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炮脚步一停,转身看着许国,笑道:“身为你的长辈,你说吧,啥事?”
许国看了一眼旁边的二刘子,对着吴炮开口说道:“吴炮,其实也不是啥重要的事,就是……能不能给我胜利堂哥和二刘子一人一个狗崽子?”
许国本想要一只呢,但想了想,还是多要一只吧,正好给胜利堂哥要一只。
二刘子攥紧手,慌张的看着吴炮,渴望他答应下来。
吴炮听完许国的话,皱了皱眉,指着许胜利和二刘子,又转身看向许国说:“许国,你想给他俩做中间人?”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给许胜利一个人,我给就给了,可……”
话音未落,旁边的二刘子面如死灰一般,许国连忙说道:“吴炮,刘子哥已经在改了,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再变成之前那个样子了。”
旁边的二刘子连忙接上话,猛猛点头:“吴炮,许国兄弟说的对,我……我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您就信我一次,就一次,行嘛?”
吴炮看了看二刘子,又看了看许国,最终叹了叹气,走到许国旁边,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国,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也要为我的狗崽子考虑一下。”
“行了,要是你给胜利当中间人,可以随时去我家找我,拿狗崽子。”
“至于二刘子嘛,就算了。”
吴炮不会赌,也不想赌,赌输赌赢对他没啥好处,不如给狗崽子找个正常人家,哪怕不是当猎狗,那也挺好的。
不为钱,就为让狗崽子有个好主人。
吴炮说完便带着三只猎狗离开了,池塘沟子下面就剩下许国,许胜利,还有二刘子三人。
二刘子的脸色不好看,许国走上去,说:“刘子哥,抱歉了,这次……”
还没有说完,二刘子便笑着摆摆手:“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之前给吴炮留下的印象不好,他日因,今日果,我自己作的。”
二刘子笑着说道:“行了,许国兄弟,我没有猎狗就没有嘛,反正你有就行了,我也能跟着沾沾光。”
“咱们把狍子肉带着,去找那头跑掉的老母猪吧。”
“行!”
许国点点头,应了下来。
三人把狍子肉装了十几斤,扛着,白龙则是继续找老母猪。
另外一边。
带着三只猎狗离去的吴炮,并没有直接往山外面走去,反而出了池塘沟子,往南边方向去了。
他这个位置,跟许国许胜利三人的位置是相同的,中间差不多隔了四五百米。
走了两小时,一无所获。
中间倒是发现几只跳猫子,可惜离得太远,吴炮压根没有开枪瞄准的机会,跳猫子便跑的没影子了。
到了中午,吴炮在山上找了找柴,拢了拢火,打开铝制盒子,把铝制盒子里面的粘豆包拿出来,放在火上烤,又拿了七八块块狍子肉,给三只猎狗分了几块,剩下的便被吴炮用木枝串起来,串起来放在火上烤。
没过多久,香味便起来了。
狍子的肉香和粘豆包的焦糊香味就往吴炮鼻子里面钻,吴炮脸上露出喜色,把腰间悬挂着的酒葫芦打开,喝上一口,吃上一口烤好的狍子肉,哈哈笑道:“爽!”
“这一刻,啥都不换!”
猎户们打猎有瘾,有的是手痒痒,压抑不住,就是想打猎,有的猎户则是跟吴炮这种,打完猎了,在山里面吃上那么一口肉,喝上那么一口酒,就图这个。
吴炮吃的满嘴油,大口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酒,又把粘豆包拿起来,往嘴里面送去。
就在这时,正在低头吃狍子肉的三只猎狗,像是嗅到了啥,突然,其中的花狗动了,朝着西北方向跑去。
这一跑不要紧,后面的两只猎狗同样跟了上去,吴炮喝了几口酒,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三只猎狗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了。
吴炮噌的一下站起来,抓住竖起来的猎枪就跟上去,嘴上还喊着:“回来,回来!给我回来!”
但此时三只猎狗已经跑到三四十米外了,压根没有听到吴炮的声音,而且吴炮喝了酒,声音并没有之前那么洪亮。
吴炮只能看着三只猎狗往前面跑去,无奈扛着枪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