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的母族韩家,家族根也在南部距离金陵不远,是在郑佩佩的封地里面的。也算安份也曾经收买人手对郑佩佩出手,但郑佩佩没有抓到确实的证据,所以没有奈何得了他们。
韩家仅次于四大世家,而且近年来还有统管其余世家之势,四大世家几乎都不怎么参与朝堂党政,一直都是离党争远远的。其他的二流世家和小世家勾连的就比较深,还暗地里结成同盟。
最重要的是四大世家现世的只有三家,这三家也不屑于把自己用心培养的贵女送入后宫,除非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但皇帝早就有结发妻子,妻子还贤惠无错处,有子有女。
三大世家没有贵女做后宫嫔妃的,皇子更没有他们家出的。那皇位的更迭就没有大世家什么事情,韩家所生的四皇子一直都是呼声最高的皇子。这不仅有韩家背后使的力,四皇子也比较聪明长得还十分出色好看。
可惜皇帝没有选择四皇子,还是因为四皇子只是有小聪明,还用不到正地方,比如课业、武艺、才艺之类的,他的聪明都用在哄皇帝以及他母妃高兴上。次数多了皇帝很失望,近些年都不怎么搭理四皇子和他母妃了。
可就这样还是助长了他和他背后韩家的野心,竟然先后派出七伙人来刺杀他。最后一次还雇佣的江湖高手,差一点就杀到皇帝身前,还是郑家的小四和崔家的嫡子崔文韬挡在他前面,才把刺客都解决了。
皇帝这次毫不吝啬的大加奖赏了小四和文韬,两人高兴坏了,还把封赏之中的珍贵物品分给哥哥和表姐姐姐。小四郑怀信被封为郡王,还是有封号的郡王,几乎和皇子是一个品阶的。
他的父亲良玉是亲王位,是大齐历史上第一个异姓亲王。良玉长子怀仁也只有世子位,而小四怀信救驾有功被封了郡王还是有封号的,比普通皇子还要高上半阶。
文韬也得到官位和礼物的封赏,崔家家主也因此得到了封赏。崔家家主是文韬的祖父,一直都在京城里面位居内阁之首,是比丞相还要高的位置。
最后的一次刺杀是以郑家小四获得爵位和崔家家主获得封赏最后落幕的,皇帝也待不住了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他的其他皇子也做出很多事情来,大多都是针对长子的,长子监国大臣辅政。
但长子没有太子的名头在,做事情被束缚加上他的能力始终差了些,被抓着很多错处,朝堂因此掀起了很大的风浪都是针对长子的。
长子要不是心理素质还不错,可能皇帝还没回来自己就先崩溃了。就这样长子还在坚持着,错了他还认,回头想各种办法弥补,大臣们倒是对这样的长子越来越待见。在错误还没有出之前就有很多人认真提醒他,后来长子做的越来越好,都出乎了各位大臣以及在外的皇帝意料。
以前只是没有给长子锻炼的机会,皇帝越来越认定长子还是能承担得起江山社稷的重任,这次回去把涉事的皇子处置后,皇帝就想把皇位给长子继承。
最后的一次刺杀郑佩佩也被波及到,还受一点小伤。皇帝没了游玩的心思,郑佩佩还也要养一养伤,伤到腿部行动还有些不便。
皇帝决定回去了郑佩佩也没有劝,她也知道最近那些世家特别是有皇子的世家出手很多次了,还都是针对皇帝的。这次看皇帝被保护得很好,还有郑家会武功的小子当肉盾,才转头去刺杀郑佩佩,她才因此腿部受了伤,还是刺客临死反击伤到的。
郑佩佩也是大意了,和皇帝一起就特别在意皇帝的安危,一时都把自己给忽略了才让刺客有了机会。小四回头看到祖母受伤后,还伤心自责了好一阵子。如果不是有皇帝的封赏,小四不知道要自责到什么时候,祖母对他是最好最疼爱的。
此次皇帝和郑佩佩一家的游玩就此宣告结束了。皇帝依然走的是水路,星夜赶着回京城去了。至于京城该怎样掀起腥风血雨,郑佩佩一家现在还无法预知,但都知道会有惊天的变故发生。
皇帝是带着一肚子气的,好吗自己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的治理国家,难得放松一下,好家伙刺杀一波跟着一波,这是不想让自己回去了啊!
回去的路上皇帝就没有再隐藏形迹,过路的州府都要加强警戒,会在有危险的之时很快就做出反应。皇帝也没有下过船,一路上只偶尔在夜间停岸补给,皇帝是不下去其他人也不允许下船。
就这样严防死守路上还是有水鬼暗中行事鬼祟准备偷凿船,被守卫先一步发现。皇帝的怒火更盛了,这些发现的守卫还都是郑佩佩的人手,是接了任务特意一路护送的,就是怕有人想对船下手,那皇帝就危险了。
郑佩佩一直在南部经营南部多水。况且她还有水军,挑的都是有经验的水军好手。这次还真的起作用了,把危险及时发现并有效阻止了。
皇帝是怀着很大的怒气回京城的,出来之时有多高兴,回来的时候就有多愤怒。就是对来迎接自己的群臣也没有一个好脸色,一开始看到郑佩佩被刺杀他还替郑佩佩难过,可轮到自己身上了,皇帝是更为复杂的情绪还有更加的伤心。
皇帝不相信自己的皇子一点都不知道外家所做的,那自己的儿子还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直都没有尝过被亲生儿子算计过的难过和难堪,皇帝都不知道该怎样发泄心中的难过和哀伤。
看到带头来迎接自己,还一脸欣喜一副如释重负的长子,皇帝下心情就更加复杂了。自己会被儿子刺杀,长子也被弟弟们视如眼中钉肉中刺,自己都没有给儿子多一些的保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皇帝第一次对长子起了怜惜的心思,还有愧疚。没有给长子更多的机会历练,自己还想把重担交给他,皇帝那种急切想要退位的心思,在长子面前就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