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新看着罗烈的手臂说:“爹,您的手都在啊?”
罗烈抬起左臂,左臂瞬间化作一条泛着金光的皮带飞向半空,在半空化作一个旋转的金属球,转了一会儿后,又化作左臂回到身体上,“这是假的。”
这一幕可是把所有人都惊到了,真是太神奇了。
香儿说:“太厉害了,太爷爷,我要学,您教我好不好?”
罗烈笑着说:“这是仙法,属于修仙的神通,不是谁都能修炼的,香儿,你和辰儿站过来。”
香儿和罗逸辰激动的站到罗烈面前,罗新和两个妇人也紧张的看着,要是他们两个能修炼仙法,那罗家就不得了了。
罗烈用灵力在香儿和罗逸辰的体内探查了一下,香儿的根骨不错,罗逸辰就显得差了一点,不过也可以。
罗烈说:“她们的资质还可以,不过这个世界灵气稀薄,她们最多修炼到筑基镜,可惜了。”
罗新忙问:“筑基镜是怎么回事?”
罗烈说:“在修仙的世界里,境界划分如同一条登天的阶梯,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与奥秘。而筑基境,便是这漫漫修仙路上极为关键的一个阶段。
初涉修仙的人,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他们从感知天地灵气开始,踏上修行之路。在这个基础阶段,他们努力吸纳灵气,锤炼自身,如同在为万丈高楼打地基。而当他们成功凝聚灵力,在体内构建起一个稳固的灵力循环体系时,便正式迈入了筑基境。
筑基境,是修仙途中的一道分水岭。在这之前,修仙者只是初窥门径,力量微薄,对天地法则的理解也极为肤浅。一旦进入筑基境,便仿佛开启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体内的灵力不再如之前那般零散,而是有了一个稳定的储存之所,就像拥有了一个小型的灵力宝库。
筑基境的修仙者,能够更高效地吸纳天地灵气,他们的身体素质也会得到极大的提升。不仅能够拥有更敏锐的感知力,洞察周围的细微变化,还能施展一些更为精妙的法术。他们可以驭风而行,短暂地脱离地面的束缚;可以以灵力为刃,开山碎石。
但筑基境也并非一帆风顺。在这个境界,修仙者需要不断地巩固自身的灵力根基,防止出现根基不稳的情况。一旦根基不稳,不仅后续的修行之路会困难重重,甚至可能走火入魔,危及性命。所以,许多修仙者在筑基境会花费大量的时间沉淀自己,四处寻找天材地宝,以增强自身的灵力储备,夯实根基。
筑基境是修仙者成长的重要阶段,它既是对之前修行的一次总结与升华,也是为后续更高境界的修行奠定坚实的基础 ,承载着修仙者的希望与梦想,引领他们在追求长生与强大的道路上不断前行。
筑基就是在构筑修仙的基础,到了这个境界已经和凡人分开了,寿200余载。”
罗新问:“爹,那您是什么境界?”
罗烈说:“我是元婴后期,能活1500岁。”
“啊?1500年?”
罗烈说:“不错。”
罗新挠挠头说:“那个,爹,您看我行不行?”
罗烈看着眼前略显颓丧的罗新,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呀,如今确实有些晚矣。且不说别的,就单论你儿时练武不慎损伤了根基这一条,便已落下了病根。但所幸,我尚有法子能够改善你的体质,虽不敢保证能助你长生不老,但起码可保你安然活到一百岁。”
听到这番话,罗新不禁长叹一声,满脸落寞地道:“唉,或许这便是我的宿命吧。自幼无父无母,孤苦伶仃,一直到行将就木之时,方才知晓自己的双亲究竟是谁。”言语之中,满是对命运无常的无奈和感慨。
罗烈见状,轻轻地拍了拍罗新的肩膀,宽慰道:“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凡事皆要看开一些,如此方能活得自在快乐。要知道,修仙之路乃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途。一旦踏上此途,要么就得不停地朝着那巅峰奋勇前行,稍有懈怠便可能落得个灰飞烟灭、魂消魄散的下场,甚至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不复存在。有道是‘谁言仙道求难至,自愧阴功积未多’,所以啊,切不可过于执着。你只管放心,待你轮回之时,我定会想方设法替你寻一个好人家,也算不枉咱们这父子一场,权当是对你的些许补偿罢了。”
然而,就在罗烈话音刚落之际,罗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伤心之事一般,双腿一软,竟直直地跪伏于地,紧紧抱住罗烈的大腿,放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凄惨悲怆,如杜鹃啼血,令人闻之心酸;又如黄钟大吕,震耳欲聋,直教听者亦忍不住潸然泪下。一时间,整个大堂都被这股浓浓的悲伤氛围所笼罩,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住了。
过了半晌,罗新也哭累了,才停了下来。
罗烈说:“天色已晚,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香儿和辰儿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了,她们的婚事什么的就推了吧。”
罗新说:“知道了爹,要不您搬回府里去吧,儿也想早晚请安,在膝前尽孝。”
罗新的媳妇罗白氏,他的儿媳罗杨氏也过来劝罗烈。
罗烈说:“行了,你们不用说了,我也就在洛阳待一段时间而已,一个月后我要去拆了帝踏峰,然后就要找一个地方继续修炼了。”
罗新说:“也好,岳儿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让他带着大军和您一起去。”
罗烈摆摆手,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和青樱飞着就去了,一来一回也用不了一个时辰。”
香儿说:“太爷爷,我也跟着去,可不可以?我也要看看太爷爷的风采。”
罗烈说:“好吧,就带着你们去,对了,新儿,你知道婠婠,哦,也就是你的母亲葬在哪里吗?她的名气很大,你不可能没有耳闻吧?”
罗新说:“她的事迹我听说过,但她葬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罗烈说:“那看来要找人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