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天的话之后,慕容峰的神情一愣,竟然害怕的神情,都开始收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
看着闭口不言的慕容峰,徐天眉头微皱,他神情冰冷,满是杀意的说道:
“放心,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亲口说出来!”
徐天的声音,落在慕容峰耳中,如同死神的低语,一时间,一种极其不妙的感受,浮现在他心头。
“我学习过一种拷问犯人的神通,名为万蚁噬心。”
语气冰冷,徐天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慕容峰身前,像是威胁,也像是单纯的为了慕容峰解释。
“这门术法,顾名思义,就是单纯的灵力,模仿蚂蚁,在犯人的经络之中游走。
不过,灵力的细小程度,可比蚂蚁小了太多太多,其能带来的痛苦也远比蚂蚁强。
据说,受到这种刑罚的人,首先会感受到奇痒无比,就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体中乱爬,然后这种痒,会逐渐的转化为痛觉。
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徐天那让慕容峰心颤的声音,并未停止,逐字逐句的向着他耳边撞去,将他仅存的理智,顷刻间吓得粉碎。
“这种痛苦,会蚕食你的肉体,侵入你的灵魂海,让你感受到,真正的灵魂层次的恐惧与痛苦!
这种刑罚,最为恐怖的就是,受术者,因为身躯被封锁,全程连动弹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惊悚、以及带着无尽的恐惧中,享受完全程。”
恶魔般的低语,落在了慕容峰耳中,他面色惨白,身躯颤抖如筛,惶恐之色,写满了在脸上。
“你是魔鬼,你这该死的魔鬼!”
此时的慕容峰,眼泪、鼻涕在脸上,糊成一团,整个人恍若是发病的疯子,癫狂的咒骂着徐天。
对此,徐天脸上浮现出几分冰冷的笑容,他淡然说道:
“若我是魔鬼的话,那么你们这些魔道修士,又算是什么?”
魔道修士,之所以被称之为魔道修士,就是因为其为了修行,彻底的不择手段。
杀人献祭,强行夺取女性元阴,吞噬他人灵魂,甚至将未出生的孩子从母胎中挖出,炼制成精血,以供自己修炼!
种种恶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魔道修士做不出来的!
而无论是慕容庆,还是慕容峰,徐天都在他们身上看到了,那独属于魔道修士的气息,那种扭曲且暴虐的气息!
若是说慕容峰,手上没有数千条冤魂,徐天自然是不信的。
因此,徐天这种折磨人的手段,相对于滥杀无辜、血孽滔天的慕容峰来说,已经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了。
毕竟徐天只杀仇家,而慕容峰是真正的残害无辜、造孽人间!
徐天也懒得和慕容峰这种人废话,他盯着慕容峰,眼神如同地狱中的判官,直接看穿了其罪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扔到地狱中受苦。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们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峰虽然极度恐惧,但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因此选择了在颤抖中选择沉默。
看着慕容峰如此,徐天也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运转真元,无尽的灵力,在他手中化作了一点点比灰尘还小的光点。
随着徐天伸手一指,瞬息间,这些光点,顺着慕容峰的毛孔,钻进了其身体之中,并且顺着其四肢百骸,在其经络之中,不断地游走。
在这一刻,慕容峰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有着无数的蚂蚁,在啃食着他的身体,一种深入骨髓的痒,弥漫在他全身上下!
可最为恐怖的是,在承受这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同时,慕容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喉咙无法吼叫。
此刻,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座囚禁灵魂的牢笼,在源源不断的给意识传递痛苦,但他却无法通过任何进方式,去缓解这种痛苦,只能全盘接受!
顷刻间,慕容峰在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意志就彻底崩溃,眼泪、鼻涕在脸上流淌,下半身更是各种排泄物,喷涌而出。
“这仅仅是万蚁噬心的第一个阶段,我保证,此后的几个阶段,其痛苦程度,远比你现在体会的痛苦,要多上数万倍以上!”
看着慕容峰如此模样,徐天停下了万蚁噬心,再次冷冰冰的说道:
“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来此的目的,以及你们所知道的,有关这座灵玉矿脉所有的信息。
否者,我将让你感受一下,比这还更痛苦的炼狱!”
“我说,我说!”
慕容峰惶恐至极,他看着徐天,一脸惊慌,像是一只被痛打到求饶的野狗。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来这里寻找灵玉矿脉深处的宝物。”
“宝物?”听到慕容峰的回答,徐天神情微微一动。
经过了那非人的折磨,慕容峰也不敢磨叽,只好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如同倒豆子似的,统统说了出来:
“对,这座灵玉矿脉之中,存在着一个惊人的密藏,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夺取这份密藏。”
“你们是如何发现这份密藏的?”徐天心中警惕,不是很相信慕容峰的话。
“在一千多年前,我慕容家的先祖,就在赤炎秘境,发现了这座灵玉矿脉,为了不被宣扬出去,这千百年来,我慕容家,每一次都会组织大量的人手,探索这座灵玉矿脉。
而在三百年前,慕容家的先祖,终于在数代人的努力下,探索到了灵玉矿脉深处,可拿到了灵玉矿脉深处的情景。
根据先祖传下的话所说,灵玉矿脉深处,哪里灵气恍若实质,宝光冲天,定然是存在着某种不得了的宝物!
因此,我慕容家,为了得到这个宝物,每次来赤炎秘境,都会组织人手,进入灵玉矿脉。
而我就是这一代,带领探索的人。”
听完慕容峰的讲述,徐天神情依旧冰冷,他指着四周的尸体,杀意凌然的说道:
“那么这些魔道修士和你慕容家,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