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弱女子多危险啊!
“皇上,臣的人被宸贵妃甩掉了,并不是想让她一个人前往。”
林成舟感觉自己百口莫辩。
不过这件事确实错在林家,皇上若是追究起来,他们算是欺君大罪。
“滚!”
裴衍直接呵退了林成舟。
“苏福,让荣王进宫一趟!”
经过深思熟虑后,裴衍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出宫找姜清!
养心殿。
荣王听到皇帝急召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皇兄,你这么着急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替你收拾烂摊子?”
荣王听完裴衍说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还是他那个不近人情的皇兄吗?
皇兄什么时候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天哪,这也太可怕了吧。
“不行?”
裴衍眯着眼睛问道。
荣王看到皇上这眼神,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每次皇兄打坏主意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
“朕觉得你当个闲散王爷挺可惜的,不如以后都回来帮朕吧?”
“你那封地也挺远的,每次来往也不方便,不如朕换个近一点的给你?”
蛇打七寸。
荣王一听要让他入朝,直接崩不住了。
“皇兄!臣弟帮你!”
荣王知道痛一阵子跟痛一辈子要怎么选!
只有傻子才爱当皇帝,整天累的跟狗一样还没有休息日。
闲散王爷不好吗?有吃有喝!
“这才是朕的好弟弟。”
“朕登基以来还没有私访过,这次就去大玧各地瞧瞧吧。”
裴衍早就把借口都已经找好了。
荣王监国,他出门追清清。
“啧啧,追宸贵妃的借口还找的这么好,不要脸。”
荣王小声吐槽。
“荣王?”
“啊,臣弟什么都没说,皇兄英明!皇兄英明!”
荣王哪里敢说什么。
看着荣王那怂样,裴衍难得心情好了许多。
良妃从天牢里出来了。
只不过她将协理六宫之权还给了皇上。
她不受这个罪了!
裴衍一时犯了难,除了良妃,他确实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最终裴衍将六宫之权给了舒妃,舒妃被进位成了四妃之一的德妃。
一时间德妃跟二皇子水涨船高。
毕竟皇上现在只有二皇子跟三皇子健在,虽说三皇子是嫡出,不过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三皇子体弱又落下了残疾,大统无望。
二皇子今年四岁,听说也是个聪明的,皇上没有其他健全的皇子,二皇子自然占了天大的优势。
如今舒妃又进位成了德妃,手里又有协理六宫之权,众人的心里头自然都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第二天,皇上宣布自己要迅游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由荣王监国。
引起了很多人的反对,不过都被皇上给怼回去了。
“皇上,您真的不带老奴吗?”
苏福泪眼婆娑的看着皇上,仿佛皇上就是个负心汉一般。
“苏福,有你在宫里帮衬荣王朕比较放心。”
“朕身边有暗卫在,没人动的了朕。”
裴衍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准备出发了。
“皇上,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金口玉言,皇上都发话了,苏福只能听令。
裴衍骑着白马,脚踏日月,朝姜清追了过去。
只可惜。
姜清并没有去北疆。
她一路上走走停停,刚从水上看到一个城池景色不错,就下了船,决定在这里玩一段时间。
姜清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索性找了个房子租一段时间。
“小娘子,我这屋子虽然很久没人住了,但也是干净的。”
花大姐有些拘谨,卖力推销自己的屋子。
她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还有许多补丁。
听说她男人死的早,家里有一个儿子,前几年中了举人,今年准备进京赶考。
花大姐想要多给儿子存点银子,这才想着把屋子给租出去。
这个屋子跟她们自己住的是分开的,并不会打扰到对方,姜清又觉得花大姐也不错,就同意租这个屋子了。
“花大姐,我实诚的跟你说,我其实是逃来这里的,我家里也算是富庶人家,我嫁给我男人后才知道他原来早就跟自己的表妹好上了,不仅宠妾灭妻,日日打我,还说要杀了我,我这没办法才逃了出来。”
“若是你们觉得麻烦,我是不会租你这屋子的。”
姜清拿着帕子故意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姜妹子!这里离上京城也远,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会帮你瞒好行踪的!”
花大姐仗义的说道。
姜清立马就收了戏,拉着花大姐一顿感恩戴德。
“对了,花大姐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能不能帮我做饭?当然我也不白吃,我一月补贴你一两银子可好?”
姜清想到这里离酒馆远,一个女人家整天出门又不方便,突发奇想。
“我只会做些平时吃的家乡小菜。”
花大姐有些心动。
“只要你们平时吃的分我一口就行了。”
姜清笑着说道。
“那成!”
花大姐一合计觉得可以。
姜清就租下了这个院子,一次性付了三个月的租金加三个月的伙食费给花大姐,一共五两银子。
一开始,姜清觉得什么都很新鲜,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住了一个月后,又觉得有些无趣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点想裴衍了。
十世啊。
若没有外来的系统,她们是注定要相爱的啊。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砰砰砰。”
思索间,门响了。
应该是花大姐送饭来了。
姜清起身开门。
一张清秀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男子穿着学院里的白色长衫,看见姜清直接愣住了。
“小..小生是来给姑娘送饭的。”
花汀田结巴了。
他娘也没说这个姑娘这么漂亮啊。
甚少接触女子的花汀田直接红了脸。
“谢谢,你是花大姐的儿子吧?”
姜清笑着把食盒接了过来。
没想到花大姐的儿子长的这么好看,怪不得经常有女子站在巷子口等呢。
原来是少女怀春啊!
姜清顿悟了。
她这个月来还是第一次见花汀田。
花汀田平时都在学院住,偶尔会回家住,不过听说还有两个月就要上京赶考了,一回家就去温书了,她倒是一次也没撞见。
“谢谢姑娘租在下的院子,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
花汀田有些窘迫,第一次痛恨自己这张不会说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