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六点半,堂岛安来到餐厅,作为评审之一参与进来。
昨晚上,堂岛安已经知道了今天评审的要求,那就是早饭,截止到中午12点,卖够两百份的就通过了考试。
但是这次有一个特殊评审,那就是堂岛安,他吃完的料理,记20个数。
这场考核的是厨师的选择,如何在众多料理里选择合适的就很重要。
首先,在事先知道特殊评审是小孩的情况下,一些学生会在料理选择的时候偏向小孩喜欢的食谱。
第二,作为一个小孩,能吃的实在有限,如果将重点放在堂岛安身上,就很有可能错失客源。
第三,作为厨师并不了解食客的喜好,所以聪明人会选择大众接受程度高的料理,而无论偏咸还是偏甜都会损失顾客。
第四,选择菜品的时候要选能放住的,不然即使出锅的时候味道很好,放久了也会产生问题。
在这场对餐厅运营的理解比拼中,无法洞察到弱点的将会被淘汰。
走到会场的时候,里面已经有收到远月邀请而来的各界人士了。堂岛安混入人群,开始寻找喜欢的食物。
说实话有点看花眼了,各国的料理都有,摆放在餐台上任评审自取。
而这种时候就看出来不同的学生做的不同的选择。选择三明治,寿司,冷汤,生鲜的学生很明显已经读懂了考核的重点。
而另一批选择做热面这类料理的选手就有些麻烦了,如果料理不能很快消耗掉,那么就只会不断的消耗体能和精力,完不成两百份的。
有的人则选择捡漏子,比如堂岛安就看见有两个学生选择做饮料和冰淇淋。
堂岛安先拿了一杯【水果茶】,然后找了一份【寿司拼盘】。抬头一看,一个眯眯眼。
“阿拉阿拉~选择了我的菜品吗?真是荣幸呢。”乾日向子笑着说。
堂岛安笑了笑没有说话。拿着拼盘就走了。
找了个位置坐好,鳗鱼寿司一进嘴,鲜嫩厚实的肉质顿时征服了堂岛安的味蕾。又拿了一个金枪鱼寿司沾了沾的米醋,软嫩滑弹。各式各样的寿司凸显了不同鱼的风味。
难能可贵的是,每一种寿司都在为整体服务,没有一种寿司会抢其他其他寿司的风味。每一种寿司都在为了整体进行服务,而没有抢味道。
只能说不愧是乾日向子,不仅成功的看穿了这次考核的目的,还出色的完成了料理工作。
果然,广播响起:“恭喜学员乾日向子完成考核。”
又过了一会,广播又一次响起”“恭喜学员多纳托梧桐田完成考核。”
堂岛安正好喝完杯中的果茶,起身就准备离开了。
场馆里的几个学生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绝望。
很明显他们就是那些将注意力放在堂岛安身上的人。可惜今天的客人没有那么多喜欢吃甜食的。导致他们距离合格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这和堂岛安就没什么关系了。
理由有两个。
第一,选择什么料理是个人的抉择问题,选择做偏儿童餐的时候就进行了押宝,赌输了也只是个人的选择。
第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堂岛安吃饱了。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如堂岛银所言,远月是一个残酷的地方。当你将希望完全压在别人身上的时候,就要做好失败的觉悟。
离开后的堂岛安回到了宿舍继续研究菜谱。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很快住宿研修就结束了。来的时候809人回去的时候只有613人。
在这期间堂岛安还在学习。就在这样的学习中,度过了自己的6岁生日。
不得不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上辈子他可没有这么好的学习条件。各国经典不经典的菜谱,都能找到。
不仅如此,还能找到专精这一菜系的名厨进行教导。
对于堂岛安的教导,堂岛银可以说是不留余力了。
提问:“怎么样提升一个没有系统学习料理的人的品味并使他了解各种知识。”
回答:“边吃边背。”
住在远月度假村的堂岛安可谓是收获满满,每天都吃着用料严谨,科学的各式料理。
每个周末堂岛银甚至还会亲自下厨。
为的就是培养堂岛安的料理审美。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时间就在堂岛安的学习中度过了。
终于有一天,系统提示音又响起了。
“叮~恭喜使用者获得技能——【料理评鉴!(绿)】现在你对料理里的食物更加敏感,对用料也有所了解了。终于脱离了只会说好吃不好吃的境地了。”
不知不觉,秋选到来了,堂岛银打算带着堂岛安去一趟远月,这次他要作为评审出席。
这也是堂岛安第一次见到薙切家的私宅和他的当家人——“食之魔神”薙切仙左卫门。
薙切的私宅坐落于远月学院旁边的群山之间。随着环山公路走到了尽头,一座日式庭院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传统的日本庭院,院子里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庭院中间是一个池塘,潺潺的流动着,池塘里悠闲的游着几尾鱼,沿着石阶向屋里走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桌前喝茶。
那是一个严肃的老人,这是堂岛安对他的评价。右眼的伤痕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穿着一身类似浴袍一样的衣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看的出来堂岛银很尊重面前的老人,整个人规规矩矩的。不由得引来老人的感叹。“银啊!你比诚一郎那个家伙懂礼貌多了。”
“这个小家伙就是你的侄子吧。好像比绘里奈大一岁对吧。”薙切仙左卫门看着堂岛安说道。
堂岛安点点头算是回应。接着就是大人的聊天时间了。
堂岛安被获许可以在庭院里自行参观。
堂岛安一路上看着风景,突然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
顺着哭声走过去,看到了十分震撼的一幕,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女孩,一边哭,一边被强行的吃这各种白色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