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自己还挺自信。”漩涡鸣人挑挑眉,意味不明的说道。
就是不知道是对自己自信,还是对自己的血脉自信?
“那是当然,人的实力在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日向宁次对自己的实力非常的自信。
“而你,吊车尾注定只能是吊车尾。”
漩涡鸣人吊车尾的名声并不小,至少,木叶村只要知道妖狐的人,都知道漩涡鸣人是一个吊车尾。
“呵,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天才吧。”漩涡鸣人对日向宁次的嘲讽一点也不在意,事实如何,一会儿他会知道。
“我可不会和一个胆小鬼计较。”
日向宁次说到底就是太过胆怯,所以才会自以为是的采取那样的方式对待日向雏田。
日向雏田想要如何,不管是不是资源,那都是她自己的决定,与日向宁次无关。
日向宁次要是真的为了日向雏田好,就应该真正的站在日向雏田的身边,而不是对立面。
“说谁是胆小鬼呢?”日向宁次不满漩涡鸣人的称呼,做好起手式,准备和漩涡鸣人开始战斗。
“开始吧。”漩涡鸣人也做好准备,看向不知火玄间。
“第二场,漩涡鸣人VS日向宁次,开始。”不知火玄间注意到漩涡鸣人的视线,说道。
真亏这两人还能注意到他啊,不知火玄间迅速的移动到一旁。
无论是日向宁次,还是漩涡鸣人,这两个人在他的情报中都不是什么攻击力小的忍者,他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至于两人会不会有危险,拜托,这可是忍者对决,危险这不是必须的吗?
而且,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两人就算再看对方不顺眼,下手也肯定是有分寸的。
“风遁·烈风掌”漩涡鸣人率先出手,想要看看日向宁次对忍术的应对。
在预试中,因为同是日向一族的人,他们见证了一场日向体术对决,但忍者可不是只有体术。
“八卦·空掌”日向宁次压缩空气,冲破了漩涡鸣人的风遁,并且冲向了漩涡鸣人。
“还不错嘛。”漩涡鸣人迅速的离开原地,跑向一旁,想要绕到日向宁次的侧方。
举起双手,每一个手指中间都夹着一把苦无,一甩手,苦无就飞向了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闪身躲过,同时冲向了漩涡鸣人。
看到日向宁次向自己冲来,漩涡鸣人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直接迎了上去。
虽然远程攻击他的胜算更高,但近战的胜者同样也会是他。
日向宁次的实力还不足以成为他真正的对手,他只是想要通过日向宁次精进一下他的体术。
漩涡鸣人之前锻炼体术的对象只有宇智波佐助和奈良鹿丸他们是人类,其他时候不是森林里的动物就是九喇嘛。
这也就导致,他现在根本就不清楚人类体术强者的战斗方式。
宇智波佐助确实不错,但和真正的强者差太多,旗木卡卡西虽然很厉害,但一直都是懒洋洋的样子,很少和他们进行战斗。
日向宁次虽然不是很厉害,但单论体术来说,日向宁次绝对是同龄人中的强者。
虽然还有李洛克这个选项,但谁让李洛克在上次考试中“光荣牺牲”了呢,现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
“来得好!”漩涡鸣人和日向宁次的胳膊撞在一起,相互比较着力量。
“想不到你的力量还不错。”两人分开后,日向宁次感受着手臂的颤抖,抬起头看向漩涡鸣人。
“不过,你也就力量还可以吧。”日向宁次始终记得漩涡鸣人吊车尾的身份。
“做人不能太过相信他人,谁又能说的准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相呢。”漩涡鸣人甩了甩手臂,“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吊车尾。”
吊车尾不过是忍校的其他人给他的称呼,他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吊车尾的话,宇智波佐助那样追求力量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和他相处。
奈良鹿丸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和他真正的交心,并站在他的一边。
“就算你不是吊车尾,也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日向宁次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吊车尾,他只知道取得胜利的人只能是他。
“太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漩涡鸣人有些搞不懂,日向宁次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对我来说这是好事。”要想让日向雏田彻底从继承人中脱离出来,他就必须表现出足够的实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通过强大的实力劝退日向雏田。
他要成为日向的最强,他要保护好日向雏田,不是因为对方是家族继承人,而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妹妹。
作为哥哥,就是要守护妹妹。
“这两人还真是激烈啊。”奈良鹿丸感觉他永远也理解不了这种热血的行为。
“这只是正常的战斗,是你太过摆烂了。”在遇到奈良鹿丸之前,宇智波佐助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奈良鹿丸这么怕麻烦的人。
“我才是正常的,好吧。明明是你们不正常。”为什么会有人一点也不怕麻烦,奈良鹿丸就算和漩涡鸣人是朋友也搞不懂这一点。
“这一点也不麻烦,战斗就是会给人带来快乐。”宇智波佐助享受战斗带来的快感,享受战斗中的速度与激情。
只有在战斗中,宇智波佐助才能够感觉到真正的快乐。
“你和鸣人简直就是怪胎。”奈良鹿丸对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时不时打一场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每次都要和人打,每次都打不够。
把战斗当成了乐趣,也就只有这两人了吧。
“希望你们是真的喜欢战斗。”奈良鹿丸说道。
他一直感觉不会有人会真的喜欢战斗,能够好好的享受,谁会想要体验生与死?
“当然是真的。”宇智波佐助虽然不是受虐狂,喜欢体验生与死,但在压抑的木叶中,唯有战斗才能够让他和漩涡鸣人稍微放松一下。
这也是他和漩涡鸣人喜欢战斗的原因。
战斗,是他们以为可以发泄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