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业看着离开的张明,又看看所剩无几的饵料,刘建业又开始了他的钓鱼大业。
当他把所剩无几的饵料消耗完以后,看着桶里巴掌大的一条鲫鱼,刘建业有点欲哭无泪,耗了半天时间,结果就这战果。
就这鱼,连做一碗汤都不够。自己这技术,看来还的多练练。
“算了,今天运气太差了,看来今天得作弊了。今天就选鲫鱼吧,一家鱼要整整齐齐才好。”刘建业说着就开启了钓竿上的智能钓鱼模式。这次,他连鱼饵都不用。
很快的他的鱼桶里装了半桶鲫鱼。
刘建业满意的收了钓竿,见左右无人,把装备放进了空间,只留下那桶鱼。然后他把桶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骑着车去菜市场买豆腐去了。晚上吃鲫鱼豆腐汤。
刘建业带着买好的食材回到了四合院,只见门神闫埠贵正在家门口专心致志的摆弄着一盆君子兰。
“三大爷,天天浇花,也不怕把花浇死了”
闫埠贵洋洋得意的说道“不懂了吧,这养花是需要技巧的。你看这花,蔫吧了,就说明它缺水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花,水浇多了,烂根了……”
“不可能,别瞎说。你这是不相信三大爷的养花的本事,小刘啊,过来陪三大爷喝杯茶,咱爷俩好久没聊了”
“等着,我放好车就过来,你把茶沏好,别放高碎……”
“你这小子要求真高……”
刘建业停好车,凑到闫埠贵旁边调笑道“三大爷,今天怎么转性了,不去蹭学生的饭,开始摆花弄草了,你说,你养这个有什么用,还不如种葱养蒜来的实在,做饭的时候揪一点放锅里一炒,那味道不就上去了吗,关键是还不用花钱。”
闫埠贵被刘建业挤兑了几句也不在意。“你小子懂什么,这养花可以修身养性。对我们文化人来说,养花,如同温养气性。孔子曰……”
刘建业赶忙打断了闫埠贵的孔子曰。这老小子,总喜欢摇头晃脑的装文化人。
“得得得,您老人家就别曰了,肚里没三两墨,这会到装上了。我今天钓的鲫鱼要不要?”
“啊!你小子又去钓鱼了,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钓鱼,我看看今天钓了些什么玩意……”闫埠贵嘴上损着刘建业,快速的放下手里的君子兰,朝刘建业的自行车跑了过去。
当他看到半桶鲫鱼在桶里扑腾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他用手在桶里扒拉了几下然后感叹道“啧啧,全是鲫鱼,你这是抄了鲫鱼窝啊。这鲫鱼没一条小的,好大好肥啊,你小子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刘建业白了闫埠贵一眼,“老头,怎么说话呐,什么是不务正业,什么是走了狗屎运,那是我钓鱼技术好。”
“本来还想着送你几条,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今天的鱼没你什么事了,一边玩去吧。”
闫埠贵一听刘建业不给他鱼了赶忙求饶道
“啊,小刘,我一时嘴贱,你别当真啊。”
刘建业一撇嘴,“那我不管,刚才谁说着不务正业来着?”
闫埠贵看着桶里的鱼赶紧认错“我,我,我,是我不务正业捯饬花草。”
“那又是谁说走狗屎运了?”
“是我,是我,还是我,是我出门踩了狗屎。”
闫埠贵对刘建业赔着笑脸。
不得不说,人老精鬼老灵。
闫埠贵把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原则发挥的是淋漓尽致。整个人看起来更圆滑了。
刘建业被闫埠贵搞的没了脾气,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看来离得道升天不远了。
“得得得,三大爷,不得不承认,您老现在的养气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鱼您自己挑,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篮子里还有豆腐,你拿一块,葱姜蒜我都买了,回家直接就能做。”刘建业笑呵呵的说道
“嘿嘿,那就谢谢您呐,我拿两条吧,给家里添个菜就行。”
闫埠贵说着从桶里抓出两条不大不小的鲫鱼。
“要不晚上去我那喝点,我们唠唠嗑,告诉你我又搞了两瓶好酒,特供。”
“可以啊,三大爷,这又是谁家的家长让你给祸祸了。”
“您这小日子让您过明白了。那行,等会我分完鱼就过来,对了,鱼你多拿几条,一块做了,我怕不够吃……。”
闫埠贵一听顿时高兴了“呵呵,正有此意,今天我请你,等会让你三大妈多炒几个菜,好酒好菜,你负责吃就行了。”
“行,但是先说好,这次不能拿兑酒的水出来了,上次你那个水,不地道,酒兑少了。酒味太淡。”
闫埠贵老脸一红“上次是意外。意外,这次的酒,瓶盖都没拧开呐,保证是原装货……”
“那行,我先去分鱼,回见”
不多时两个人忙完后就在前院的大门口悠闲的喝茶下棋。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挺着她的肚子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她看见闫埠贵和刘建业正下棋呐就笑呵呵的对闫埠贵和刘建业说道
“呦,两位,玩着呐……”
闫埠贵扶了扶他的眼镜,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肚子。“秦淮茹,你这肚子不小了,这是几个月了,你走路要注意啊,这是干什么去了……”
“三大爷,这不是身子不方便吗,东旭让我今天去把工作辞了,现在准备在家安心养胎。这不,刚回来。”秦淮茹摸着肚子笑咪咪的说道。
“哦,那是应该的,你也到养胎的时候了。赶快回家休息吧。”
“嗯,那你们继续。”
刘建业看着回家的秦淮茹有点犯迷糊,秦淮茹肚子都这么大了,在看看三大妈的肚子丝毫没有动静。
刘建业有点奇怪,剧情不是这样的,棒梗和闫解睇两个就是差了几个月而已。为什么三大妈还没显怀。
他不由好奇的问闫埠贵“三大爷,您看贾东旭都准备当爹了,您不打算在生一个孩子吗,多子多福啊。”
“不生了,前年和你聊完天,我和你三大妈商量了一下,她就去医院做了绝育手术。”
“啪,”刘建业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你怎么了?干什么打自己?”闫埠贵奇怪的问道。
“没事,突然牙疼。”刘建业龇牙咧嘴的说着。
闫解娣,对不起,我嘴贱,一句话让你没了。抱歉啊,为了表示歉意,以后我请你爹喝酒……
晚上,刘建业酒足饭饱的从闫埠贵家走了出来。
闫埠贵这家伙今天可以啊,竟然拿出两瓶茅台酒招呼刘建业,这手笔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刘建业当时就惊呆了,这还是闫老抠吗?
看着发愣的刘建业闫埠贵得意的解释了一下。
这酒是一位教育局的领导送给他的,原来班里来了一个转学生,闫埠贵故技重施就去家访了。
那领导见闫埠贵对学生如此上心,就起了爱才的心思,拉着和闫埠贵和他聊了很多。也问了他很多的教育方法
闫埠贵直接把刘建业告诉他后世的经验说了一遍。还规划了一下对孩子们的教育路线。那领导听的赞叹不已。
对闫埠贵更是刮目相看,还说要开会讨论一下闫埠贵的职称问题。
最后不但留他吃了饭,临走还硬塞给他两瓶茅台酒。
刘建业一听,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话太多了,以后的教育,哪有现在的好。对不起了孩子们,我们受的苦可能你们要提前受了,这算不算是雨露均沾。
闫埠贵很开心,他说要感谢刘建业。两瓶茅台喝的一滴不剩。
刘建业也不客气,喝的很痛快,很快酒劲上来,刘建业又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说了很多关于教育的方法和弊端。
说完他又后悔了,现在喝完酒怎么自制力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