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谋士立刻就站了出来反驳道:“大将军,我看此事不妥,我们对于对方的情况知之甚少,冒然出兵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他们这些谋士与武将之间不管在什么地方好像天生都有一点点不合,不管对方说什么他们总想要反驳一下,很快两方就因为这一件事吵了起来,谁都不服对方,正当两方吵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敖睿轻咳了一下制止了双方,两方在听到敖睿的轻咳以后立刻停了下来,然后纷纷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一点乱了的着装,等待着敖睿发话,毕竟他们可不敢反驳敖睿说出来的话。
敖睿看着下面的这些人,有一点无奈的说道:“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们有什么话慢慢说,为什么每次都弄得像是在菜市一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说完以后敖睿停顿了一下,手指有节奏的在案桌上面敲击着,这个敖睿在他们军中不仅武力值很高,而且也是一个十分睿智的人,这一次战争之中不少的计谋都是他提出的,这些谋士不过也只是为了辅助他而已。
大家都噤若寒蝉的看着敖睿不断的敲击着案桌,突然敖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嘴角也流露出来一丝笑容以后说道:“好了,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吧,你们也不要什么其他的想法,这件事我自有办法处理。”
其他人听到敖睿已经发话以后自然不敢多言,随后敖睿继续说道:“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这些人于是行了一礼以后纷纷从大堂之中退了下去,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敖睿也离开了大堂来到城主府的后院之中,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碗,碗里装了一些谷物,不一会他来到了一个笼子前,笼子长五米高一米五,里面正有一些鸽子在咕咕叫,敖睿随意的抓起碗里的一些谷物放进了这些鸽子的食槽之中,然后一个侍女端着文房四宝走了过来,不用敖睿说话侍女就开始在一旁的石桌上研墨,做完这一切以后侍女来到了敖睿的身边轻声说道:“公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敖睿:“行,你继续喂一下这些信鸽吧。”
说着他就把手中的碗交给侍女自己走到石桌边上,提笔就开始在一张纸上面写着什么,不一会他写完以后就这样让纸静静的躺在石桌上,等待着后院里的微风风干纸上的墨迹,等纸上的墨迹干透以后他这才把那一张折成了一个纸柱以后塞进了一小节细竹之中,然后用蜡把竹节两段全部封上以后再次来到了笼子旁,很快他就从那些笼子上的铭牌上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于是从笼子里抓出来一只鸽子以后把那个竹节固定在了鸽子的脚上,随后放开了自己抓着鸽子的手,鸽子扑腾了几下翅膀以后朝着天空飞去,很快就变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敖睿才悠悠的说道:“这一次,看来北晋国内那些势力帮派估计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了,我不仅要借他们的手攻打山寨,同样……”
这些年北晋国内那些帮派势力日益强大,高手更是层出不穷,为了国内的稳定以及避免出现侠以武犯禁的情况,他们经常都会想办法打压这些帮派势力,这一次他决定弄一场大的清洗,好让这些人安分守己的龟缩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里,不敢出来蹦跶。
这样的情况不止北晋国内,周围其他的帝国都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他们每个国家处理的方法不一样,毕竟这些江湖中人一般还是在意他们江湖之事,开宗立派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这是他们没有办法阻拦的,毕竟这些人选择的地方都是一些险地易守难攻,一个不注意里面过后他们那些门派就已经成了气候,再想处理就已经晚了,这是他们这些帝国都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处理。
敖睿放飞那只鸽子以后,第七天这只鸽子飞进了一个占地百亩的一个山庄之中,最后停在了这个山庄的鸽笼处,守在这里的人立刻就发现了它,然后从它的脚上取下了那个竹节,然后这人根本没敢查看里面的东西就直接把这个竹节送进了一间书房之中。
书房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自己的书桌前挥毫洒墨,一幅山水画在他的手中一点点的展现出来,直到最后一笔完成纸上的画卷跃然于眼前,高山流水云雾缭绕,山下小溪中一名蓑笠翁独钓渔船上,其中更是有一种孤独的韵味,好像是那种高手的孤独于寂寞的孤独。
这时这名老人这才看向走进来的那个手拿竹节的人,说道:“怎么了?”
下人:“老太爷,这是前线信鸽带回来的书信。”
老人:“前线?那应该是锋儿传来的书信,拿来我看看锋儿说了些什么。”
下人恭敬的把手中的竹节递给了老人,老人接过以后熟练的挑开了蜡封以后把里面的书信取了出来,打开了折叠起来的书信以后开始查看书信的内容。
然后当老人看完了手中的书信以后原本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愤怒,那些书信的那只手大力的把书信拍在自己面前的书桌上,书桌一瞬间解体变成了一地的狼藉,那个下人被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脑袋深深的埋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不敢看老人一眼。
老人厉声说道:“去,通知所有分支的负责人,全部给我来议事堂开会,快去。”
下人战战兢兢的回道:“是,老太爷。”
然后这才起身慌慌张张的从书房之中跑了出去,老人看到下人出去以后这才自言自语说道:“敢动我何家的人,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着一甩衣袖也离开了书房,去往了他们何家剑庄的议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