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外南蛮人大军,南蛮营帐内。
大王子笥必烈怀中抱着一个娇媚可人的女子,朝着女子的樱桃小口就是猛亲一口。
淫笑开口,“这玉国的女子真香,浑身都透着一股勾人的劲儿,怪不得父王会和玉国女子生下那个杂种。”
“谁说不是呢!”
笥必忽一边应和着,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子那露在外面的白皙香肩,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停地吞咽着唾沫。
“我家里那位,浑身一股羊膻味,哪比得上这玉国小娘子身上的迷人香气。”
笥比烈怀中的女子眉眼低垂,瑟缩着身子不敢抬头。
笥必烈瞧了一眼弟弟那副没出息的模样,猛地把怀中的女子推到地上,随口说:“赏给你了。”
笥必烈早就心痒痒得不行了,双手不停地搓着,急不可耐地拽起女子,往肩上一扛,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这二王子可是众所周知的辣手摧花,多少女子折损在他的府中,这一去与死无疑。
女子早已吓晕了过去。
“等等!”笥比烈喊道。
笥必忽闻声停下脚步。
“可别把人给玩死了,如今这玉国的各个城池都防守森严,要想再抢到女子带进营里可不容易。”
“大哥,你就放心吧!”
笥必忽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嘻嘻地说,“我就是逗逗她,哪能真玩死呢。”
说完,他一把撩起帐帘,大步迈了出去。
一士兵匆匆走进营帐跪在他的脚下,将一封密信双手封上。
笥必烈接过密信,冷哼一声:“没想到那老家伙如此不中用,竟让那小子平安归来。”
“主上,要不要我们在半路上……”
笥必烈身后的侍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一个瘸子罢了!”
笥必烈不屑地冷笑一声,“既然他有本事活着回来,那就让他好好看看,这王位迟早是我的,到时候让他乖乖地向我俯首称臣,哈哈哈……”
那笑声得意且张狂。
“传令下去,今夜就强攻玉城!”
笥必烈眼中闪烁着贪婪和野心的光芒,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登上王位。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南荒说:“主,他们有威力巨大的炸药,强攻怕是会损失惨重!”
“住口!”笥必烈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南蛮的儿郎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英雄好汉”
“那玉城里面充其量也就一万老弱残兵,而我们有五万精锐人马,拿下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不能再等了,迟则生变!”
南荒见笥必烈心意已决,便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涂山暻不在,就算他们有炸药,也总有用完的时候。
“属下,领命”。南荒领命退下。
笥必烈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听到众人唤他声“王。”
我,必将成为南蛮最伟大的王,等我登上王位,定要将这玉国踏为平地!
*
唐糖带着特效药送入营地中,吩咐韩先生给每一个人都注射上。
涂山暻赶到时,两万大军已经注射完毕。
“即刻拔营,全军出发,前往玉城增援!”
涂山暻大声下令。
唐宋、影、虚三人立刻领命,转身去传达命令。
待众人离去,帐篷里只剩下涂山暻和唐糖两人。
涂山暻走上前,神色温柔地看着唐糖,“江池会在京城守着,不会让沈誉伤害唐伯父分毫。你就留在京城,住进府内,府里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放心住下。”
唐糖蹙眉,这是要撇下她?
“涂山暻,你可不能把我丢在京城,你想都不要想,老爸目前不会有安危,我要跟着你去……”
唐糖扬起脑袋,微抬下巴,一副休想扔下我的架势。
涂山暻看着唐糖那副可爱又执拗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眼神中满是宠溺。
不由自主的手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搓了几下。
唐糖愣住了,脸色爆红。
她鼓起勇气,目光直视着涂山暻,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张俊俏脸,此刻深情拉丝的眼神,很难让她不爱啊。
心都化开了。
想亲他的想法在心底疯狂叫嚣着。
将军会接吻吗?
将军接过吻吗?
她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慢慢地朝着那薄唇靠近。
涂山暻怔愣住了,一动不敢动,眼看两唇相碰时。
突然,帘子被人猛地撩了起来。
唐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你们继续。”
说完,他手忙脚乱地把帘子放下。
然后像一阵风似的闪到了五米开外,站在寒风中,警惕地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将军的“好事”。
帘子被撩起的那一瞬间,一股寒风猛地灌进帐篷,唐糖瞬间清醒过来。
她慌乱地假装脚下不稳,一下子跌进了涂山暻的怀里,嘴里小声说道:“脚……脚麻了。”
涂山暻嘴角轻勾,拥她入怀。
唐糖双手环住她精壮的腰身,脸紧挨着他的心口处,感受着他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
“唐糖,等这次回到京城,我想……”
“好。” 唐糖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红着脸轻声应了下来。
有些事情,与其纠结许久,不如勇敢一次。
毕竟这玉能通古今,两边都能生活,他们也不必非得放弃自己原来的生活。
涂山暻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轻轻地放在唐糖的手心里。
唐糖只觉得掌心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手中的玉佩,问:“这是……那块玉佩?”
涂山暻点头。
“兜兜转转它还是你的。”
“我们涂山氏的男子,自出生起便会贴身佩戴这枚名为同心玉佩的饰物,等到成年后,如果遇到了心仪的女子,就会把它送给她。”
涂山暻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玉佩,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玉佩竟然是鸳鸯玉佩相套,一分为二,与之前的模样相差无几。
饶是二十一世纪的唐糖也是看的一愣,暗赞这鬼斧天工的技艺。
涂山暻将玉佩戴在她的脖子上。
唐糖娇羞一笑,则将另一半玉佩仔细地别在他的腰间。
一切准备就绪,大军趁着夜色,浩浩荡荡地连夜赶路,向着玉城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