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耸耸肩，“谁都无所谓，反正我们可以批量制造玩家。”
“最好是有技能，”白雪芹说，“审核还要考试，太麻烦了。”
“技能？”黑哥脸色古怪，“这东西多难得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你血液操控的人以及龙北那样移植诡异器官的人不能冒充技能吗？”
“我的血液应该可以，但诡异器官移植的应该不行，”白雪芹说，“别忘了每天上班前都要做一次的身体检查，那个仪器说是测血压视力什么的，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更多应该是检测污染程度。”
顿了顿她说，“至于陈峰年，我觉得应该是黑色物质都去脑子里去了，所以仪器检测不出来，也是侥幸。”
“也许你可以去抢方染的队伍。”
“721队的挑染男？”白雪芹想了想，“是个好主意。”
随即她有道，“就是那个人太警惕，当初死活不喝汤就算了，嘴还特别爱挑衅。”
“我们都控制了他身边的队友了，控制他还需要你亲自动手？”黑哥说。
说的也是，只要让安丽到时候给方染送一杯茶就可以了。
……
离开的时候，村长带着所有村民出来相送。
村长搓着手，“只要我们把猪养肥，就放过我们吗？”
看着他脸上的期盼之色，白雪芹笑了笑，“是的。”
村长顿时露出笑容，在他看来，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想的都是什么，但只要他们不追究，养猪而已，无所谓。
他拍胸口，“等把猪养肥了，我们就给调查员您打电话，猪都是您的！”
“电话打给川子吧。”白雪芹眼神闪烁。
“好好好。”村长说着，又把一个大盒子塞到白雪芹的手里，“这个小小心意，请收下！”
村长打开盒子，白雪芹看见，里面满满一盒，都是du品。
随后村长身后的人举起手机就对准了白雪芹一行人。
闪光灯起。
白雪芹顿时就笑了。
“行，我收下了。”她把盒子一合，丢到了车里。
“走了。”
车子离开陈头村。
村长松了口气，回头交代阿秀，“你赶紧把照片上传了，再备份好几份，然后再打印一叠出来，我们每家每户一人一张。”
阿秀赶紧点头，“哎。”
一个村民说，“搞不懂这调查员怎么想的，这种事情都能轻轻掀过，只是想要我们帮她养猪？”
“想把猪养肥还不容易？我家的猪都准备出栏了。”
村长说，“我也不清楚，可能人家糊涂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跑了过来，“大事啊！大事！邪了门了！咱们村的猪都瘦成皮包骨了！”
村民们顿时慌了起来，“这肯定是那些调查员做的，简直丧心病狂，怪不得他们会这样说！”
村长想了想，摇了摇头，“瘦了就瘦了，反正没死就行，民不与官斗，我们再养肥就可以了。”
村民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这猪就没看一会，竟然瘦成那个样子，我家家户户都看过了，全部都这样瘦！哎哟喂，心疼死我了。”
“可能是人家的技能效果吧……”
车子摇摇晃晃在小路上行走，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
白雪芹打了个哈欠。
“去哪里？”黑哥问。
“回家。”
“明天怎么办？”黑哥问。
白雪芹说，“我想去看个现场。”
“需要我们送吗？”黑哥问。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白雪芹说，“明面上我们少接触，我不知道我们两方会不会都有人监视。”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回到家，白雪芹洗漱之后就睡下了。
6个小时之后，中午时分，白雪芹从床上醒来。
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是她第一次对仇人出手的日子。
她从衣柜里翻找，找到一件红色的裙子换上，照上镜子的那一刻，白雪芹嘴角微勾，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恶毒反派。
呸。
“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有恩报恩，有怨抱怨的小女生而已。”
“就算我变了，这是你们让我变成这样的。”
她出门叫车，坐车来到3号家楼下。
3号跟自己父母居住，白雪芹从“西装男”手中接过3号的控制权，控制3号把自家父母撩倒，在他们身上打入她的血液以后，把他们拖到一个房间里，接下来的事情并不需要他们参与。
3号围上围巾在厨房切起菜来。
白雪芹走进秦琴的房间内。
房间里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但家具上并没有灰，经常有人打扫。
白雪芹摆弄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她摆弄了一下手机，慢慢等待起来，距离秦琴从外地回来还需要几个小时。
……
6点的时候，秦琴的车在小区门口停下。
她今天是例行回家吃饭，爸妈说弟弟成了玩家，刚从副本游戏出来，说要庆祝一下。
她提着蛋糕就往楼上走，脸上都是笑意。
她是女孩子，不需要这么拼，成为一个新人类就可以的，但弟弟不一样，可以成为玩家自然要做玩家。
弟弟今年25了，总算做成了一件有所成就的事情了。
她心里哼着歌，推开了家门。
厨房传来“沙沙”的洗菜声，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
秦爸并不在客厅看电视，甚至大厅的灯都没有开。
秦琴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在意，“爸又去外面钓鱼了？”
她换上拖鞋，拎着蛋糕就往厨房走，“妈，我回来了，带了蛋糕，冰箱有空位吗？我放冰箱冻一冻。”
然而厨房里却传来一道男声，“冰箱有位置。”
秦琴顿时一愣，走进厨房看了一眼，自己弟弟侧头看她。
没想到在厨房里的竟然的是自己弟弟，秦琴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在这里，妈呢？”
只见弟弟慢条斯理地说，“妈有事，我来厨房帮忙一下。”
秦琴有些狐疑，“你不是不会煮饭的那饿吗？”
弟弟笑了一下，“我可以学啊。”
切好的肉下油锅的声音响起，“哗啦啦”肉在热锅中蜷缩变色，慢慢散发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