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绝不是一般的小毛贼。
陈大军笃定认为。
因为对方身手太好,且目标明确,要偷也不应该偷傻柱和聋老太,首选不该是四合院首富易中海家吗?
那人在傻柱家地毯式翻了一遍,陈大军不觉得他会翻出什么,因为他在傻柱住院的时候就光顾过了,收走了傻柱家的几百块钱。
可下一秒,陈大军就瞪大了眼睛。
就见那人从傻柱床底下拖出一铁箱,箱子有锁。
这箱子陈大军知道,里面有一些傻柱母亲的遗物和一本川菜菜谱。
这东西对陈大军没用,所以就没有动。
不过这人在轻松打开箱子后,很快拿起了那本菜谱,翻了几页,从中抖出一张发黄的纸,他展开看了一眼就迅速折上收入口袋中。
然后又把铁箱恢复原样,离开傻柱房间,顺利翻出大院朝一个方向跑了。
陈大军直接挺身而起,同样翻墙跟了上去。
不用想那张纸肯定很重要。
待和那人的距离进入20米范围内时,他果断通过空间把那人口袋里的纸收走了。
然后渐渐拉开距离,不紧不慢跟着,直到看见那人进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大院,才有些后怕的返回95号院。
那处大院不但有守卫,暗中还有不少人守着。
陈大军回到家心脏还扑通扑通狂跳。
他知道那人不简单,同时联想到了聋老太和红花会,一时间头绪纷杂。
“这是一份名单……”
陈大军缓了片刻,从空间里取出那张纸,纸上赫然写着十几个人名,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了详细住宅和工作信息。
其中,他最熟悉的就是轧钢厂杨厂长,以及一个其他剧中的人物,关于山,也就是正阳门下被称作九门提督的关老爷子。
而名单中职位最高的则是……
陈大军知道这张纸就是个烫手山芋,虽然不知道其中关节,却可以肯定很重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半夜来偷。
沉思片刻,陈大军当即取出纸笔,照着名单抄了一份,然后把原来的名单叠好,直接走到院墙处丢了出去。
果然,十几分钟后,那人去而复返,直到看到那张纸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片刻后再次离开了。
陈大军也松了口气,要是那人没有找到那张纸,后果可想而知,至少这95号大院就别想安静了。
风平浪静的十天过去,陈大军没有等来可能会出现的鱼儿,却等来了许大茂对傻柱的终极一击。
中院。
“傻柱,别说哥们不够意思,说好的一个星期,我可是给了你十一天的时间,今儿个你必须从我房子里搬出去,然后和我去街道房管所办理过户。”
许大茂十天来第一次回院,一来就踹开了傻柱的门。
结果瞬间被一股酸臭味给顶了回来。
嚯,这味!
今天是周末,傻柱根本没有起,正在梦中会情人,被猛然惊醒是又气又恼,可听了许大茂的话,就只有愤怒了。
他三两下套上棉裤,指着许大茂怒骂,“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特么是不是又欠收拾了,一天天净想美事,我的房子凭什么给你。”
许大茂一愣,顿时哈哈大笑,“傻柱,你脑子没病吧,谁给你的勇气和你茂爷叫板的?怎么?还想再断两根肋骨?”
闻言,傻柱猛打一个激灵。
他虽然每次都说许大茂打他是偷袭得手,可次次自己都是受伤的一方,事实已经证明一切了,他傻柱,已经跌落了四合院战神的神坛。
不过傻柱向来输人不输阵,心软嘴不亏。
他嘴巴一撇,发出一声切,“孙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动不动喊打喊杀?那是莽夫行为,念在你初犯的份上,爷爷不和你计较。”
许大茂眨巴着小号卡姿兰眼睛,萌蠢萌蠢的。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他么还是他印象中傻柱吗?
而院里已经有人绷不住笑了,傻柱也有认怂的时候,且这么的清新脱俗。
“行行行,我不跟你一个破厨子浪费口舌,你就说今儿个能搬不能搬吧。”
许大茂拉过院里老娘们平时纳鞋底坐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一脸挑衅的看向傻柱。
傻柱则挠挠头,抬眼看了看天色,疑惑道:“孙子,这大白天的你也不像在做梦啊,怎么净说梦话?我为什么要从我的房子搬出去?”
“傻柱!”
许大茂当即怒道:“你特么的和爷爷耍无赖是吧,白纸黑字写着,居委会的领导做的见证,怎么?想反悔?”
“什么白纸黑字,我怎么不知道,你拿出来我看看。”
“嘿,那你可看仔细了。”许大茂说着就要从口袋里掏抵押证明,动作突然一顿,冷笑道:“好你个傻柱,不研究厨艺倒和你茂爷玩起心机了,你觉得我傻吗?给你看证据再让你撕了?”
见自己的打算被戳穿,傻柱是真的有些慌了。
“许大茂,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就真的想把我逼到绝路?一点情分都不念?”
“情分?姥姥!”
许大茂冷笑,“可别说咱俩是一块玩到大的,是特么你从小把我玩到大的,老子被你踢进医院多少次了?你哪次念过情分?别特么废话,搬不搬?”
见傻柱哑了火,许大茂再次冷哼,“不搬是吧,成,我这就去居委会和派出所走一趟。”
说着,人就往外走,不带一丝犹豫的。
傻柱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许大茂逼上绝路,他重重叹了口气,闭着眼,在许大茂即将走出月亮门时大喊一声,“我搬!”
“早这样不就行了嘛,我还当你是个爷们。”
许大茂就盯着傻柱搬家,闫解成和刘光天很热情的帮忙。
大包小包,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留下,傻柱一股脑的搬进了何雨水的耳房。
何雨水一大早就去找同学约着捡煤块去了,回来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会不会发疯。
不过,秦淮茹却是急了,她看到傻柱搬家,直接跑向了后院,敲开了刘海忠的家门,说明来意,刘海忠就一句话,“淮茹啊,这是他们的私事,人家协商好的,又有居委会领导见证,你叫我一个管事大爷怎么管?快回去看孩子吧,这件事也和你没有关系。”
秦淮茹失望自不必说,不过她不放弃,又去找了闫埠贵。
闫埠贵更绝,直接来了一句:秦淮茹,你一个新寡妇怎么净操心一个年轻小伙的事,也不怕坏了名声,我滋当你没说过,赶紧走吧。
这句话把秦淮茹臊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闫埠贵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反正贾张氏不在,他闫家没道理会怕一个没了牙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