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女主生死未知
白玉珍脚步瞬间停顿下来,潘斌这个瘟神怎么会找来,想转身回去却被身后的人给拦住。
“大哥,我不想见他。”
“还是见见吧,万一有什么重要事儿呢。”
身后的大哥脸上挂着不容拒绝的笑,开玩笑,都收人家钱了还能办不成事儿?
白玉珍虽然私下有场长护着但两人间的事从没放在明面上,以至于在农场里很多人不会给她面子,只能继续往前走。
当会面室的门打开那一刻潘斌那张狼狈的脸露了出来,明显这些日子过的不好。
白玉珍开心了,懒懒的坐在对面看笑话,原来不止自己不好,有人陪着就是舒坦。
“来干什么,不会还想念我这个前妻吧。”
“呵呵,前妻,咱俩可没登记结婚。”
“真的呀,难道之前的结婚证是假的。”
看到潘斌点头白玉珍开心了,想想也是,当初户口本都没哪能领证。未婚好啊,换个地方谁能知道她的过往。
“说吧,总不能是来探望我的。”
“当然不是,只是来给你个机会说出我家的东西去哪了。”
“我说过了,被人截胡,不信算了,有钱我还能待在这里?”
提起这件事两人都剜心的疼,特别是潘斌,现在父亲昏迷,家里另外藏的东西问不出地方,大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
他来这一次也是为了自己的未来,毕竟大伯有他的孩子们,贪了他家这一份很有可能,所以找到之前丢的尤为重要。
而且他在家里处境特别尴尬,兄弟姐妹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还没有工作,未来连活着都难。
“截胡,呵呵,骗人的话说多了连自己都给骗了是吧。告诉你白玉珍,今天不说出来就小心着命吧。”
白玉珍讽刺一笑,在这个农场还真不怕有人敢害她,潘斌在京市又算个屁。
“那我等着,潘斌,不是我小看你,在这里你能耐不够。”
潘斌双眼刺红的盯着嚣张之人的背影,直到门关上嘴角才扬起讽刺的笑,揉揉脸又给守在一旁的人一个信封。
“平哥,听到了吧,她拿了我家不少东西,最少十几万,帮我问出来分你一半。”
男人捏捏信封,满意的点头,就算问不出来他也不亏。
“她和场长私下有关系,逼问只有一次机会,而且留不下命。”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管问出问不出这人都留不得了。潘斌都不用考虑就点头同意,对于毁了他又毁了潘家的人早恨之入骨。
白玉珍根本没把潘斌的到来放在心上,来到棚子搭建的厨房准备做饭,她为了挣钱包了几个手里藏有钱的下放犯人的伙食,一顿饭能挣五毛,也是她攒钱的唯一途径。
关上门才拿出藏着的好东西,想吃好的就要偷着来,不然被馋到快疯的人看到都是麻烦事儿。
洗菜切菜升火,关着门烟火气就是大,很快就被呛到咳了起来,只是她没发现棚子四周已经开始升起火苗,只认为今天柴火不够干烟太大。
不到几分钟整个屋子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捂着嘴想往外冲,可门怎么也拉不开,这下白玉珍急了。
“救命,有人吗?”
农场很大,可以说地广人稀,白玉珍把嗓子喊破也没人来。
“平哥,那女人的厨房着火了。”
名叫平哥的人脸一下黑了,带着人就去救火,十几万的一半他很想要。
只是在半路上遇到来巡视的场长,再急也要打声招呼。
“出了什么事?”
“场长,白玉珍的厨房着火了,我正准备带人去救火。”
场长竟然一点都不急,慢悠悠的往远处看去,果然有黑烟升起。
平哥疑惑了,不是私下关系很好?还以为他俩有那种关系呢,难道是猜错了?
“咳咳,赶紧去救火吧,别造成更大的火灾。”
“是,快走!”
场长站在原地看着扬起了嘴角,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果然连老天都容不下,都不用自己出手。
当平哥赶到时大火外已经躺着个人,赶紧蹲下探鼻息,还有气,转头望向来的方向,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她现在就死去。
白玉珍做梦都想不到待在自认为安全的农场会有三波人想要她的命,生死还未可知。
柯冰夏当天一整夜没回来,周临求了村长带着不少人上了山,就算心里有了打算也不想她有危险。
赫觉也没回家,白之桃等到十点多才洗澡躺床上,内心的不安让她深刻体会到当军嫂的不容易。
还有老天的惩罚,以至于只要他没回家就让她心揪,就怕一个不小心命没了。
油灯整整燃了一夜,天微亮白之桃实在等不下去了,洗把脸就背着筐子拎着小铲子出发,她要再去红星大队。
刚走到入村的小路上就看到山上有人,赶紧蹲在山脚下的草堆里,大眼不错眼的往上瞅。
眼瞅着对方直冲自己而来,白之桃赶紧拔腿就跑,啥情况啊。
“站住!”
“不跑是傻子!”
白之桃在生命安全方面非常迅速,孙羽泽个傻叉追自己干嘛,有病吧。
可男女体力和腿长问题没啥可比性,最多十步就被人抓着了胳膊,反手小铲子就挥了过去,只是一把就被夺走了。
白之桃不认命,转身就开始又抓又踢,挥舞着手脚像疯子一样,连头发辫都散开了。
孙羽泽躲了几下就退后,直愣愣的看着人闭眼发疯,打架还有不睁眼的?
“都打空了没发现?”
白之桃立马停下,睁开眼后很气,插着腰,一副有本事再来的架势。不跑了,她要找机会拍板砖。
“你抓我做什么?”
孙羽泽偏头瞥了一眼山上,眼里情绪复杂。
“你为什么要专门给我传消息?”
“为什么,当然是看到你偷别人家媳妇,姘头出事好心通知你去救人,总不能让一个女人承担一切吧。”
理由很合理吧,白之桃早想好多种理由了,在家时可不是白闲着的。
孙羽泽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梗着脖子瞪大眼,虚张声势,说谎最明显的表现。
“是你男人让你故意做的吧,我还不知道现在打探消息都要军嫂出面了。”
“呸,自己作风不正还怕人打探,告诉你吧,我可把你和知青偷情的事告诉我男人了,还张师长家亲戚呢,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