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跃之话音落。
景喜反而是完全不理解了:“什么姓周的姓李的?”
这人想什么呢?
吃个包子,还能攻击到人家警察身上了。
得!
她今天就不应该来。
“没事我就先走了,包子你慢用吧。”
说完,直接离开,在门口的于二几人瞬间让出一条路。
发生什么呢了?
怎么两句话说得不对付,人家就要走了?
景喜可不给任何人反悔的机会,下了二楼见没人跟上,进了卫生间就直接回空间了。
那边龙跃之反应过来不对劲儿出门来找,怎么都找不到人了。
自言自语道:“这小妞儿,跑得还挺快。”
其余几人看龙跃之这样,于二赶紧问道:“四爷,要不要去车站附近找找?”
龙跃之摇头:“别了,女人心海底针,随她去吧。”
他是真心觉得随她去么?
肯定不是。
龙四其实在想,为什么听她说路过而不是特意来给他送包子的时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呢?
......
回到村里的景喜早就不生气了,每次进自己桃花源一样的空间,心情都会特别好,哪有时间生龙跃之的气。
出了空间在自己的院子里,给种下去的花草蔬菜浇浇水,松松土。
外面院门就响起来了走路和敲门声,“景喜女士,你在么?”
是曹心怡?
景喜赶紧放下手里的工具去开门,“快进来!”
曹心怡:“我就不进去了!你快换换衣服,跟我去村部!上面来领导了,说要见你呢!”
“领导?什么领导!”
曹心怡:“市里的,镇上的,还有公安局的,哎呀好些呢,有十来个人呢!你快加点紧,我等着你!”
景喜点点头:“行,你进来等我,十分钟,我换身衣服洗把脸!”
这么多领导,找她,难不成是因为煤矿的事儿?
她挑了一身比较素淡的黑裤白衣,穿上自己的小皮鞋,又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大辫子。
漂亮又干练,一出门曹心怡就连连竖起大拇指!
“真俊啊!不得不说,景喜女士你这小模样,比电视上那些女演员还好看!”
景喜嘿嘿笑了两声,搂住曹心怡的肩膀,“走吧咱,看看他们找我啥事!”
曹心怡:“我觉得应该是好事,那不然也不能来这么多的领导!”
“希望吧!”
景喜不希望虚的,给她点奖金啊什么的最好。
两人快步到了村部。
还没进院子就看到好几台公家的车。
尤其是公安局的。
一进屋子,就看到坐着的领导们!
还有随行的,满满一屋子人。
谢爱国赶紧起身:“哎呀小景!快来!”
接着,就给景喜介绍了屋里坐着的人。
除了张胜书记认识,魏云局长他见过,其余还有几个镇上的领导,也在煤矿露过面。
剩下的,有一些生面孔。
也是镇上的工作人员。
当时大家都听张胜的,毕竟他是市政府来的,她也就忽略了镇上的领导。
寒暄过后,就开始了对她的所作所为产生赞美。
但是说了半天,她也听了半天,发现,没落到实处。
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假大空话。
景喜安静的听着。
好不容易听这些人说完话,结束了。
不然她感觉自己都有点犯困了。
魏云才进入主题:“景喜同志,大家也都在,我们呢,也正好想要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样的问题?
魏云看了眼谢爱国曹心怡等人:“谢村长,麻烦你带着人也先离开一下。”
“好好。”
谢爱国疑问,但赶紧带着人都出去了。
还贴心的关好会议室的门。
而里面的人,竟然也都微微变了一番脸色,看着她。
表情有些严肃。
景喜忽然有种奇特的预感,跟她一开始想的不一样呢。
这场面,怎么跟拷问犯人似的。
身后的警察就守在了门口两侧。
魏云坐下,让景喜也坐。
魏云还算是客气:“哈哈,别这么紧张么!都放松些!景喜同志,我们今天来呢,其实也是好奇,你既然没在煤矿工作过,甚至都没有去过,是如何知道煤矿的情况的?”
景喜这回算是知道了。
为何找上门了。
市里总局的局长来问她,这其中定是涉及到了什么事情。
她考虑了两秒,“我小的时候去过那边。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有位表姑,几年前去世了。她的前夫就是在这个矿上上班的,在我小时候,我跟我表姑曾经去矿上找过他,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就乱转,才知道的。不过我那个表姑父不太知道我。”
魏云点点头:“那你,怎么就知道,你的救援方案能行呢?万一失败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责任你要承担?”
“要是真出了挽回不了的事情,我想你,也没办法和大家交代对吧!”
这话,让景喜直接不爽了。
人救出来了,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个?
不爽藏在心里,面上依旧恭敬。
她笑了笑,看了看一脸探究的魏云:“魏局长,现在人救出来了,再问我这个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吧。”
魏云有些不解:“为何没有必要?”
“方案若是不行,公家也不会执行。方案若是行,公家考察了之后才会使用,这不是第一天出事,就已经商量过的问题了么?现在问我,我倒是不明白了?”
张胜也开口:“小景同志,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实在好奇。”
景喜也很恭敬,但说出来的话谁都能听的出来她不爽:“现在说好奇,有些晚了。若是怕担责任就不救人,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说是吧张书记。”
张胜被呛,脸一红。
“那个,你提到的表姑是,额,名字叫玉竹对吧?但是我们没有查到她有结过婚,户籍上也没有记录。”
景喜不知道话题怎么又到玉竹身上了:“你可以这样理解,她的婚姻不是合法婚姻,只在家里摆了酒席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
这种事还挺普遍的,无论是城市里还有农村里,很多人都没有领结婚证这个意识。
普遍认为摆了酒在一起生活过就算是事实婚姻了。
“那你表姑的前夫,就是上一次出事故的孔义。这么多年来,你跟他一直没有联系么?”
景喜点头:“对,我姑姑去世后,我就是一个人生活。甚至他们分开后,他还跑来跟我姑姑借钱这事儿,我都不知道,这钱啊,到现在还没还呢!哦,几位可能不知道我姑姑是为何跟他分开的吧,需要我解释一下么?毕竟这事儿,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
一边的一个警察在魏云耳边耳语了几句,魏云随后摇头:“不用了,这事儿我听过,是孔义暴力伤人。”
“嗯,你们知道就好。”
张胜:“那孔义出工伤的事情,你知道么,或者听说过么?”
景喜摇头:“之前都没联系过怎么知道,我也是这次煤矿的事儿出了之后才知道的。那会儿倒是听说过煤矿事故,但是我并不知道孔义也是其中一个受伤的工人。而且,我也不好奇他家的事儿,他家的事儿也跟我没有关系。”
话落。
她清楚地看到其余几人放松下来的眼神。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脑子里都是问号。
魏云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了!景喜同志,关于你的救援方案,上头也十分认可!特意叮嘱我们,要对你进行表彰啊!”
张胜:“是这样,我们呢,也特意的在镇政府,准备举办一个平民英雄的表彰大会,就在一周之后,我们会派人来接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