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光刻机的商业布局,不能采取明面上的收购手段,这事注意的人越少越好。
通过二级市场分散、低调地逐步收购关键公司的股票,逐步建立起话语权,避开市场和监管的注意。
需要借助多个投资账户,通过信托等工具来遮掩星瀚集团的真实意图,确保操作的隐蔽性。
首先是阿斯麦和一些半导体设备公司。
其次,是光刻机制造中的重要零部件供应商,比如德国的蔡司。
如果能在这些公司持有可观的股份,星瀚集团将逐步拥有影响光刻机生产的渠道。
除了核心供应商,还有光刻机的技术支持和维护服务,这些公司不制造光刻机,但提供设备维护和调试服务。
如果能在这些公司持股,不仅能掌握光刻机的使用经验,还能在技术链条上增加一层保障。
夜色中,凌远的目光坚定。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安静被电话铃声打破。
是杨蜜的电话,凌远接通后,传来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小远,听说你也在港城?”
凌远嘴角上扬,答道:“是啊,来处理一些事情。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刚参加完港城国际电影节,活动刚结束呢。”她轻笑一声,“既然大家都在,不如我过来找你?”
凌远笑了笑,随即说道:“好啊,不过,记得别换掉你的礼服。”
杨蜜愣了一下,笑着反问:“不换礼服?你倒是挺有要求的,怎么,怕我穿得太随意?”
“当然不是,不过这次,穿礼服更合适。”
虽然不解,但杨蜜依旧答应了。
不久后,房间的门铃响起。
凌远走去开门,杨蜜站在门口。
她身着礼服,上半部分由银色亮片点缀,随着光线变化折射出光芒。
深色的裙身垂感极佳,腰线贴合得恰到好处,勾勒出纤细的腰部曲线,开叉的设计露出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
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微微卷曲的发梢增添了几分柔美。
妆容的色调与整体造型相呼应,眼妆突出,睫毛浓密纤长,使双眸更显深邃,唇色饱满。
她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笑着说道:“你倒是真没骗我,还真让我穿着礼服来见你。”
凌远笑了笑,退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杨蜜走进房间,脱下外套,露出修长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她的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一圈,注意到凌远的行李和文件,笑着调侃道:“真是,工作狂啊,出门还带这么多资料。”
凌远耸耸肩,“工作需要嘛,蜜姐,你不也是工作狂吗。”
两人坐下,杨蜜双腿交叠。
凌远端起一杯红酒递给她,她接过后抿了一口,笑着问道:“对了,为什么不让我换礼服?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凌远看着她,从旁边的桌上拿出一个盒子,缓缓打开,盒中躺着一条钻石项链。
灯光照射在项链上,闪烁出如星河般的光芒。
杨蜜一眼便认出,这是新闻上报道的1.3亿港元被拍下的“星辰之链”项链。
她愣住了,轻声问道:“这项链……你是特意拍下来送给我的吗?”
凌远笑了笑,走到她身后,将项链带在她脖颈间,低声说道:“既然这项链适合你,自然送给你。难得看到你穿这么合适的礼服。”
项链的钻石在杨蜜的锁骨上方闪烁着光芒,与她的妆容和礼服相得益彰。
她伸手轻触项链,低头笑了笑,轻声说道:“1.3亿……你还真是舍得,看来我这次穿得还不算白费。”
凌远低下头,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这项链跟你比起来,也只是衬托而已。看到你戴上它,我觉得很值得。”
杨蜜眼眸中带着亮光,她抬起头,踮起脚尖,凑近他,吻上他的唇。
凌远也顺势双手环住她的腰,拉近彼此的距离。
这个吻持续得比以往更久,带着两人所有的情感。
房间一片静谧,凌远的手抚上她的脸庞。
杨蜜的手也环上他的肩膀,微微闭上双眼,沉浸在这份温情中。
过了许久,两人终于分开,彼此对视着。
杨蜜笑了笑:“真是没想到,你会送我这样的礼物。”
凌远温柔地说道:“你值得最好的,蜜姐。”
杨蜜低下头,抚摸着脖间的项链,这个男人,不仅在事业上有着远见卓识,待她更是无微不至。
凌远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杨蜜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
杨蜜忽然抬起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她微微低语:“你知道吗,小远,这条项链真的很美。”
她的手指滑过项链的每一颗钻石,眼神扫过凌远的脸,带着一丝挑衅:“不过,我觉得还缺点什么。”
凌远笑着看向她:“缺什么?”
杨蜜轻笑一声,手指不再抚摸项链,而是滑至凌远的脖子,触碰着他的胸膛,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你今晚的陪伴。”
她靠近他,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今晚我想要的......不止是这条项链。”
凌远呼吸急促,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杨蜜双手环住凌远的脖颈,回应着,身体贴在他身上。
片刻后,唇分,她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稍微停顿,抬头目光直视凌远,红唇轻启:“今晚......我希望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凌远将她拦腰抱起,礼服长长的裙摆垂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从脚上滑落,房间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银白色月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的起伏的身影投射在大理石墙面。
北极之夜,冰山在黑暗中屹立。
极光从天际洒落,光线滑过冰面。
冰层颤动,浮冰之下,生命涌动。
冰川的裂隙悄然蔓延,炽热的力量最终涌出表层,扩散,淹没夜的寂静。
天地之间,万物无言,余温在寒夜中漂浮,又如潮水般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