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渊这货长得人神共愤的,又是钟离霄唯一的嫡传弟子,极有可能是他的接班人;而且还是玉雍国太子,未来的皇帝,想来喜欢他的女子不少。
“是的,灵竹师姐可厉害了,年仅二十一岁就晋级金丹初期了,人又长得漂亮,大家都很喜欢她。
只因在三个月前她出去游历去了,才错过了上次的大武比。”小厮跟她聊起了宗门里的事情来。
“年仅二十一岁就晋级金丹初期,天赋确实不错。”谢婧兰发自内心佩服。
玄极宗不愧是天下第一门派,门下的弟子天赋也是这么逆天。
“是呢!在二十五岁以下的这一批年轻弟子里,祝公子是第一名,灵竹师姐是第二名了,上一次与天龙宗比试,都不用祝公子出手,就把天龙宗的弟子打败了。”小厮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拜在玄极宗门下了吗?为何叫灵竹师姐,但却叫祝师兄公子?”谢婧兰心里疑惑,这个小厮应该是北堂渊的贴身侍卫,为何对门里的弟子叫法不一样?
“属下叫金成……”小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属下留在青云阁,主要是侍候太子殿下在这里的起居,并非是玄极宗的弟子。
只因灵竹师姐人好,每次属下喊她小姐都不让喊,不仅是属下,门里一些打杂的小厮也是,也让他们喊她师姐。”
“人确实是挺好的。”谢婧兰对这个灵竹不由好奇。
身为大长老的弟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等修为,可以说是天之骄女了。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心高气傲,对每一个下人都这么好,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她,应该是一个性格爽快、不拘小节的女子。
“你叫金成是吧!如果有事就下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侍候。”
“是!属下告退!”金成对她拱一下手,就退了出去。
谢婧兰喝了一杯茶水,想出去看一看这玄极宗里的景色,但想到现在的宗门里个个都在忙,就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籍,坐到一张小榻上来看。
发现竟然是一本奇闻轶事,记载着世间的一些奇闻奇事。
不由一笑,没想到北堂渊也喜欢看这些东西。
才翻看几页,门外传来了动静,有人打开院门进来了。
她以为是北堂渊回来了,并没有在意,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直到门帘子被打开,走进来了两道人影,她才发觉来人气息不对。
抬起头一看,见前后走进来两名女子,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主一仆。
前面女子二十岁出头,肌肤雪白五官精致,长相算得上中上等,身材高挑,一身红色劲装,展现了出她曼妙婀娜的身姿,披着一件同样红色狐毛披风。
见她依然依靠坐在小榻子上不动,也不说话,后面跟着的那婢女立即有点不高兴了。
“你是何人?见到我们公主为何不见礼?”
公主?这个女人居然是个公主,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国的公主?
谢婧兰站起来看着这两个人,听这个婢女的语气,似乎对她有点敌意。
而这女人见自己的狗吠叫也不加以阻止,想来也是等着看她有什么反应?
这种白莲花的手段,她见多了。
她冷笑了一声,“你们的脑门上贴着公主两个字了吗?等着人给你们三拜九叩?”
闻言,这两个女人面色都一变,可能都没有想到她敢这么说话?
就算是她不认识人,但一听到公主这两个字,至少该有点尊重的态度,而不是开口就骂人。
婢女脸色气红,“你…大胆……”
“秋红,不可无礼,退下。”女子抬手让婢女退下。
婢女有些不服,“公主,您是公主,又是大长老的弟子,身份尊贵,在灵衮山上谁不对您恭敬有加?她居然敢出口侮辱您……”
大长老的弟子?难道这个女人就是金成口中所说的灵竹师姐?
“秋红,退下!”公主声音严厉起来。
“是……”婢女暗瞪了谢婧兰一眼,退到女子身后。
谢婧兰眼前仿佛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好好坐在这房子里,这两个女人突然闯进来就算了,还开口就斥责她无礼,以为整个天下的人都欠着她们?
她双手环胸,想看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女子脸上扯出一丝笑容,开口道:“都是我平时太惯着这丫头了,小师妹你也别见怪。”
谢婧兰懒得听她这些虚伪的话,坐下来又拿起来那一本书。
见她如此无视自己,女子眼神暗了暗,“我是听说宗主新收的弟子来了,就特意过来看看,想来就是小师妹你了。”
“特意过来看的?”谢婧兰眼神玩味看她,“那你现在看到了。”
女人笑脸微微一僵,“小师妹果然如传闻中所说那样,是个性情中人……”
顿了顿,自我介绍道:“我叫穆灵竹,是罗凤国的公主,师父是大长老,我拜入师门比你早,也算是你的师姐。”
穆灵竹?原来是罗凤国的公主。
“那请坐吧!”
这个女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很不好,但看在大长老的面子上,她客气了一下。
毕竟是同门,而且她只是偶尔过来一次,没必要把人得罪死了。
“我就不坐了,站站就走,蛇魔族的人突然来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大家也都在忙着,小师妹你远道而来,又身娇肉贵的做不得那些体力活,就在这里多休息吧。”穆灵竹看似对她很关心地道。
谢婧兰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厌烦。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善茬。
她一来到这里就帮忙打退了那些蛇魔人,还使用了二十一世纪的炸弹,就不信她不知道?
她这身娇肉贵从何而来?
然而,穆灵竹说的站站就走,脚却往里面走了几步,打量起房间来。
看了好一会,来到那个书架前也拿起了一本书。
“既然你们有很多事情要忙,那我就不留你了,请吧。”谢婧兰顺着她的话下了逐客令。
金成都说了,北堂渊的这个房间,从来没有让别的女子进来过,她才坐在这里一会,却让别的女子进来,会不会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