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蝴菱兰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中闪烁着阴谋的光芒。
艾蜜莉亚想起来刚刚,刘欢欢的母亲打电话,怪不得啊!她说道:“刚刚刘欢欢的母亲打电话叫我借钱,而且还是二十万,原来是因为要追菱兰妹妹啊!”,她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显然她对刘母的行为深感不满。
孤蝴菱兰微微一笑,对这种局面似乎并不意外:“想要得到我,他们还得付出更多才行”,她顿了顿,她又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我倒想看看,他们最终会选择金钱还是亲情”
刘幸看到她妈拿不出去钱,有些嫌弃的说道:“妈,你不会为了不给我钱,和刘欢欢配合起来演戏吧?”
刘幸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和怀疑,这让刘母感到既伤心又无奈。她无比委屈地说道:“儿子啊,你和你哥可是我的全部,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
“反正我不管下周之前我就要拿到钱”,刘幸不耐烦地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母亲。
刘母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给刘欢欢发消息约她出来。
在一家咖啡厅内,刘母见到了刘欢欢。刘欢欢见到刘母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漠。从刘欢欢的动作和神情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刘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欢欢,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刘欢欢淡淡地答道:“还行”,随即便没了下文。
刘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刘欢欢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什么事?”
刘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牙说出了口:“是这样的,你的弟弟最近想买一辆车,但是钱不够,你看能不能......\"
刘欢欢不等她说完便冷声道:“不能”
刘母脸色一变,急忙道:“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是我始终是你妈,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你就忍心看我这么为难吗?”
刘欢欢嗤笑一声,嘲讽道:“您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看待过”
“那好,我给你们100万买断我们之间的所有亲情”,艾蜜莉亚也是不想和她过多口舌。
刘母愣住了,似乎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你说什么?”
“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想要钱,明天和父亲一起过来,我给你们100万买断,我们之间所有的亲情”
刘母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这是要和我们一刀两断吗?”,她第一次听到刘欢欢如此冰冷无情的语气和她说。
“没错”,她决然的回答。
刘母的脸上露出了不甘和愤恨的神情,双眼死死地盯着刘欢欢,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刘母很清楚,这是她最后一次从刘欢欢这里榨取钱财的机会,一旦失去这个机会,她将再也无法掌控这个曾经的摇钱树。她的心中涌起了强烈的贪念,像一团火焰在她的胸腔里燃烧。
然而,刘欢欢的坚决出乎她的意料,也让她知道,这一次恐怕不会像以前那样容易得手。但她仍不死心,开始施展出她惯用的手段——虚情假意。
刘母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孔,企图用情感攻势打动刘欢欢:“欢欢,我知道过去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始终是你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刘欢欢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刘母见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养了你这么久,你有今日的成就,难道不是都有我一份功劳吗?”
刘母的话让刘欢欢感到一阵恶心,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虚伪的言辞:“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刘母:“欢欢你怎么变了?以前你多听话,现在的你攀上关系了,就这样子抛弃自己的母亲,还有家人了,对吗?”
刘母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指责和不满,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曾经乖巧的女儿会变得如此无情。
刘欢欢的心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迅速蔓延开来。那些曾经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感到窒息。但她明白,不能再心软了。
刘欢欢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您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刘母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真的这么绝情?”
刘欢欢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认为这就是绝情,那么我告诉你,比起你对我所做的事情,这根本不算什么”
刘母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显然没有想到刘欢欢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刘欢欢的内心也在翻江倒海,但她强忍着不去看她母亲的反应,怕自己忍不住会心软。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直到刘母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打破了沉寂。
刘母的笑声中夹杂着讽刺和悲凉,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得很,翅膀硬了,连亲娘都不要了。你以为有了新身份,就真的可以摆脱这一切吗?别忘了,你的骨子里永远留着刘家的血”
刘欢欢冷冷地注视着刘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然。她没有回应母亲的挑衅,只是保持着冷冷的沉默。
刘母见刘欢欢无动于衷,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绝望,随即被怨毒取代:“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后悔?”
刘母冷笑一声,讥讽地说道:“你以为你的新生活就那么美好吗?你和那些人非亲非故,凭什么以为他们会真的接纳你?”
“那你是我的亲生母亲,也不是一样有偏见”
刘母一时语塞,随即蛮横地说道:“那是因为你是我生的,我可以把你养大成人,也可以毁了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
刘母看她依旧无动于衷,也是开始自己的行动,她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她站起身,手指着刘欢欢,大声叫嚷着:“你们快来看看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她竟然这样对她的亲生母亲”
周围的顾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纷纷转过头来观看。刘欢欢感到一阵羞恼,她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这样做。
刘母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如何含辛茹苦地将刘欢欢抚养长大,而刘欢欢如今却如此狠心地对待她。
刘欢欢紧咬着唇,一言不发,她不想在这场闹剧中再添一笔,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难堪的局面。
然而,刘母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反而越说越激动,引来了更多人的关注。有些人甚至拿出手机开始拍摄,显然是把这当成了一场街头戏剧。
艾蜜莉亚都想杀掉刘母,一了百了,但她知道这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只能忍耐。
艾蜜莉亚也是很淡定的对刘母说:“你这样当众闹事,只会让你自己更加难堪。如果有什么不满或者要求,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要在这里制造混乱”
刘母见她不凡,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刘欢欢背后的势力,她无论如何都要到更多她想得到的东西:“没什么好谈的,你必须给我钱,那是我应得的。”
艾蜜莉亚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哦是吗?我不知道您觉得什么是应得的呢?”
刘母昂起头,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当然是属于我的那份财产,她既然不认我这个妈,那就应该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我”
艾蜜莉亚闻言,笑容更甚,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嘲讽:“您是指哪些东西呢?具体数额是多少?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计算一下吧!”
刘母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她掰着手指数了起来:“首先,你从小到大的生活费、教育费,这些都要算上。其次,我生她的时候受了那么多罪,这笔账也要算在她头上;最后,她现在的工作、人脉都是我当年辛苦挣来的,这些都得分我一半”
艾利希洛身穿男装,就坐在另一个位置上静静地听着,等刘母说完,才轻轻鼓掌:“真是精彩绝伦的演讲,听您这么一说,我觉得您的要求简直太合理了”
刘母打量着艾利希洛,看到他身上的穿着全都是高档货色,眼里不禁流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
刘母舔了舔嘴唇,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这位先生,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这个女儿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艾利希洛打断了她的话,用平静且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刘女士,我认为我们需要专业的律师和会计师来计算你应该得到的赔偿金额”
“不过,你长期虐待你女儿的事情一旦曝光,我可以让你一分钱都别想拿”
刘母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没想到艾利希洛竟然知道这件事,连忙辩解道:“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有时候说话严厉了点而已,哪个父母不都是这样的吗?”
艾利希洛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刘母:“这份文件涵盖了所有相关法律条款,我相信您在阅读之后,会对您能够得到多少赔偿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刘母半信半疑地接过文件,粗粗浏览了一遍,发现里面详细记载了她曾经对刘欢欢实施的各种身心虐待行为,以及根据法律她应当为此承担的责任和赔偿。
她的脸越来越苍白,汗水悄然爬上了额头。看完之后,她声音颤抖地说道:“这......这不是真的”
刘母不甘心,还想垂死挣扎:“我不相信!我把我女儿养这么大,我怎么可能拿的了这么少”
艾利希洛淡淡一笑,又拿出了几份文件:“这里有几张医疗诊断书,证明刘小姐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原因就是童年时期遭受的精神虐待”
刘母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嘴里喃喃重复着几个字:“完了......全完了......”
“再说最后一遍,100万我们恩断义绝”,艾蜜莉亚语气冷漠道。
刘母猛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怨恨:“别做梦了!我是她妈,她就一辈子都欠我的!”,刘母开始嘶吼道:“她就算跑到天边,也改变不了她是我女儿的事实!”
刘母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又说:“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艾利希洛的眼神冰冷,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我劝你不要有这个想法,因为后果你承担不起”
刘母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凄凉和决然:“承担不起?呵呵……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了这个孽种,我现在就去法院告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艾利希洛皱皱眉,他深知此事若闹到法庭上去,将会对刘欢欢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你刚说这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刺激她。她当机立断,决定采取更直接有效的方式解决问题。
艾利希洛向后退了一步,站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低声而迅速地安排了几件事,挂断电话后又回到了刘欢欢的身边。刘母则是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咬牙切齿地编写着控诉女儿的短信。
几分钟后,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进了咖啡馆,径直走到刘母面前,礼貌而坚决地说道:“抱歉,刘女士,我们老板想见您”
刘母愣了一下,抬头疑惑地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其中一名男子递过去一张名片,刘母看了一眼,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原本的嚣张气焰顿时熄灭了大半。
她站起身来,双腿有些发软,但仍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们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