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燕凌背着林飞,解开衣扣,她瞥了一眼营门,还好,外面没有人。
外衣脱了,又将衬衫脱下。
白皙,滑嫩。
根本不像三十多岁女人的皮肤。
林飞咽了一下口水,他靠近燕凌,没想到军营里的女人,竟如此白嫩。
燕凌衣不蔽体,羞得满脸通红。
林飞默念三遍静心咒语,压下心中邪念。
聚真气于掌心,抚溜背,真气输入,在燕凌的奇经八脉游走,片刻后,她的经络渐渐被林飞疏通。
“林统帅,我感觉经脉好像通畅了。”
“别动,还没结束。你早年练功,老师没有科学的指导,所以导致经脉受损。”
“早年,我,我没有拜师,我是趴在武馆窗户下偷学的。”
燕凌尴尬的说道。
“什么?你偷学的?偷学怎么能达到这等境界?”林飞惊讶的问。
“后来我女扮男装,从军入伍,在军队有教官教学。”
“我有了教官指导,学武如饥似渴,那时的感觉就是报复性求教。”
“教官被我干跑几个。”
“当然,我的修为也与日俱增,成为军队进步最快的佼佼者,后来被送到鲲鹏天机营。”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经历。这经络不通时间太久了,所以需要脱衣服,真气更便捷进入你的身体。”
“我还以为你想占我便宜呢。”燕凌羞涩的说。
“占你便宜?你想多了。”
“我都脱成这样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是病人,我是医生,医生眼里,病人不分男女。”
林飞有点虚伪,这样白嫩娇躯摆在面前,怎么可能没有想法?他也是正常的男人。
林飞收回手,说:“好了,运气试试吧。”
燕凌调整呼吸吐纳,气沉丹田,一股深厚的真气在周身通畅的运行。
她一脸喜悦,说道:“统帅,我好了,谢谢你。”
“还有呢,你的损伤是最严重的。”
“还有?”燕凌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什么暗疾,她已经适应了。
“女人想拥有和男人一样的修为,付出的努力和损伤是无法想象的。”林飞说。
他将燕凌按坐在椅子上,拉起她的左手,捏着她的肘关节。
“这里是怎么回事?你幼年遭受了什么?”
“这里?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是我小时候,被村里的孩子打的,脱臼了,找个郎中治好了呀,只是偶尔还有点不舒服。”
“治好了个屁。”林飞猛的一抖手,只听燕凌的胳膊一声咔啪响声。
“啊!”燕凌一声惨叫。
“你这脱臼的关节这么多年没有真正复位。现在我帮你复位了,你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燕凌蜷缩一下胳膊,说道:“可没有复位前舒服。”
“不是说了吗,需要适应一下。如果不信我,我帮你弄回去。”
“信,信。不要弄回去。”
“现在都治好了,穿上衣服吧。”
燕凌没有穿衣服,娇躯靠近林飞,换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林统帅,您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这么帅,又这么年轻的统帅,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林飞后撤几步,装作没听到,他坐在办公桌前,开了一个药方。
“这个药方你拿着,照方抓药,煎服七天,你的例假就正常了。”
妈的,钟如烟,你锁死了我的混球特性。
但凡你对我林家亡人有一点不尽心,我今天就把面前的这个御姐办了。
燕凌接过药方,她弯腰附身,s型身材完美展现。
“统帅,你如果需要……”
“不需要。”林飞的目光从燕凌身上移开,御姐太诱人了,真折磨,真特么难受。
“你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
“我有未婚妻了。”
“有未婚妻又如何?别这么压抑自己。”燕凌抚摸着林飞的脸颊。
“没事。”林飞将燕凌的手拨过去。
“我们在这里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有人知道。即便他们知道了,也不会乱说。”
“我们都知道保密条例。”
“人在做,天在看。 我怕遭雷劈!你走吧。”
燕凌无趣的穿好衣服,尴尬的离开林飞的营房。
林飞玩味的嘴角扬笑,然后将在武道协会总部收集到的死亡名单取出来。
和原本的名单对了一下,多出来一些人。
武陵市,江别贺。
悬空山,崔久年。
鄢陵市,胡师翔。
呼皋市,司徒空。
白云山,鸿申道长。
林飞整理好死亡名单,将已经杀死的陈天豪、霍逸尘等人划掉。
眼神里布满杀意。
还剩下许多,这笔账先记着,来日方长,等我有机会了,还会杀!
但是京都还有两个人,景沧海、操海山。这两个人的账,是时候收了。
林飞换了一套夜行衣,一个纵提,离开鲲鹏天机营,消失在夜空中。
操府。
一个规模非常大的富家大院,这是京都,可谓是寸土寸金。
操府的院落比兰宁的林府——曾经的王府——还要大。
院子里,假山立怪石,湖畔垂柳梢。
环湖绕幽径,独岛浮碧波。
亭台伴水榭,长廊连楼阁。
“老爷,你这是要干嘛?”操海山的妻子问他。
操海山打开保险柜,将金条、银锭、钞票等财物放进一个密码箱里,然后锁上。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是一辈子。”
“为什么?”
“林飞和我有仇,他现在已经任命鲲鹏天机营统帅,他必然会杀我。”
“我先到鹰酱国安顿下来,等那边办理妥当了,才通知你和孩子移过去。”
“有什么仇呀?不行的话,咱们花点钱摆平他就是了,有什么事用钱解决不掉呀?”
这女人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麻烦,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妇人之仁,今天武道协会总部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吗?”
“陈天豪、霍逸尘,都被林飞杀了。黑龙阁的背景这么深厚,阁主姬雅琴也被杀了。”
“黑龙阁的长老单锐,帝尊境武者,也难逃一死,林飞恐怖如斯,我若在他面前,只有一死。”
“这么严重?可如果你走了,林飞会不会为难我们一家老小?”
“操海山,你走不了!”突然,一道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
操海山顿时一怔,就像听到鬼叫一样,眼神惊恐,他壮胆喊道:“什么人!”
“林飞。”
轰!
门被一股力量冲开,林飞站在门口,眼神凶恶的看着房间里的操海山和他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