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尚书府这边,却是一片混乱。
尚书大人正和他的小妾沉浸在温柔乡中,享受着月色下的旖旎时光。
然而,一声急促的通报如同一盆冷水,将他的美梦浇了个透心凉。
“大人,不好了,后山着火了!”下人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慌。
尚书大人一惊,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急匆匆地往外跑。
他的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焦急地嘀咕:
“这偏院的火怎么就烧起来了?千万不能让暗牢的人死了,否则上面的人一定会让他死的。”
他的脚步踉跄,一边跑一边还在心里盘算:“还有他的宝物也千万不能烧坏了。那都是他的命啊。”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肉痛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宝贝在火中化为灰烬的惨状。
“这火,到底是谁干的?”
他心里暗自思忖,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
“能悄无声息杀了那四个暗卫的人,整个京都只有战王。难道是战王在帮楚星瑶出气?”
他越想越觉得背脊发凉,仿佛战王的阴影已经笼罩了他,让他不寒而栗。
他想起了今天夜鹰交代的事情,心里更是一阵发毛。
“战王啊战王,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他心里哀嚎,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逼到墙角的猫,虽然心里害怕,但还得竖起毛发,装出一副凶猛的样子。
他立刻叫来了云夫人,吩咐道:“去书房暗格拿五万两黄金,明天天一亮就去赔给楚星瑶就说是你从娘家拿的。”
云夫人一脸不情愿:“老爷,凭什么?那个贱蹄子。”
尚书大人啪地一耳光打过去,
怒道:“让你送你就送,态度诚恳一点,若是办不好,”
他搂了搂旁边的小妾,威胁道,“我不介意抬个平妻。”
云夫人愤恨地点点头:“老爷放心,我定办好这件事。若无事我便回去了。”
临走前,她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小妾。
小妾则丢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躲在云霆身后,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仿佛在说:“我有老爷撑腰,你敢怎么样?”
直到天色微亮,大火才被彻底扑灭。云霆走近藏宝洞,看到空空如也的洞口和已经成碳的假长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心都凉了半截,这不仅是财产的损失,更是他政治生涯的终结。
他顾不得这些,连滚带爬地出了藏宝洞,含泪拿起纸笔写了信,并放出信鸽。
他的手颤抖着,心里却在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我的命,面子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云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知道,这场火灾不仅仅是一场灾难,更是一场政治斗争的开始。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夹在猫爪下的老鼠,既要保住小命,又要想办法反击。
将军府星河苑
将军府的星河苑内,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楚星瑶的床榻上,为她的美梦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框。
她沉睡在梦乡中,直到饥饿感像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轻轻敲响了她的意识之门。
楚星瑶睁开眼,世界仿佛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梦境之中,直到珍珠轻声的呼唤将她彻底带回现实。
“小姐,您醒了。”
珍珠的声音温柔而恭敬,她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水和毛巾,等待着楚星瑶的醒来。
楚星瑶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坐起身来,她的眼睛还带着一丝未褪的睡意,但很快便被珍珠手中的热毛巾唤醒。
简单洗漱后,她坐在餐桌前,面对着一桌丰盛的午膳,她的食欲被彻底激发。
她的动作虽然优雅,但速度却如同风卷残云,将饭菜一扫而空。
楚母轻轻推开门,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她微笑着摇摇头,眼中满是宠溺和无奈,“瑶儿估计是饿坏了吧,你先吃。”
楚星瑶抬头,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婉而明媚,
“娘亲怎么来了?刚好瑶儿也吃好了,”说着,她便站起身,轻轻挽住了楚母的胳膊,像个撒娇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楚母身边。
楚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轻抚着楚星瑶的秀发,笑着说,
“今日宫里举行除夕夜宴,我们要一起参加,母亲给你送来几套衣服头面,你看你喜欢哪一套?”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女儿能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随着楚母的话音落下,二十几个丫鬟端着托盘,一个个鱼贯而入。
她们的手中托着的不仅仅是衣服和头面,更是母亲的心意和对女儿的期望。
那些衣服是用君九霄送来的浮光锦制成,每一件都散发着淡淡的霞光,如同云霞般绚烂夺目。
而那些鞋子上,每一只都镶嵌着一颗大大的珍珠,圆润而光泽。
楚星瑶的目光在这些华美的衣服和头面上一一扫过,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欢喜,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挑选心爱的玩具。
她轻轻地抚摸着那些柔软的布料,感受着它们的温。
“娘亲,这些我都好喜欢。尤其是这款红色的,袖子是窄袖,”
楚星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她心中补上一句“前世的今天君九霄穿的是暗红色,我也要穿红色。情侣装呢。”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俏皮和甜蜜。楚母循着目光看过去,也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许,
“瑶儿眼光不错,这款红色确实不错,就它吧。你刚用完膳,歇一会,等你爹爹和大哥回来咱们就一起去宫里。”
楚星瑶点点头,乖巧地回答,“好的娘亲。”
楚母笑着说:“好,那娘亲先走了。”
楚星瑶则温柔地回应:“娘亲慢走。”
楚母的身影渐渐远去,楚星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这次皇宫夜宴,她会让君玄澈和楚星澜今生难忘。
她附在珍珠耳朵上,低声吩咐她提前准备一些东西,珍珠点点头,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