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正门处负责攻击铁门的人们更是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那铁门,乃是东方集团精心打造的防御利器,通体用精钢所制。那一根根钢棍,粗壮得如同拇指大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而坚硬的光泽,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它的坚不可摧。众人手中的兵器,在这钢铁巨兽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狠狠地砍向那铁门的钢棍,只听得 “叮叮当当” 的声响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火星四射,那火星好似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火,短暂而美丽,却又在瞬间消逝,只留下那依旧完好无损的铁门。众人的攻击如同蚍蜉撼树,任凭他们如何奋力,那铁门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反而,在这一次次激烈的撞击中,众人手中的兵器渐渐变得钝了,刀刃上出现了一个个缺口,仿佛是它们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中留下的无奈伤痕。
他们就这样硬攻了一柱香的功夫,时间在这紧张的战斗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变得无比煎熬。众人皆是劳而无功,汗水如雨般从他们的额头、脸颊滑落,打湿了他们的衣衫。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在诉说着内心的疲惫与绝望。那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神,此刻也渐渐黯淡了下去,疲惫和绝望如同潮水一般,逐渐在心头蔓延开来。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冲破这道束缚,重获自由。
就在众人感到希望渺茫之时,风婆婆率领着她的援军匆匆赶来。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与自信,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决心。在她的身后,十名护卫整齐地排列着,他们个个精神抖擞,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兵器紧握,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凛冽的寒光,气势昂扬得如同即将出征的勇士。
有了这生力军的支援,东方集团的护卫士气高涨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他们的叫声如虹,响彻云霄,那声音中充满了胜利的自信与对敌人的不屑。每一次的攻击都更加有力,每一次拉弓射箭的动作都更加流畅,每一次长枪的刺出都更加迅猛。他们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在这战场上如鱼得水,越打越有劲,将野猪谷众人压制得死死的,让他们原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雪上加霜。
在这激烈交锋的战场上,野猪谷众人的处境愈发艰难,他们的心也仿佛随着战斗的持续而逐渐沉入了冰冷的深渊。起初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斗志和无畏的勇气,在东方集团猛烈的攻击以及一次次冲锋受挫后,正从他们的眼神中一点点消逝,宛如退潮的海水,只留下一片荒芜与黯淡。
金牛牛,这个平日里在野猪谷中以豪迈和勇猛着称的汉子,此刻再次鼓起全身的力量,高高地跳了起来。他那魁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本欲向着敌人发起又一轮勇猛的冲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瞥见风婆婆手中银光一闪。那道银光如同一道夺命的符咒,瞬间勾起了金牛牛内心深处对风婆婆绣花针的恐惧阴影。
曾经在过往的交锋中,那看似纤细却无比致命的绣花针,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惨痛记忆。此刻,他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全力防守!他那原本紧握兵器、准备进攻的双手,迅速变换姿势,试图用手中的武器在自己身前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阻挡风婆婆那即将袭来的绣花针。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他全神贯注地应对风婆婆那如鬼魅般难以捉摸的攻击时,从旁边的一个隐蔽角落,一支利箭如闪电般疾速射出。那箭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致命的轨迹,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金牛牛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的视线还紧紧锁定在风婆婆手中的绣花针上,身体却已经被那支箭无情地击中。只听 “噗” 的一声闷响,箭正中金牛牛那硕大的屁股。那箭的位置极其刁钻,差点就直直地射在他那尴尬的菊花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如同一把炽热的利刃,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金牛牛大叫一声,那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充满了痛苦与惊愕。他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在空中如同一颗坠落的巨石,直直地摔了下去。
刘二姑一直在一旁密切关注着战局,当她看到金牛牛的这一突发状况时,脸色骤变,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与焦急,毫不犹豫地双腿发力,如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她那敏捷的身姿在战场上穿梭,不顾周围纷飞的箭矢和激烈的打斗,一把拉住了金牛牛那正在下落的身躯。金牛牛的体重加上下坠的力量极为沉重,但刘二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尽全力将他拖回了铁索桥的对面。在拖行的过程中,刘二姑的手臂因为承受着巨大的拉力而青筋暴起,额头上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但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
菜根香和李双双在铁索桥后焦急地等待着战斗的结果,当他们看见金牛牛受伤归来时,心中一惊,赶忙跑了过来。此时的金牛牛疼得呲牙咧嘴,他那原本还算刚毅的五官因为剧痛而扭曲在一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搓。他嘴里不停地哼哼着,那低沉的呻吟声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菜根香迅速指挥着,让金牛牛趴在一块临时找来的木板上。李双双则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小心翼翼地扒开金牛牛的屁股,查看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只见伤口处鲜血淋漓,那殷红的血液正不断地从伤口涌出,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流淌,染红了他身下的木板。
李双双没有丝毫犹豫,尽管她的双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迅速地端来一盆清水,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布,开始轻轻地清洗伤口。每一次擦拭,那粗糙的棉布触碰到金牛牛那受伤的肌肤时,都让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他的身体。他嘴里不停地叫骂着,那些粗俗的话语在此时却成了他宣泄痛苦的唯一方式。李双双咬着牙,她知道,必须尽快把箭拔出来,否则金牛牛的伤势会更加严重。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箭杆,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拔。金牛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划破天际,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纷纷振翅高飞。他额头上的汗珠如瀑布般滚滚而下,瞬间湿透了他的头发和衣衫。
李双双迅速地将早已准备好的伤药拿了出来,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艺术品。她先用手指蘸取了一些伤药,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那伤药接触到伤口时,金牛牛又是一阵颤抖,但这次的疼痛相较于拔箭时已经减轻了许多。李双双仔细地观察着伤口,确保伤药均匀地覆盖在每一处受伤的地方,然后她拿起绷带,开始仔细地包扎。她的双手如同灵动的蝴蝶,在金牛牛的屁股上飞舞,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绷带,将伤口紧紧地包扎起来。在包扎的过程中,她还不时地轻声安慰着金牛牛:“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你会没事的。” 那温柔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在这冰冷的战场上,稍稍慰藉了金牛牛那受伤的心灵。
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金牛牛的伤势暂时得到了控制。他躺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依然残留着痛苦与惊恐。菜根香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一战,我们太过莽撞了,如今金牛牛受伤,我们得重新好好谋划一番,不能再这样盲目地冲锋了。” 众人纷纷点头。
此时,高无酒率领着野猪谷的众人如潮水般退了回来。他们的脚步踉跄而沉重,个个气喘吁吁,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马拉松赛跑。每一个人的胸膛都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那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沉闷的声响。他们的神情疲惫不堪,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沮丧与失落。原本那如燃烧火焰般的斗志,此刻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挫败感。
东方集团的人站在高墙之上,并没有乘胜追击。他们只是静静地严阵以待,那整齐的队列和冷峻的面容,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他们居高临下地望着野猪谷众人的狼狈模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野猪谷众人的不自量力。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绝对优势和不可侵犯。
廖小山深知这场战斗的复杂性,他并未下死手,护卫们也遵循着命令,没有向致命处射箭。正因如此,野猪谷众人在这场惨烈的交锋中,幸运地没有出现死亡的悲剧。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毫发无损。除了高无酒凭借着卓越的武艺和敏捷的身手得以幸免外,几乎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大部分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他们的衣服被锋利的兵器或箭矢划破,一道道口子像是被猛兽撕裂的痕迹。肌肤上也留下了浅浅的血痕,那殷红的血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仿佛是他们英勇却又无奈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