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院子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各自盘算着。
可以说,这个院子里的人早已丧失了人性,他们不思量如何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反而费尽心机地想方设法让他人为自己铺路搭桥。
这,或许就是这座禽满四合院的独特风格吧。
夜幕降临,林栋在沉思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周日阳光明媚,林栋本打算享受一个慵懒的早晨,却不想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扰。
他带着起床气,不悦地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那个熟悉的傻柱,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我保证你会躺到地上。”林栋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被林栋的话吓了一跳,此时的他深切地体会到了,自己与林栋之间的差距。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林栋毕业之后,会变得如此厉害,仿佛一夜之间就脱胎换骨,成了超人一般。
以前,他还能与贾东旭联手压制林栋,但现在,即便是两个自己,也不是林栋的对手。
傻柱慌忙解释道:“林栋,不是我自己找你,而是易大爷找你,他找你有事,你去不去随意,但是我必须得通知你。
毕竟易大爷要求我过来,我不来的话,那便是对他的不尊重。”
林栋心中暗自嘀咕,这个易中海真是入了魔。
他就像前世里那些传销人员一样,如果易中海的腿伤好了,林栋估计他会毫不犹豫地,赖在自己身边。
好奇心驱使下,林栋决定看看易中海还有什么花样,于是起床跟着傻柱,一同前往易中海的住处。
易中海的住处,实际上就是聋老太太旁边的厢房,一个仅有十来平米的小房间。
在这个四合院里,易中海已经算是无家可归了。
林栋来到易中海的房间,看着他那慈祥的笑容,却感觉有些渗人。
“易大爷,我亲爱的易大爷,你不知道今天周末吗?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林栋语气中带着不满。
易中海微笑着说:“林栋啊,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谈谈心。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误会,相信通过我们的聊天儿谈心,会把这个误会解除。
所以我让傻柱把你叫过来,这代表了我对你的诚意,也代表了我想要跟你和好的决心。
所以,你不要生气,先听一大爷给你讲讲我的心里话,好不好?”
林栋因为此刻也没有其他事情,加上今天是周末,便对易中海说:“那好吧,易大爷,我听听你的想法。
我真的很想听你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
在傻柱看来,林栋是在说反话,但在易中海心中,这却是对他教育成功的典范。
易中海说:“林栋啊,我们之所以称之为人,是因为我们具备了人的品德,比如尊老爱幼、互帮互助、团结邻里等等。
这些品德在四合院里尤为重要,需要凸显出来。
而你作为四合院的优秀青年,你在轧钢厂医务室工作,也是为工人们服务,你应该更好地践行四合院的优秀传统,把这种传统带到轧钢厂,为咱们四合院带来好的名声。
所以,我认为你需要加入我的团队,让我带领你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发展做出贡献。”
林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道:“易大爷,那么我需要做什么呢?
总不能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我却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你把需要我做的事情列出来,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和条件。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去配合你。”
易中海看到林栋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开心地说:“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主要是你还是要把你傻柱哥的手给治好。
毕竟他现在已经在轧钢厂,请假了半个月,如果再请假,林傻柱估计都会被开除。
所以,你作为弟弟,你哥遇到了问题,你需要尽心尽力地去帮助他,对不对?”
林栋微微一笑,对易中海说:“易大爷,我们先不提傻柱的事情,我有一个问题需要向您请教,不知道您能否给我一个回答。”
易中海自信地说:“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毫不保留地回答你。”
林栋问道:“我想问您,关于一大妈的事情,您是否知道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在院子里传播我不尊敬老人的谣言?
如果您知道的话,为什么您不阻止?如果您不知道的话,那么您的枕边人和您的干娘,都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您有什么想法吗?”
易中海听后,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看着林栋,说道:“这些都是他们的个人行为,我之前已经批评过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而且因此跟一大妈离婚了。
所以,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向前看,看向未来美好的发展。”
林栋和傻柱都静静地聆听着易中海,那充满傲慢与自大之词,这时,林栋忍不住对易中海提出了质疑。
林栋开口问道:“我说易大爷,我还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就是你说你帮傻柱保管他的生活费,目的是为了在他结婚的时候,能给他足够的钱财。
那么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出卖他的工位呢?你把他的信件藏起来,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在我看来,你藏他的钱财就是想让他生活困苦,然后依赖你的帮助,对你充满感激。
你藏他的信,就是想让他忘记对何大清的思念感激你,出卖他的工位,也是为了让他的生活更加艰难,然后你再去帮助他们,让他们对你充满感激。”
林栋期待着易中海的回答,想知道他如何用他所谓的高尚品德,去解释这些行为。
毕竟,大字报上明明写着,易中海曾经给何大清回过信,信中说已经将钱和信件,交给了傻柱何雨水,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这么做。
这个问题,让林栋和傻柱都对易中海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林栋紧接着对易中海说:“易大爷,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替傻柱兄妹保管那一部分钱,那么派出所为什么要判你20年呢?
即使是后来改了刑期,也还是被判了三年。这说明,你在法律面前是有罪的。
我想知道,你是否认为街道办和派出所,对你的处罚是错误的?轧钢厂对你的处罚也是错误的吗?”
在一旁的傻柱忍不住惊呼起来,他感觉林栋并不是简单的反驳易中海,
而是直指易中海的痛处,只要易中海稍有不慎,林栋就会抓住机会举报他,并要求严惩易中海。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去对抗一个组织,一个政府,无疑是非常困难的。
自建国以来,这样成功的案例并不多,这让易中海心中也充满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