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从危机中被救之后,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修士都被这位神秘营救者的身份所吸引,他们的思绪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滋生,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这件事情已然成为他们眼中最紧要的悬案。“难道有什么隐世的老怪物在暗中保护我们?”有人急切地小声猜测,“我看他那出手决然之势,不亚于大乘期的顶尖高手!”另一位修士接过话茬,语气中满是敬畏与期待。“或许是某个超级宗门的太上长老不忍袖手旁观,见义勇为的故事也不无可能,”另一个声音随之附和,显然为自己的分析感到自豪。“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伸出援手救我们呢?这件事情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背后恐怕另藏玄机……”从怀疑到疑惑,各种各样的猜测在众人心头悄然蔓延,像是蔓藤在寻找阳光,迅速攀爬着每一个可供想象的立足点。
攀延的思绪不断分枝,产生了一连串无法捉摸的新问题,让每个人的内心都摇曳不定。他,究竟是谁?他有何意图?我们又该如何与这样一个捉摸不定的存在共处对话?整个事件扑朔迷离,围绕着一团未解之谜,增添了一层笼罩于头顶的阴云,令他们的不安如海潮般起伏不定。
凌空细细观察着周围人们脸上展现出来的众多焦虑与隐隐的怀疑,心中却禁不住暗笑起来。他觉得他们真是一群无聊透顶的人,与其这样坐在这里冥思苦想,虔诚地编织着毫无根据的揣测,还不如花时间提升自己的修为,锤炼自我,免得下次再次陷入险境,只能等待他人的救援,成为别人的负累。他轻悠地打了个哈欠,思绪开始轻飘飘地飞往下一顿美食,心中盘算着这繁复的想法过后,不如去厨房美美地做上一些可口的饭菜,犒劳一下自己的味蕾。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位面,魔界正展现着它独有的残酷景象。厚重的云层永恒地遮蔽着天空,使得魔界的天空永远呈现出一片灰蒙蒙的色调,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仿佛是地狱的呼吸,令人作呕。
光秃秃的山脉如同匍匐在地的巨兽脊背,荒凉而死寂,毫无生机。地面上,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如同狰狞的伤疤,纵横交错,炙热的岩浆在裂缝中翻滚咆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吞噬一切胆敢靠近的生灵。 生活在这片 harsh 土地上的魔族人,大多身形高大,如同铁塔一般。
他们的皮肤黝黑,如同被烈火炙烤过一般,面目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他们的头上长着形状各异的犄角,有的如同锋利的弯刀,有的如同扭曲的树枝,彰显着他们的凶悍与残暴。身后拖着一条条粗壮的尾巴,如同钢鞭一般,充满了力量感。他们崇尚力量,嗜血成性,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一言不合就血流成河,将暴力视为解决一切问题的最佳途径。
“不好了,魔尊,少主他陨落了!”一句急促而凄切的呼喊声穿透了大殿寂静的空气。一名魔王,面色苍白如纸,仿佛被一种无法言状的恐惧所攫住,他跌跌撞撞地从暗影中冲出,那黑袍在空中猎猎作响,脚步踉跄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绊住似的。
他突然在魔尊面前重重地跪倒,脸上满是慌乱和不安,浑身颤抖不止,连声音也在颤抖着打颤,那颤抖的声线宛如被寒风撕裂的碎布般沙哑,却依旧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惶,竭力想要发出完整而清晰的汇报:“大人,少主他……他不幸陨落了……”
“你说什么?!”魔尊瞬间从王座之上腾身而起,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从沉默中骤然苏醒。他的动作迅猛如电,长袍在身后翻卷,顾盼间一股恐怖绝伦的威压如冲击波般横扫整个大殿,那威压中似乎诞生出无形的触手,将空间撕扯得扭曲不堪,令人窒息。
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固有的秩序全都崩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威慑蔓延在空气中,激荡不已。所有的魔将与侍从无一例外地噤声,他们面面相觑,神情如临深渊,因为那股威压仿佛要将大殿内的一切碾成碎末似的,回荡着无可匹敌的力量。
那传递噩耗的魔王被这股无以名状的气势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如同被巨石压迫,几乎要窒息,他的身体如秋叶般瑟瑟发抖,仿佛骨头轻轻碰撞间便会化为齑粉。
浑身的冷汗如雨水般涌出,彻底浸透了华丽却笨重的衣衫,那声势骇人的压迫令他的四肢无力,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无形的巨力摁入大地一般。他用尽全身力气哆嗦地重复道:“少主他……他被杀了……在狙击的暗流中失去了年轻的生命,被逼得无处遁形,终被斩草除根,悲而闭目……”
“砰!”
魔尊猛然一掌碾碎了身旁的黑色王座,王座在他威怒的霸气下如纸屑般炸裂开来,飞溅的碎片化作致命的狂风四散,场景瞬间化作末日般的碎片流沙。
怒火如烈焰在他的眼中燃烧,双眸中喷出的火焰宛如无情的劫火,霎时令大殿上空弥漫开来的魔气更加炽烈,仿佛那席卷天地的怒焰要将整个世界都彻底焚烧殆尽,只留下无边无际的灰烬沉溺在绝望的深渊。
千玄,这个一手被他拉扯大的孩子,是他寄予厚望的继承者,胜过无数同辈,是他精心塑造的骄傲与梦想,如今却陨落于风波之中,那么年轻,那么有朝气,本该拥有辉煌的未来与无尽的岁月,却在阴郁的困囿中遭到杀戮,这让他如何能忍!胸腔中的怒火与痛苦交织成怒潮,将他理智的一角淹没,仿佛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悲鸣在他心底绽放,挤压出浑浊与灼热的泪水,但泪光却被无情地掐灭在充满仇恨的炽烈之中。
“是谁?是谁胆敢杀了我的儿子?!给我查,把凶手找出来,我要他生不如死!”魔尊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那无尽深渊的底部深藏着无边的寒意,他的每一个字句都如切割灵魂的寒冰,冰冷刺骨,仿佛穿透无尽的寒冬,将大地冻结,让人心神震颤。
那滔天的怒火中蕴含着无尽的仇恨与失去至亲的痛苦,使九泉之下亦为之动容,魔界的命运在这一刻仿佛被无情的漩涡拽入无际的苦难,泛起命运的悲鸣。
那名传报噩耗的魔王吓得魂飞魄散,宛如置身于无底的深渊被迫面对死亡的阴影,他双膝发软颤抖不已,低垂的头颅仿佛无力支撑他已成空壳的身体,他忍不住磕磕绊绊地说道:“属下……属下真的不知啊……”试图将声线放到最轻,声音微弱如风中的残烛一般。“废物!”魔尊骤然怒吼,犹如雷霆乍响,震慑天地,只见他高举起手,面露寒光,暴怒中甩出一道犀利如刃的黑色魔气。
这股浓烈得宛如实质般的魔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穿透那魔王的胸膛,犹如凭空开出一道深邃的裂隙。魔王惨叫一声,声音中满是痛楚与绝望,倒退片刻便无力地跌落在地,双目失神,身躯逐渐冰冷,瞬息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息,如枯木般倒伏,无力再蹬开那生死界限。“传令下去!”魔尊那如同烈焰燃烧般的沉重呼吸声响彻大殿,他周身的气势如山再度席卷而出,冷酷无情,“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查到凶手的下落!我要将凶手碎尸万段,粉身碎骨,以告慰我儿在天之灵!”此话一出,魔尊的杀意如潮水般激荡,一阵阵吞噬天地的黑暗魔气重新席卷大殿,卷起阵阵无边的死寂与狂杀之气。
大殿里,那些原本已吓得心神俱裂的魔将和侍从皆纷纷噤若寒蝉,连呼吸声也显得大为突兀,他们竭尽所能将身子贴紧地面,生怕一个多余的动作惹来杀身之祸。纷纷应道:“是,遵命!”魔尊调整呼吸,试图将翻江倒海般的怒火压制在心底最深处。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周身的煞气凝聚成一股,如炼狱般逼人的气息缓缓收敛。
他心知肚明,现在绝非放任怒火蔓延的时候,千玄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唯一的后嗣,如今却横遭不幸。他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哀痛,却死死坚守着耐心。他要留下深渊般的冷静,去追寻、去策划、去复仇。惟有让所有挑衅魔族的人血债血还,倾尽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那些胆敢挑战魔族尊严的卑劣之徒才能得偿所愿的走向覆灭。
在死寂的大殿之中,四周的空气如凝固般沉重,人们屏息静候,一时间大殿内如坠冰窖。魔尊站立于高台之上,他身披黑色斗篷,神情肃穆而威严,冰冷如霜的目光缓缓扫视四周,似乎能够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
猛然间,他的目光落在大殿深处,一个声音透过无尽的黑暗传来,那声音妩媚而又妖娆,仿佛带着丝丝蛊惑,穿透每个人的耳畔。“魅姬。”魔尊的唇间吐出两个字,虽寥寥无几,却饱含沉重与威严,那声音有如山岳般沉沉压下,携带着逼人的压迫感再度弥漫开来,逼得四周不敢喘息。
随即,“魔尊。”那妩媚的声音卷携着幽幽暗香,从殿后传来,好似一股清泉流淌于燥热干渴的土地,令人生出阵阵旖旎的错觉。随着声音的落定,一个女子从阴影中步入光明,恍如一朵娇艳夺目的红莲,凭空盛放。
她的身姿婀娜,如款款迎风的水杨,她轻轻地摇曳着,如同风中曼舞的红蝶。火红色的纱裙轻盈地拂动,一如烈焰般灼人,在她行走间勾勒出精致无比的曲线,且薄纱之下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似雾里看花,朦胧而又迷离,她每一步都如行云流水,翩跹而至,直勾得人头昏目眩,难以自持。再抬眼望去,那是一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容颜,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倾国之貌。她狭长的凤眸眼波流转,仿佛盛满了世间最无尽的风情,顾盼之间,倍显得璀璨生辉,仿若夜空繁星,一双眸,既勾人的心魂,又惑人的心智,令人心驰神往而无法自拒。她那娇艳润泽的红唇,此刻轻启,吐息间沁出若兰的芬芳,婉转的音符如水银泻地,仿佛连空气也随着她呼吸绽放,让人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她走至魔尊面前,玉足停驻,挺立如画,只见她嫣然一笑,一派温柔中暗藏锋芒,“去,查清楚是谁杀了玄儿,我要亲自将他抓回来,让他生不如死!”她的声音如淬火般穿过宁寂,直敲每个人的心头,语气森然,冷酷无情。“是,魔尊。”对峙间,她的媚态中藏着一抹肃杀之意,仿若手握利剑却笑靥如花。
魅姬微微一笑,外界仍旧美艳优雅,却带着一股无法描述的森冷。“怎会呢,魔尊。属您最不值得为这种事情动怒。”她轻声说道,音调柔软若絮,却能隐约感觉到那潜藏的刺骨寒冷。接着,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如蛇般灵动,柔若无骨,径直走到魔尊身边,似乎她周身的魅惑之光一瞬间便充满了空间。“魔尊,您别生气了,为了一个死人,不值得。”娇声细语中,她将手搭上魔尊的肩,纤纤玉手缓缓滑过魔尊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充满权柄之意,“哼,他可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继承人!”轻声间,魔尊俯身,眸底藏着无法言说的剧痛与雷霆之怒,一把抓住魅姬的手腕,内心深藏的伤口裂裂作痛。
魅姬则不动声色,顺势依偎在魔尊怀里,那如同柔情丝线般的怀抱,声柔意切,仿佛能够抚平一切躁动的风波,“魔尊,您还有我啊。”她低声呢喃,话语中藏着无限的怜惜与安抚,使得空间之内噤若寒蝉的黑暗温柔如春风,笼在员内心之上。
对于千玄的死,魅姬心绪无波,实在未曾泛起丝毫悲戚之情,甚至于她心底泛起了一点隐秘的愉悦,因为在她的记忆中,那千玄生前是个擅长挑弄是非,喜欢制造麻烦的不速之客,时常与她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斗得如火如荼。
次次言语交锋中,他们以讥讽挑衅为乐,唇枪舌剑间不乏火药味,如今这个令人生厌的眼中钉终于被从她的视线中永久移除,真真是令她痛快无比,她甚至可以放声大笑,欢呼于这个意料之外的佳音。“我会永远陪着您的。”魅姬轻转话锋,语调里透着无尽的温柔与坚定,犹如一缕温暖的春风柔柔地拂过魔尊那颗孤寂冰冷的心。
此刻的魔尊,望着怀里这位绝色佳人,每一个细微而动人的神情仿佛都在洗去心头的阴霾,那汹涌的怒火逐渐平息,如潮汐退去,只留下涌动的波浪在心湖之间回荡。他心中逐渐被一个坚定的念头填满,于是低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魅姬,那唇红如樱的光泽刻入了他眼底,难以自控地俯身一吻,如晚风拂柳般轻柔却又不失力量,封住她那含情如水的朱唇。
“唔……”魅姬发出一声娇媚而略带惊讶的声音,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仅一瞬间便在他的怀抱中变得驯服换骨,任由他予取予求,恣意妄为,她的回应宛若流动的水,无形却缠绵悠长,萦绕在二人周围。大殿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仿佛无形的云雾,缓缓地、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包裹住所有人的心跳,使这个空间显得格外地静谧而又闷热,像极了初夏夜里的湿润氛围,令人无暇顾及其他,只愿沉醉在这如梦似幻的美丽瞬间,任凭时光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