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供奉眼睁睁看着那股毁灭性的黑色能量波朝自己席卷而来,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这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邪祟,休要猖狂。”
话音未落,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宛如烈日破云,瞬间照亮了整个战场。
金光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脚踏虚空,身披金色长袍,手持一柄古朴的长剑,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白发老者正是从远处赶来的秦天霄。
秦天霄缩地成寸,眨眼间,他便来到了徐阳供奉身前。
那道能量波轰来,但在距离秦天霄一米处时便直接消散了,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力量屏障,无法再前进分毫。
乌老头见状,脸色骤变,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气息,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位老者让路。
“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我玄冥神教的事!”乌老头色厉内荏地喝道。
秦天霄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扫视着乌老头,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人耳膜生疼。
“老夫秦天霄,今日特来除魔卫道。尔等邪祟,残害生灵,罪无可赦。”
说罢,秦天霄一指指向乌老头。
乌老头只觉一股如山岳般的威压扑面而来,那一指看似平淡无奇,却仿佛蕴含着天地之威,让他浑身寒毛倒竖,心生恐惧。
“不好!”乌老头心中暗叫一声,脚下迅速踏出玄奥的步伐,身形如鬼魅般向后急退。
玄龟虚影再次暴涨,化作一道巨大的黑色屏障,挡在了他的身前。
“玄龟御天!”
黑色屏障上符文闪烁,散发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能抵挡住世间一切攻击。
然而,秦天霄的这一指却蕴含着无上法力,岂是区区玄龟虚影能够抵挡的?
“轰!”
指劲与黑色屏障碰撞在一起,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刹那间,黑色屏障上的符文光芒大盛,试图抵挡住指劲的冲击,但仅仅坚持了片刻,便开始出现裂痕。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黑色屏障轰然破碎,指劲去势不减,直逼乌老头而去。
乌老头脸色大变,他没想到秦天霄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连他的最强防御都抵挡不住。
他咬紧牙关,强行运转体内灵力,双手再次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他的周身泛起一层诡异的黑光,黑光中隐隐有玄龟的虚影在游动。
“玄龟护体,逆转乾坤!”
黑光迅速凝聚,形成一道道黑色的符文,环绕在乌老头的周围,试图抵挡住秦天霄的指劲。然而,秦天霄的指劲蕴含着无上法力,岂是这些雕虫小技能够抵挡的?
“轰!”
指劲再次与黑色符文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黑色符文在指劲的冲击下,瞬间破碎,乌老头整个人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乌老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体内的灵力已经紊乱,身体也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秦天霄没有回应,而是同样一指指向黑煞。
黑煞正欲趁赵端供奉重伤之际发动致命一击,突然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从天而降。他猛然抬头,只见秦天霄的目光如利剑般锁定了他。
“不好!”黑煞心中大惊,毫不犹豫地催动全身灵力,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他的周身黑雾涌动,化作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涡。
漩涡中,阴森的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连接着无尽的黑暗深渊。
“玄冥护体,冥煞降临!”黑煞暴喝一声。
黑色漩涡中涌出无数道黑影,这些黑影形态各异,有的像人形,有的像兽形,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强大的邪恶气息,正是之前召唤出的玄冥鬼卒。
然而,秦天霄只是冷哼一声,手指轻轻一点,一道金光如闪电般射出,瞬间洞穿了黑色漩涡。玄冥鬼卒在金光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纷纷化作黑烟消散。
“什么?!”黑煞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最强防御在秦天霄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连忙转身,想要逃离此地,但秦天霄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想走?没那么容易。”秦天霄冷声道,手指再次一点,一道金色锁链凭空出现,如灵蛇般蜿蜒盘旋,瞬间将黑煞紧紧缠绕。
黑煞拼命挣扎,但金色锁链越收越紧,让他动弹不得。
他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正在迅速流失,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放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玄冥神教的人,你若杀了我,教主不会放过你的!”黑煞色厉内荏地喊道。
秦天霄冷笑一声:“玄冥神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今日,老夫便要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邪祟。”
说罢,秦天霄手指轻轻一弹,金色锁链瞬间收紧,黑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于无形。
另一边,乌老头见黑煞被杀,心中大骇。
他强忍着伤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离此地。
“想跑?”秦天霄目光一凝,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乌老头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乌老头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难逃一死。但他毕竟是老谋深算之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秦天霄,你不要欺人太甚!”乌老头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喝道,“我玄冥神教高手如云,教主更是修为通天。你若杀了我,教主定会亲自出手,将你碎尸万段!”
秦天霄不为所动,冷冷道:“老夫既然敢来,就没把你们玄冥神教放在眼里。今日,你必死无疑。”
乌老头见威胁无效,心中一沉。
他咬了咬牙,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玉佩,猛然捏碎。
玉佩碎裂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弥漫开来。
“空间传送符?”秦天霄先是一愣,随后不屑一笑道:“哼,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吗?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