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情绪高涨,即将迈入第二轮激烈的交锋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爆发出一股无预警的查克拉能量。
这股能量如此猛烈,以至于大门在一瞬间被震得支离破碎,木屑如同暴风雨中的雪花,漫天飞舞,扬起了一片呛人的烟尘。
整个楼层似乎都因为这股狂暴能量的肆虐而震颤起来。
飞鸟斋一惊,坚挺的他瞬间被吓得疲软了下去。
“嘭!”一声巨响,草忍大楼的窗户应声破裂,飞鸟斋全身赤裸,从破碎的窗户中一跃而下,在空中划过一道惊慌的弧线。
与此同时,佐助踏入办公室,只见衣衫褴褛的秘书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装。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眉宇间流露出明显的反感,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越过女秘书,身影如电,迅速追向逃窜的飞鸟斋。
而在楼道中,进入半咒印模式的重吾正四处肆虐,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灭的力量,支援过来的忍者纷纷败退。
他的怒吼和破坏声在楼道中回荡,让支援的忍者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香磷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秘书,她的心脏猛地一震。
这张风骚的脸,她怎么可能忘记?
她和母亲刚来到这个村子时,就是这个女人以微笑迎接她们,安置她们。
然而,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是无尽的噩梦。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画面:
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村子里遭受的折磨和虐待。
每一次痛苦的回忆,都和面前这个女人紧密相连,是她将她们推向了黑暗的深渊。
当时,整个木叶对她们的遭遇保持沉默,而这个女人则带着一群忍者,将她们从村子的居住所强行带走,送进了伤员部。
从那一天起,她们的生活彻底改变,变成了全年无休的“黑工”,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
最初,香磷和她母亲的漩涡一族体质的特殊之处并未被人察觉,她们在伤员部的工作只是日复一日地照顾着受伤的忍者。但有一天,一切发生了改变。
一名伤员被起爆符炸得半边身子血肉模糊,他的痛苦如此剧烈,以至于在床上不断哀嚎,声音充满了整个病房。
香磷的母亲前去帮他清理伤口,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然而,那名伤员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竟然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起初,在那些漫长的夜晚,她们也曾渴望逃离这个牢笼。
但她们的尝试总是以失败告终。
在这个世界里,医疗忍者是如此的珍贵,尤其是在木叶村。虽然纲手的宣导让医疗班的人数有所增加,但在老三代执政时期,医疗忍者的数量依旧稀少。
更不用说那些资源匮乏的小村子了。
而且,这两个拥有漩涡血脉的人,只要咬上一口,就能让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样的能力,对于任何村子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估计只有傻子才会放任这样的资源轻易逃跑。
女秘书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到香磷面前,她的眼角勾起一抹月牙般的微笑,那笑容充满了亲和力,仿佛能轻易融化人心。
“额……那个小妹妹,能让姐姐过去吗?姐姐给你……”她的声音温柔,试图以和平的方式通过。
然而,她的声音还未落下,香磷就像一只饿了数日的狮子,满头的红发犹如火焰般倒立而起。
她的杀意如此强烈,几乎凝成了实质,她猛地向女秘书扑去,动作迅猛而凶猛。
“啊!”女秘书的尖叫声划破了走廊的宁静,那声音尖锐刺耳,足以让人的血液凝固。
原本陷入狂乱状态的重吾,在这尖叫声中也不禁冷静了一些。
他回过头,看着香磷那与“八神庵”暴走时如出一辙的攻击动作,不禁咽了咽口水,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阴霾:
“女人,真是个可怕的生物……”
佐助从窗户一跃而下,紧追着飞鸟斋一路疾驰。
他全力加速,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拉近与那个全身赤裸逃亡者的距离。
飞鸟斋虽然处于劣势,但他并不愚蠢。
他一直遵循着自己的原则:不会做的事情不做,不想做的事情不做,没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也不做。
尽管佐助只是一个少年,但飞鸟斋任觉得自己没有足够把握能够战胜他。
他精通风遁,此刻正将风遁查克拉集中在足部,使得他的每一步都异常轻盈。
他看似在草地上奔跑,实际上却如同在草尖上飞翔,速度之快,令人瞠目。
沙尘泥土扬起,如同一面厚重的帷幕,扑面而来,让佐助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追不上飞鸟斋了,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忍具包,希望能找到几枚手里剑重创这一丝不挂的家伙。
然而,他的手在腰间摸索了半天,却只摸到了系在腰间的紫色绳索。
他远远地看着飞鸟斋那如同蛇皮般狡猾的走位,怒目而视,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办公室的走廊上,香磷正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她不停地砸着自己身下的尸体,那具尸体已经血肉模糊,头颅几乎无法辨认。
即便是头颅下面的地板也被她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但她仍然没有停下的迹象。
香磷的每一次击打都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她的动作不仅是释放内心深处痛苦和怒火的方式,更是在为她那阴暗过往和逝去的母亲寻求一种宣泄和复仇。
佐助和重吾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察。
重吾别过头,小声对佐助吐槽道:
“这女人手段凶残,佐助君,你确定……”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香磷。
在他内心深处,他也对香磷充满了疑惑。
虽然鸣人曾经给他看过一些记忆画面,其中包含了香磷的身影,让他对香磷的能力有了基本的了解,但对于香磷的过去和她的真实感受,他却一无所知。
尽管如此,香磷在佐助的眼中并没有引起像小樱那样的反感。
她的行为虽然凶残,但在佐助看来,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合理性,甚至是一种可以理解的悲哀。
当香磷将内心的情绪宣泄殆尽,她双目无神,一身疲软地坐在无头尸体旁。
佐助缓步上前,他的脸上勾起一抹冷峻的轻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加入我。一起踏平这暗无天日的忍界!”
香磷仰起头,看着逆光下站立的佐助。
他那帅气的脸庞和微敞的胸膛让她完全没听进去佐助的话。
羞涩和心动让她止不住地点头,她一把拉住佐助的手,站了起来。
脸上的娇羞如同被开水烫过一般,她声音坚定而充满决心:
“以后佐助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或许就是长得帅的魅力吧。
在女人面前,颜遁往往比嘴遁更直接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