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剧本,整个故事的主题风格,就是严肃。
故事以华国黎明前的那段黑暗时期为背景,讲述大西北一处城镇,作为山寨头子的女主张琴芳,与城镇驻军军长之间,从互相不顺眼到逐渐相爱相知,并携手抵御外敌,最后与所有将士一起,与侵略者同归于尽的故事。
结局很是压抑,却是非常考验演技。
而给我安排的角色,是个支线人物。我是大户人家的童养媳梅兰,成年后嫁给病痨鬼长子冲喜。
谁知结婚没多久,长子就病死。
大户家次子是留洋回来的,目光长远,想出去干番大事。可作为家里仅剩的男丁,家里人眼见拦不住,就给出条件,走可以,必须留下子嗣。
女人是现成的,就是梅兰。
次子无奈,只得同意,在梅兰成功怀上并生下男孩后就一走了之。
五年后次子归家,并带回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原来次子去城里利用自己的学识做起粮食买卖。他打通南北通道,南粮北送,赚取差价,几年间迅速发家。
那个女人,就是合作老板的女儿。
梅兰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安心照顾孩子及公婆,心里却十分难过。
殊不知从她来到大户家,一眼就喜欢上帅气沉稳、学富五车的次子。后来阴错阳差,与次子有肌肤之亲并生下孩子后,便不再妄想,只想守着家到老死。
可次子的回归,打破了平静。
梅兰知道自己的存在尴尬,所以每当全家人吃完饭后就带着孩子回自己屋子,就算远远看到次子也是绕道走。
次子与老板女儿整日里要么在房间里你侬我侬,要么就是出去游山玩水,全大宅都认为他们马上要有个二少奶奶。
梅兰同样这么认为。
可某天晚上,梅兰被突然出现的二少爷堵了在回屋的路上,并在五年后再次与他同房。
于是白天二少爷与富家女人前恩爱,晚上抓着梅兰在屋里缠绵。
梅兰在这种畸形关系中犹如惊弓之鸟,日渐消瘦,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富家女,痛恨自己胆小无能的性格。
直到她被富家女告知,她与二少爷只是合作关系,他们是留学时的同学,为共同理想走到一起。
他们假装情人,把重要物资瞒过盗匪及侵略者的视线,冒死突破封锁线,从上平运送至城镇偷偷交于军长,以满足将士日常守城之需。
其实少爷早就喜欢梅兰,可起初她是大哥媳妇不敢肖想。即使大哥身死,他又要背负上保家卫国的责任,今后生死不明。
他不想耽误梅兰,想着梅兰不可能再嫁,让她留下子嗣日后可以有人照顾,就顺了父母意愿。可他再次回来,终究抵不过对梅兰的爱意,自私将她纳入羽下。
梅兰知道后,开心述说自己对他的爱意,本是两情相悦,奈何造化弄人。
侵略者们发动攻城,一旦城破将会直达北平,后果十分严重。
少爷将梅兰及父母安顿好后,同志士们一同走上战场,最后被炸断一条腿勉强保住性命。
在军长、张琴芳、所有将士和许多百姓的牺牲下,城镇终于被守住。
最后少爷和梅兰一起,接过前人旗帜,继续担负起护城使命。
整个剧情情节紧凑,张弛有度。有正剧的严肃,又加入军长和张琴芳,梅兰和少爷之间的爱情元素。
相对其他主旋律的电影,角度比较新颖,能贴合年轻人的喜好,使得剧情不会过分压抑,难怪申韵会选择这个剧本。
向老万回复了下我的决定,有点好奇老万的反应。
将来进组,申韵和他不可避免会遇上,不知道能不能缓和他们的关系。
【千金】即将上线,为宣传,导演组、我和管成在网站进行线上互动。
这种形式我喜欢,面前没有人山人海,没有高声尖叫,只需对着手机就行。
主持人问过几个常规问题,比如创作灵感、拍摄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如何评价自己的作品和表现。
接着就是与网友互动。
我看眼屏幕,发言五花八门,可正经问题没几个。
翻过去都是长串长串的【林多意(管成),我爱你】之类,不然就是问管成是否有女友?我怎么可以这么早就结婚?可不可以让齐非渊出个镜?
亏得主持人能瞎编出几个问题控场,不然所有人都得大眼瞪小眼。
不管怎样算是预热完成,至于收视好坏,听天由命吧!
为能拍好电影,我开始在家细读剧本,同时调查小哥的信息仍会时不时传来。
我暂时没停下对林方媛的跟踪。
一来是怕出了前面事她心有不甘报复,还有就是有件事不得不防。
诽谤造谣传播我照片的人至今没一点消息,给我的答复是那人隐藏的太过隐蔽,以他们的技术很难识别。
能让武潇和小哥都束手无策的人,是怎么被林方媛找到的?她能找到黑客,以及那个药,可见她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路子。
按理说她和我生活在同样环境,不太可能接触到外来人员,那她的路子哪来的,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如果有人在她背后帮她,而且来路不正,我很怕会有后招,所以还是得继续跟。
齐非渊彻底与她断开联系,导致她的发展渠道被堵。
虽说她的电影仍在拍摄中,但身边没有人帮忙铺路和沟通,做起事来寸步难行。
于是她投靠了马轻宇。
马轻宇不知内幕,且他对林方媛向来关照,欣然同意她签约【橙子娱乐】。
齐非渊并没阻止。
他只对她不予理会,但并没有十分决绝的断她后路。
看来对林方媛,他还是手下留情的。
对此我无可奈何,他到底不像我决绝,导致我依然没拿出之前的视频证据。
齐非渊对林方媛,也许就像我对我爸,即使他们做了错事,可在内心到底留有情面。
新闻里没见到'智信'的负面消息,我还是希望这是我爸的能力。
他在商场浸淫二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应不至于说垮就垮。
几天后,一位许久没见的故人发来消息。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