觉。
他从未想过黄清德还能这样。
“我也想成为天王,虽然我有数,我不会那么年轻就...”林德张嘴道。
说到一半被打断。
“天王不够,你要更往上走,你要...你要...”
黄清德憋了半天,给自己脸都憋红了。
还是说出了那个词。
“你要独裁,至少统领几位天王。”
他说完,宛若失去了所有力气,有些泄气的松开他的手。
林德脑袋里嗡的一声。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走吧,回去休息吧,家里出了位天王总该庆祝一下的。”黄清德摆摆手。
林德愣愣的点头离开。
在他离开后,黄清德看着那摇曳的黑影,逐渐的趴在桌子上。
不太亮的灯泡照在他的后背,竟然没出现阴影。
随着另一个人走进房间,一个苍老的身影覆盖他的后背。
“老黄,你太倔了,不要跟自己较劲了,年轻人会解决这一切的。”许清翠抚摸他苍白的发丝。
“他受委屈了啊。”黄清德依旧趴着,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许清翠摇摇头,“他还在担心你会怪他,看来你比他想的明事理。”
“我年纪大了,守着那些也没什么用了,自诩还会教书育人,却逼走小木易,又让林宣心生愧疚。”
许清翠听着他的话,知道这些话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讲。
“你小时候,挨欺负了,也这样趴着。”许清翠说道,“睡一觉吧,咱年纪都大了,别想那么多了,还不一定谁先老死呢。”
“林德一日不成冠军,我就死不瞑目。”他已然,将自己的希望放在了这位学生身上。
这无关乎信任等,只是像掉下悬崖的人抓住最后的稻草。
一阵风从窗户的缝隙吹来,摇曳的灯光照亮太极图的阴面,阴影笼罩在阳面。
......
........
柔软的大床上,林宣此刻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就算知道,大概也无暇去管了。
他和李梦昕躺在床上,柔软的床垫似乎要把他们吞下去。
身心上的疲惫正在被缓解。
绿色的光芒自他们周身而起,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着机械音。
躺在床另一边的风铃铃奇怪的起身,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又有些疑惑的钻进被子里。
一改往常的谨慎。
平稳的呼吸声渐渐传来,林宣只觉得眼前很亮。
他睁开眼,却发现置身白茫茫的空间中。
“清醒梦么?”他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完全不疼。
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他的身边,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
“这是哪?”李梦昕疑惑道,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去年暑假找林宣时穿的。
印着不知道哪国洋屁的宽松上衣,拼刀刀四十块买的,下半身宽松的裤子也普普通通,脚上踩着小白鞋,露出些许白色的袜子,她扶了扶黑色圆框眼镜,很是不解。
林宣身上的衣服也同样是那时候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