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养心殿内,乾隆毫不犹豫地换下了那身厚重的朝服,穿上了轻便舒适的常服,萧云如往常一样坐在桌前,认真地读着书,识着字。
乾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翻阅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便被萧云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不一会儿,乾隆来到了主殿面带微笑,宠溺地说道:“丫头,换衣服,咱们出宫。”
萧云原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呢,至少也要到下午,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出宫了,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欣喜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她立刻兴冲冲地跑回寝殿内换衣服。
乾隆看着她写出的那一个个字,心中充满了喜爱与欣慰,他觉得她的字体别有一番韵味,和自己的如出一辙,但又有着些许不同。
她是女子,书写时力道自然比他要小一些,没有他写出的字那般刚毅,然而,这却让乾隆感到特别有成就感,仿佛看到了自己与她之间那深深的羁绊与牵连。
过了一会儿,萧云便犹如一朵素雅的百合花,身姿婀娜地走了出来,她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那盒子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轻纱所笼罩,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吸引着乾隆的视线。
乾隆见状,心中满是好奇,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挠着一般,忍不住开口问道:“丫头,你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萧云听了,没有丝毫犹豫,那声音清脆如银铃般,直率而天真地回答道:“银子呀,给你买礼物总是要花银子的嘛。”
乾隆哪里舍得让萧云花银子,他连忙轻轻地将萧云怀中的盒子放下,温柔地说道:“这些是给你的,你自己留着用,至于你想给朕买礼物,你只负责挑就行了,银子由朕来付。”
萧云还想再争取一下,可乾隆却一下子将她拥入怀中,那力度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略带霸道地说道:“丫头,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今日咱们就不出宫了。”
萧云无奈地紧紧拽着乾隆胸前的衣服,妥协道:“好吧,那就花你的银子。”
乾隆抱着萧云,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缓缓地往殿外走去,同时还不忘说道:“丫头,你记着,朕的银子你可以随便花。”
萧云此刻还无法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她哪里知道,以后她就会明白,乾隆所说的“随便花”,真的是可以毫无顾忌地随便花,要知道,乾隆的私库可是金银珠宝无数,那里面的银子,她这辈子都花不完。
在后宫中,嫔妃们犹如一群争奇斗艳的蝴蝶,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为乾隆的生辰忙碌地筹备着。
她们精心挑选礼物,没日没夜地排练舞蹈,都渴望在乾隆御前绽放出最绚烂的光芒,以期能获得在御前大显身手的难得机会。
然而,那些曾经有幸侍寝过的低位嫔妃们,对此却是兴致缺缺,丝毫提不起兴致去争取这个机会。
她们的心底如明镜一般清楚,皇上根本不会再将目光投注在她们身上,更不会宠幸她们,但她们将这份知晓深埋于心,绝口不提。
可那些高位嫔妃们却被蒙在鼓里,还天真地以为这是赢得圣宠的绝佳契机,就像那海贵人,自从被萧云坏了好事,乾隆便再也没有宣召过她。
她对同住在永和宫的金贵人充满了莫名的敌意,总觉得金贵人侍寝成功,故而对她总是针锋相对。
而金贵人心中的苦楚又能向谁诉说呢?她无法直言相告,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将委屈都深埋在心底。
马车里
今日的萧云,心情格外激动,乾隆在马车上为她备好了琳琅满目的水果,精致可口的糕点,还有一些小巧玲珑的玩具。
然而,萧云那颗充满好奇的心却总是驱使着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掀开帘子,想要一窥外面那精彩纷呈的世界,乾隆见状,只是宠溺地微笑着,任由她去。
马车缓缓地驶出了那威严的宫墙,进入了熙熙攘攘的街道,这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小摊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宛如一首欢快的交响曲。
萧云被这热闹的氛围所吸引,她的眼睛如星辰般闪烁,顾不上品尝那美味的糕点,全身心地沉浸在欣赏外面那充满烟火气的风景中。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目的地,乾隆温柔地将萧云抱下马车,两人的身影在集市中穿梭。
乾隆亲自为萧云挑选了她最爱的糖葫芦和一些小零食,萧云在这热闹的集市中尽情地享受着快乐,开心得几乎把买礼物的事情抛诸脑后,完全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光里。
乾隆对此并无半分不悦之意,仿佛那都无关紧要一般,即便云儿一时忘却了此事,在他看来,也无妨,就当是陪她出宫游玩,散散心罢了。
而萧云在瞧见那卖字画的摊子时,才如梦初醒般忆起,今日出宫,本是为了给弘历挑选生辰之礼。
她思忖着,弘历应当是喜爱字画的,可如今的她,虽已学习学问近一年,却仍对字画的研究不甚深入,想要挑选到合适的字画实属不易。
随后,她又想到,弘历还对玉和古玩情有独钟,毕竟他的房间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物件,只是,她对这些了解甚少,想要从中挑选出令他满意的东西,实在是难上加难。
思来想去,她忽地眼前一亮,那不如就为他挑选一块玉佩吧,对于玉佩,她只需觉得好看便足矣,这样想来,倒也并非难事。
于是,她一把拽住乾隆的裤腿,“弘历,咱们去卖玉佩的地方吧,我要为你选一块玉佩做礼物!”
乾隆听了,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微微颔首道:“好。”
乾隆温柔地将萧云揽入怀中,缓缓地来到了那闻名遐迩的玲珑斋,这玲珑斋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专门售卖各种精美的玉佩,是无数达官贵人青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