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吟强势的用左手一把扯开曾氏捂着嘴巴的手,然后不顾曾氏的挣扎把右手草纸上金黄的排泄物尽数塞到了曾氏的嘴里。
曾氏双手奋力的拍打着乔吟的手臂,但是她这点力气无异于给乔吟在挠痒痒。
乔吟使劲塞了半天,终于把草纸上的排泄物一滴不落的全部塞到了曾氏的嘴里,她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见曾氏拍着胸口,正准备把那些东西呕出来,乔吟一记脖击打在曾氏的脖子处,曾氏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把嘴里的排泄物咽了下去。
下一秒,她恶心的叽里呱啦乱叫,且不断地用食指抠着嗓子眼儿,试图把方才咽下去的排泄物吐出来。
如此试了半天也无济于事,曾氏颓然的倒在床上,那双吊梢的三角眼死死地瞪着乔吟,眼里是滔天的怒火。
她嘴巴动了动,正准备破口大骂。
“老虔婆,方才吃屎没吃够?想再吃一次的话就继续骂!”
仅仅这一句瞬间就让一向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曾氏偃旗息鼓,乖乖躺在床上,气的大喘气。
乔吟看了看曾氏,得意地笑着。
午饭照例是赵小娥做的,她自从知道这个小莲有一座金矿之后,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巴在小莲身上。
赵小娥直接把锅端到了曾氏的房间,曾氏的房间有一个大的八仙桌,老乔家人长年累月养成习惯在这个桌子上吃饭。
“小莲,这是我刚做好的鸡汤,你快尝尝,可鲜可好喝了。
我跟你说呀,这有身子的女人喝这个最补了。”
乔铁牛看见那一锅被炖的透着金黄色光泽的鸡汤,咽了下口水,下一秒拿起勺子就准备喝一口。
“你个死鬼,还不快起开。
脏不脏啊你,小莲还没喝呢,你倒先喝上了。”
赵小娥嫌恶地用手拍掉乔铁牛拿勺子的手,一脸嗔怪。
小莲听了赵小娥的话,看向乔铁牛的眼神又娇又媚:“没事,赵姐,你让铁牛哥喝吧,我怎么会嫌弃他脏呢?”
乔铁牛用眼神偷瞄了一下赵小娥,她这会儿正一门心思不断把锅里的大块鸡肉往小莲碗里夹着。
乔铁牛也大胆的冲着小莲抛了一个媚眼。
全程把俩人的这一番互动看在眼里的乔吟,看着俩人望向对方的眼神都能拉丝了。
她忍不住咂咂嘴,这俩人之间没猫腻才怪,说不定这小脸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乔铁牛的。
曾氏活了这么大,也不是个傻的,一眼看出小莲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戏里唱的妖艳贱货。
刚才听赵小娥说这女人还有身子了?
该不会是老二的吧?
想到这里,曾氏的眉蹙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不行,自己私底下一定要偷偷跟老二谈谈,看看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赵小娥平时挺精明挺泼辣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个叫小莲的女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一天天的净只顾着围着这个女人转,倒是把自己这个婆母忽略了!
这个问题,不只曾氏想不明白,乔吟也想不明白,直到听到赵小娥接下来的话。
“小莲啊,那个...嘿嘿,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那座金矿啊?”
这边赵小娥吵着嚷着说孕妇必须要有人伺候,已经殷勤的端着鸡汤一口口吹凉,再用勺子喂入小莲口中。
正倚靠在凳子的靠背上悠闲喝着鸡汤的小莲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但是转眼消失不见。
小莲清了清嗓子,拿着一旁的劣质的粗绢布帕子擦了擦嘴唇,然后有些不悦的看向赵小娥:“赵姐张口闭口,三句话不离我家的金矿,莫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我没有。”
赵小娥见小莲满眼都是审视,一时间心虚的别开眼睛,不敢和她对视。
这个赵小娥一天天的要把她烦死,就跟那老和尚念经一个样,嘴巴里三句话必然有一句是打听金矿的。
自己这两天被她弄得神烦。
若是不发一通脾气,她只怕会越来越过分!
想到这里,小莲腾的一下,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只怕赵姐对我的好是另有所图,既是这般,我看我和你当家的合伙生意不做也罢,咱们就此别过吧。”
小莲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赵小娥瞬间急了,连忙去拉小莲的胳膊,却被她一下子用力甩开。
“当家的,你快来劝劝小莲姑娘啊,我错了,我以后不提金矿了还不成吗?”
赵小娥见乔铁牛还坐在位置上不动,急切地冲他挥手使眼色。
乔铁牛冷哼一声,站起身去追小莲。
路过赵小娥的身边时,他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天天的,管不住自己那张破嘴,还想不想发财了?”
赵小娥这会儿也是悔的不行,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双手无助的搓着衣角:“你快去把她劝回来吧,我真不提金矿的事了。”
乔铁牛冷哼一声, 大步朝外走了过去。
乔铁牛一离开,赵小娥就对着自己的嘴巴狠狠地砍了几下。
“破嘴,破嘴,让你一天天的不把门!”
乔吟见她这般,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她竟不知道赵小娥蠢成这样。
曾氏见赵小娥这般,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就那个叫小莲的,长得跟个窑鸡儿一样,穿的又艳又俗,她那样的人会有金矿才怪!
这个老二家的怎么是个蠢蛋,居然相信了他们的鬼话。
但是想想总归婆媳一场,且自己也不愿看到老二被那个妖艳贱货勾去了魂儿,曾氏清了清嗓子,有些提醒一下赵小娥。
“咳咳...老二家的,这次老二回来跟你睡一个屋吗?”
曾氏虽然怀疑乔铁牛和小莲有奸情,但是没有证据又不好轻易下结论。
赵小娥:“没有呢婆母,你不知道,小莲现在有了身子,娇贵得很。
她夜里常常腿抽筋,相公这几天每晚都在小莲房中给她按摩她才能睡着呢。”
曾氏双眼瞪圆,有些难以置信道:“也就是说,这几天老二晚上都写歇在那个贱货的房里?”
看见曾氏那眼神,赵小娥知道她可能误会了。
她一脸天真的冲曾氏摆摆手:“婆母,你别担心,相公说了,他现在只是在应付小莲,等把她手里的那座金矿搞到手,马上就把她赶出我们家。”
曾氏听了赵小娥的话,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好半天,等那口气缓过来之后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赵小娥:“你怕是个傻的,男女大防都忘记了?
怎么能容忍这个贱货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和你男人睡一个屋?”
曾氏的话赵小娥是一个字也没听到心里去,按到觉得婆母用贱货两个字形容小莲很不妥。
她不悦的抬起头,生平第一次顶撞曾氏:“婆母,你一天天的看哪个顺眼过?
张口闭口贱货小娼妇挂嘴边,不是我说,咱们老乔家迟早毁在你这张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