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夜便是过去。
云逍遥盘坐在蒲团上,雄浑的气息鼓动衣袍,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随着最后一颗巨象微粒形成,一声巨象怒吼顿时从云逍遥体内爆发出来。
“吼!”
至此,巨象微粒达到一万之数。
整整一亿斤巨力,足以震撼天地。
但云逍遥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尝试将这一万巨象微粒进行融合,成就龙象微粒。
相比起巨象微粒的万斤巨力,龙象微粒则有着高达一亿斤的恐怖力量。
虽然每凝聚一个龙象微粒会得到巨大的提升,但想要凝聚一颗龙象微粒,却十分困难。
不仅需要消耗巨大的资源,还需要庞大的时间。
但这些不是云逍遥现在需要担心的,目前还是要以融合龙象微粒为主要目标。
云逍遥呼出一口气,回想着神象镇狱劲的龙象篇。
“想要融合龙象微粒,首先需要凝聚一万龙象微粒,随后将其一个一个融合在一起。”
“虽然可以一次性全部融合,但以我现在的修为,还无法承受如此庞大的压力。”
“若是强行融合,恐怕会在瞬间爆体而亡,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一个融合。”
“虽然这样很慢,但也是最保险的办法。”
想清楚后,云逍遥开始调动体内的巨象微粒。
巨象微粒融合起来十分简单,仅仅第一次,云逍遥便是成功将两颗巨象微粒融合。
如此顺利,也是让云逍遥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
“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嘛,还是很简单的。”
说完,他便继续将这进行过一次融合的巨象微粒继续融合。
随着每一次的融合,云逍遥感觉体内的力量也在一次次的变强。
很快,一个时辰便是过去。
在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云逍遥便已经将整整一千巨象微粒融合成一颗微粒。
但他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那就是融合越来越困难了。
之前他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可以融合完成,但现在却需要整整三个呼吸。
如此巨大的差距,让云逍遥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而这也导致,他融合的速度不仅没有变快,甚至更慢了几分。
若是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恐怕等中州剑宗的人来了都无法融合。
感受到云逍遥的情绪波动,安晴忍不住出声提醒。
“不要心浮气躁,静下心来,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否则很容易适得其反,甚至走火入魔!”
安晴的声音宛如一枚静心丸,让云逍遥浮躁的心缓缓安静下去。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多谢安前辈提醒,我记住了。”
云逍遥努力调整着心态,再次进行融合。
见状,安晴微微一笑。
这就是她最看好云逍遥的一点,听劝!
若是云逍遥不听劝的话,她甚至都懒得管。
果不其然,在静下心来之后,巨象微粒融合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甚至还要比之前更快。
从三个呼吸一个,直接提升到了一个呼吸融合七八个甚至十个。
如此迅捷的融合速度,也是让云逍遥心情大好,更加卖力起来。
而此时,远在北洲的湫笛,脸上尽是满足的笑。
在她身旁的地上,凌乱的放着一堆器具,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上面未干涸的血迹。
而在湫笛的面前,凌若蓝两姐妹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地瘫坐在地上。
一眼看去,就会发现骇人的一幕。
只见在两人的十指之中,竟都插进去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其上还在不断地滴落着血珠。
至于她们的脸,此时已经满是血痕,丑陋无比,甚至认识她们的人看到,都认不出来。
若是说原本的她们算是一绝色,那么现在的她们就宛如两个丑陋怪物,让人看一眼都无比作呕。
凌若蓝抬起眼眸看向湫笛,其中满是惊恐。
没有人知道她们两人在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流了多少血与泪。
尽管她们疯狂求饶,湫笛都没有丝毫手软。
就在这时,湫笛再次看向两人。
注意到湫笛的眼神,凌若蓝和凌嫣然的身躯都是忍不住颤抖起来,抱头发出惊恐的尖叫。
“师姐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折磨我们了,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求求你了!”
“是啊师姐,我们好歹以前是你的师妹,还是师兄一手带大的,你就饶了我们吧!”
虽然她们自己也清楚求饶没有什么用,但这已经是她们最后的办法了。
但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湫笛这一次却是点了点头。
“可以,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听到这话,两人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露出激动之色。
她们激动,终于要结束这悲惨的日子了。
这样的日子她们再多待一分钟,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湫笛缓缓拿出一柄长剑,没有丝毫犹豫便了解了两人的生命。
随着两道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湫笛冷冷地看了一眼。
“若不是因为中州剑宗的人要来,我会让你们活到寿元耗尽为止。”
说完,湫笛转身就走,心中没有丝毫愧疚,有的只是舒畅。
随着地牢的大门缓缓打开,在外守候了一天一夜的金刚门弟子顿时浑身一惊,连忙站直了身体。
当看到湫笛的时候,这名弟子连忙低下头去。
“前辈,您好了?”
湫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们等会派人将里面收拾好,将这两人丢去喂妖兽,明白?”
面对湫笛强大的气场,这名弟子浑身发抖,连忙点了点头。
“明白明白,小的一定办好。”
闻言,湫笛不再多说,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等到湫笛离开后,这名弟子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无法忘记,昨晚上听到的惨叫,到底有多么痛苦。
随后,这名弟子走进地牢,当看到里面的场景后,顿时吓晕了过去。
……
剑无痕站在剑宗广场之中,抬头看向天际。
“算算时间,中州剑宗的人理应早就到了呀,怎么回事?”
但他话音刚落,头顶的空间忽然被撕裂开一个巨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