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企业的大楼内。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似乎都因为紧张而凝固。
林子君站在正中间,目光冰冷地扫视四周。
此时的刘裕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
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忙扶住旁边的墙,却还是忍不住滑倒在地。
哪里还有刚才嚣张的样子?
人总是后知后觉的害怕。
“林……林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饶了我这条贱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合十,不停磕头,额头很快就被撞出血迹,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下。
林子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饶你?”他语气淡然,却如同深海的寒流,直透人心,“你连让我出手的资格都没有。”
刘裕听到这句话,瞳孔猛然一缩,一股热流顺着腿流了出来,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孙春和孙瑶站在角落,看到这一幕,浑身发冷,脸色惨白。
“林总!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啊!”孙瑶尖叫着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都在颤抖,“求您高抬贵手!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一定改过自新,永远听您的!”
孙春也一脸慌乱,满头冷汗直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抬起双手拼命磕头:“林总!您是菩萨心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高月琪站在不远处,看着鲜血满地,以及那一个个的尸体,早就呆滞住了,胃里不禁一阵翻涌。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面容冷淡。
只有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不过到底是有了成长,除此之外再没有过多的动作。
林子君没有理会角落里跪地求饶的两人,只是一步一步向刘裕走去。
每一步都敲击在刘裕的心头。
刘裕连连后退,双手乱挥,哭喊着:“林总!求您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瞎了眼,狗咬吕洞宾!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林子君停在他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瘫倒在地的男人,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缓缓抬起手,手指稳稳地对准刘裕,声音低沉而冰冷:“你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
“不……不!”刘裕惨叫一声,想要挪动身体却根本动弹不得。
林子君的手指轻轻点出,一道无形的劲气破空而出,瞬间击中刘裕的胸膛。
刘裕的惨叫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嘴里涌出一口鲜血,随即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生息。他那还未闭合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孙瑶和孙春见状,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连哭都不敢出声,只是匍匐在地上,不停磕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林总,饶命……饶命……”
林子君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倒是还没有理会。
反而是先看向了高月琪。
此时,高月琪也饿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林子君身边,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却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冷静。
“谢谢你。”
林子君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多了一丝柔和:“不必谢我。你是我老婆!还有,从今天起,这些人再也不能伤害你。”
高月琪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孙春和孙瑶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的一切让他们彻底明白,他们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能决定他们生死的存在。
他们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林子君的脸,生怕那冷漠的目光会成为他们生命的最后一瞥。
确认过高月琪没事之后,林子君这才顾得上他们。
站在他们面前,眉头微蹙,目光深邃。
对付孙家这两个人,杀了并不难,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有些棘手。
旁边的高月琪也没有开口,显然在等待他的决定。
孙家企业虽然已归于高月琪名下,但此刻的权力格局并不稳固。
若是孙春和孙瑶死于非命,难免会引起孙家内部的震荡,甚至激起反弹。
孙家毕竟是家族企业,内部根基复杂,各种势力错综交织。
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有可能让高月琪陷入新的困境。
林子君的目光从孙春移到孙瑶,冷冷扫过两人的身影。
两人瑟缩了一下,仿佛一只手已经攥住了他们的喉咙。
“林……林总。”孙瑶声音发颤,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
林子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
他的沉默让孙瑶更加慌乱,跪着向前挪了两步,几乎趴在地上:“林总,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那些蠢事啊!高总是我们孙家的人,我们怎么可能真的不服她呢?”
一旁的孙春也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我们都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尽心尽力辅佐高总!林总,您就高抬贵手吧!”
林子君闻言,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现在知道害怕人了?早干什么去了?当初对着高月琪冷嘲热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天?”
孙春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不停磕头:“是我们有眼无珠!林总教训得对,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看着这两人伏地哀求的模样,林子君心中并没有一丝波澜。
他知道,这种人并不会真正悔改,今天可以跪地求饶,明天就能再次翻脸。
不过,为了高月琪的事业,他必须找到一个既能收拾两人,又不至于引发集团内部动荡的办法。”
林子君缓缓收回目光,语气淡漠:“你们两个,以后就别想着再当什么高管了。从今天起,去做保洁,负责集团所有的厕所清理工作。记住,只要你们一天不犯错,就能一天保住这份工作。”
“犯错的话,哼哼!”
孙瑶一愣,抬起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保洁……洗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