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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场场激烈得让人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的战斗中,马天成手中那根其貌不扬的树枝,原本只是被他随意地握在手中,却不曾想在与何益洲的激烈交锋里,被何益洲手中那明晃晃、寒气逼人的长刀冷不丁地削去了一小节。马天成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在说:“啥情况?我的树枝咋就受伤了呢?”随后,他不由地赶紧运气,只见他眼神一凛,手中树枝仿佛瞬间有了生命一般。“唰”的一声,马天成施展出剑挑虹月这一绝招,那气势就像一阵狂风,直接把何益洲逼退了好几步。马天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赶忙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树枝,那心疼的模样就像是一位老父亲在看着受伤的孩子。他一边轻轻抚摸着树枝被削的地方,一边喃喃自语道:“好家伙,老何你还真来认真的啊?这也太狠了吧!你瞅瞅,把我的宝贝树枝弄成啥样了。咱不就是出来玩玩嘛,至于这么较真吗?你这可有点不厚道了啊。”说完,马天成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一副既无奈又有点小生气的表情,接着又道:“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用这么过分吧?!我这树枝也没惹你呀,你倒好,上来就给它一刀。哎,我说老家伙啊,下次咱能不能温柔点,不然我这树枝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要是再这么狠,我都不敢跟你玩了。

林婉儿和谢敏在听到马天成那番对树枝无比爱惜的话语后,两人皆不由自主地面面相觑。林婉儿那灵动的眼眸中满是惊讶与困惑,她微微扬起下巴,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她在心中暗暗思忖道:“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呀?都已经到了这般紧张激烈的时刻,他怎么还一门心思扑在一根普普通通的树枝上呢?难道在他眼里,这根树枝比眼前的局势、比我们这些人都重要得多吗?这也太不把别人当回事了吧!”

谢敏则是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微微蹙起,脸上写满了不悦。她轻轻咬着下唇,心中嘀咕着:“哼,天成也真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大家都在为这场战斗而紧张担忧,他倒好,满心满眼都是那根树枝。难道开个玩笑也不能适可而止?!真是的,都不怕别人生气!”

与此同时,苗兰三人也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他那略显沧桑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思索的神色,心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人到底是谁呢?行为如此怪异,举止这般独特。不过嘛,细细想来,倒也挺有意思的。他对那根树枝的执着,仿佛背后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哎,真是个让人难以理解却又充满好奇的家伙。”

何益洲被马天成逼退了几步之后,心中不由得一阵震惊。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马天成的实力,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对方,还是低估了这个小家伙了。

马天成的招式变化让何益洲感到十分惊讶。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精妙之处,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准确性,都堪称一流。何益洲暗自惊叹不已,心想这就是真正的高手风范。

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何益洲并没有退缩。相反,他激发起了内心的斗志,决定全力以赴地应对这场挑战。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准备迎接马天成的下一波攻击。

何益洲此时那张脸黑得如同锅底一般,黑到了极点,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着。他的眼睛犹如两把利剑,死死地盯着前面那个年轻人,目光中充满了惊愕、愤怒与不甘。他的心里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不停地思忖着: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那剑法精妙得让人叹为观止,一招一式之间,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变化层出不穷,如同万花筒一般让人眼花缭乱。这般高超的武艺,在江湖中实在是少见得很呐!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妖孽!何益洲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用眼斜瞄了一眼柳明。只见柳明也是满脸震惊之色,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与何益洲不同的是,柳明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表情淡定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难道他早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厉害?还是他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何益洲心中充满了疑惑。

何益洲缓缓地挺直了微微有些佝偻的脊背,深深地、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仿佛要将内心翻涌的波澜随着这口气一同排出体外。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强作镇定。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也被他悄然背在身后,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回过头,目光如炬般紧紧盯着马天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三分嘲讽、三分冷酷,还有四分即将爆发的怒火。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地说道:“小子,不错,你的武功内力着实令我小瞧你了。你的剑法卓绝,招式变化多端,每一招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又暗藏着无尽的威力,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等会儿我可要用全实力了,你可要小心!”

此话一出,他身边的那些小喽啰们顿时像被捅了的马蜂窝一般,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起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原来何长老的武功实力还没有用全力呀?这小子可真是走了大运,能让长老使出全力,他也算是有面子了。”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附和道:“就是,长老的武功那可是高深莫测,在这一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小子等会儿可就等着被教训吧,到时候肯定会哭着求饶。”另一个瘦高个也跟着起哄:“哼,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挑战长老,等会儿有他好看的。……”七嘴八舌的喳喳的议论!

苗兰三人听了这些话,心里顿时一阵“咕咚”乱响。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担忧。苗兰紧咬着嘴唇,秀眉紧蹙,心中暗自祈祷:“那么如此说用树枝的年轻人,不知实力如何?会不会打的过山贼?。”旁边的两人也是满脸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水。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马天成身上,心中充满了疑虑:难道山贼说的都是真的,何益洲还没有用尽全力?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帮助我的人可不是危险了?他们的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沉重无比。

林婉儿那秀美的面庞上此刻布满了担忧之色,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场中的马天成,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旁的谢敏同样是满脸的忧虑,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深深的关切与不安。不知不觉中,她们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担忧都通过双手传递出去。她们真的是害怕马天成会在这场激烈的对决中受伤,毕竟对手看起来那般强大。

林婉儿微微扬起下巴,轻轻呼唤着马天成:“天成,你可要小心一点呀,听这人说他还没出尽全力呢,千万要注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马天成听到林婉儿的呼喊,不慌不忙地回过头来。他那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紧接着,他竟然吐出舌头,扮了个大大的鬼脸,那模样滑稽至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林婉儿和谢敏不由一愣,她们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片刻之后,两人都被气笑了。林婉儿轻咬着嘴唇,娇嗔道:“这个大坏蛋,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谢敏则捂着嘴偷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正经,真的是服了他了。”马天成却仿佛完全不在意她们的反应,依旧一脸的轻松自在,仿佛这场战斗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

此时,何益洲那原本阴沉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傲慢之色,他冷冷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嘿嘿,两个小姑娘,挺重感情嘛。”他的目光在林婉儿和谢敏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一丝轻佻。“不过你们的情哥哥,今天可不幸运了咯。碰到我算他遇到克星了,可算倒霉了。”何益洲微微扬起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不过呢,”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一个坏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没关系,到时我收拾了他,你们两个小姑娘可以跟着我。我会比你们的情哥哥会更懂得照顾人的,放一百个心吧,哈哈!”何益洲放声大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听了格外刺耳。

林婉儿和谢敏听了何益洲这番无耻的话语,心里一阵恶心。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她们恨不得马上用心将这山贼大卸八块,才能解心中的恨。她们的脸上泛起不快之色,怒视着何益洲,那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林婉儿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去与何益洲拼命。谢敏也是满脸怒容,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何益洲的话气得不轻。她们用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何益洲,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马天成一听何益洲竟用那般龌龊不堪的言语去羞涩林婉儿和谢敏,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快。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猛地浇了一盆冷水,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憋屈又愤懑。他只觉得胸腔中有一团怒火“蹭”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这火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他暗暗思忖,等会儿定要好好地教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做人,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的嘴巴怎就如此之脏呢?简直比那茅坑里的石头还让人恶心。

马天成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何益洲,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大声喝道:“狗东西,你今天是不是才刚从厕所里吃了东西出来?嘴巴怎么如此之臭!”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在鼻子前不停地摆来摆去,仿佛在驱赶着什么极其难闻的气味。那模样滑稽极了,就像一只被惹恼的猴子,上蹿下跳,却又无可奈何。他的动作夸张而又搞笑,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有的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但马天成此刻可顾不上这些,他只想着如何让何益洲为他的不当言行付出代价。

何益洲万万没有想到,马天成竟然敢如此直接地怒骂自己。要知道,他何益洲可是灵华宗十二长老兼执法员,虽说在众多长老中,他的地位比不上师兄师姐和师妹,可那也是堂堂长老之尊啊。他在灵华宗多年,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更何况还是个二十来岁的黄毛小子。这口气,他如何能忍?

何益洲的脸色瞬间黑到了极点,就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抽,仿佛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那模样甚是狰狞。他的眼里直冒着火,那是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马天成烧成灰烬。他怒视着马天成,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好,好小子!今天你可成功惹怒了我。这次我可得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人不可招惹。你这个垃圾!”

说着,何益洲便用手握紧长刀。那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无情。何益洲运起内力注入刀身,只见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刀身上涌动,仿佛有无数条细小的河流在其中奔腾。他大喝一声,那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深厚的内力如同汹涌的波涛,直接将四处的风都搅动起来,风啸四起。这风,仿佛是何益洲愤怒的象征,它呼啸着,席卷着周围的一切,让人感受到何益洲的强大与威严。

这一场冲突,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争斗,更是一种力量的较量,一种尊严的扞卫。何益洲身为长老,他不能容忍一个年轻后辈对他的不敬,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告诉马天成,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和地位决定了一切。而马天成的勇敢反抗,也代表着年轻人的无畏和勇气。他们之间的对决,必将成为灵华宗一段令人瞩目的传奇,也将让人们看到,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和尊严而战。

马天成神色悠然,只是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何益洲,那模样就如同在观看一场平淡无奇的戏码。在他的眼中,何益洲的愤怒仿佛与他身处两个世界,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勾,随后又不屑地撇了一下,那抹微笑中满是挑衅与不羁,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我就是要惹你、耍你,你又能奈我何?”

这副神态彻底点燃了何益洲心中的怒火。只见何益洲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马天成烧成灰烬。他的愤怒已然达到了极致,整个人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气呼呼地大声骂道:“他奶奶的,今天我不把你扒了一层皮,我何益洲绝不罢手!”那愤怒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话音刚落,何益洲便怒不可遏地挥动起手中的长刀。那长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马天成,气势汹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扑向猎物。何益洲施展出“长龙问路”这一招,刀势凌厉,直取马天成的要害部位。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迅猛无比,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旁的苗兰三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了一声。他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他们的惊呼声在空气中回荡,更增添了紧张的气氛。

何益洲的这一突然出手,让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极度的紧张与危险之中。马天成究竟能否躲过何益洲这致命的一击?他们之间的这场冲突又将如何收场?一切都充满了悬念,让人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就在众人发出惊呼之时,所有人都认为马天成必然会在何益洲这凌厉的一击之下受伤。在他们看来,何益洲这一刀速度极快,气势汹汹,马天成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何益洲自己心中也暗暗自喜,他得意地想着:这一刀,你这臭小子是绝不可能躲开的。你这条小命,我老何今天可就收下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呀,嘿嘿!何益洲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马天成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然而,就在何益洲刚刚自喜得意之际,却忽然发现眼前马天成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益洲大吃一惊,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涌上心头。他的背后冷汗直冒,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何益洲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睛不停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马天成的踪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手中的长刀也紧紧地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就在何益洲焦急地寻找马天成的时候,却不知马天成何时已悄然出现在他的右侧,正笑着看着他。这一下可把何益洲吓的不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马天成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避开他的攻击,并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的身边。何益洲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不知道马天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得意和自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和恐惧。

在那阳光柔和地倾洒着的宽阔练武场上,周围的树木随风轻轻摇曳,似在低语,又似在为即将到来的精彩暗暗期待。苗兰、李悦和张峰三人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场中央的马天成身上。

只见马天成身形骤然一动,恰似一道划破寂静苍穹的耀眼闪电,瞬间便从场地的这一端闪掠至另一端。他的动作快到极致,几乎在眨眼间便完成了位置的转换,让人的视线都难以捕捉。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波动,他的衣袂随风烈烈舞动,仿佛与风融为一体,共同演绎着一场灵动的乐章。其敏捷程度更是令人咋舌,在快速穿梭的过程中,他能如灵动的松鼠般巧妙地避开地上哪怕是最细微的障碍物,身形轻盈如燕,每一个转折都流畅自然,毫无一丝拖沓与生硬之感。

苗兰三人目睹此景,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震撼。嘴巴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那夸张的模样仿佛真的能塞进一个鸡蛋。此刻,他们的内心世界犹如掀起了一场狂暴的飓风。苗兰心中暗自思忖:“这年轻男子的武功身法怎会如此之快?简直超乎想象!我习练武功多年,也见过不少高手过招,但从未见过这般如鬼魅般的速度和如此巧妙的步法。他究竟是如何练就的?”姜月则在心中惊叹道:“这般奇妙的武功步法,就像是来自传说中的武学秘籍。每一步都蕴含着高深的技巧和奥秘,我若能学到一二,那在武学之路上必定能更进一步。可这个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造诣?”紫娟的心中亦是波澜起伏:“此人的武功境界恐怕已远超我们的想象。他的身法和步法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想必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刻苦修炼和实战磨砺。我与他相比,真的是相差甚远。但我不能气馁,一定要从他的身上汲取经验,提升自己的武艺。”他们三人在这短暂的瞬间,思绪纷飞,对马天成的武功既充满了敬畏,又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求知欲和追赶的决心。此刻,练武场上的其他一切似乎都已渐渐虚化,唯有马天成那快又敏捷的身影在他们的视线中熠熠生辉,深深烙印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了一段难以磨灭的震撼记忆,也为他们的武学之路点亮了一盏新的明灯,激励着他们不断前行。

与此同时,在那静谧的庭院之中,白英仿若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林婉儿的身边。两人的目光一同投向了正在激烈缠斗的马天成和何益洲。只见马天成手持一根看似普通的树枝,却在他手中施展出了令人惊叹的剑招。他手中的树枝飞快地舞动着,剑花闪烁,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如。其动作招式不仅敏捷无比,更难得的是稳健异常,每一招每一式都毫无破绽可言,显然比先前有了很大的进步。

然而,白英那敏锐的目光却看出了其中仍稍有欠缺之处。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马天成能够做到忘却自我,心中有招却又不拘泥于招式,随心所发,让招式自然而出,达到招中有无,无中有招的境界,那么他的剑术必将臻至完美,成为后发先制的绝顶级高手。那将会是一种怎样令人震撼的境界啊,在对手出招的瞬间便能洞察其意图,以看似后发之势,却能先一步制敌,实乃剑术的至高境界。此刻,白英的心中对马天成充满了期待,期待着他能在武学之路上有更进一步的突破。而林婉儿也被眼前的这场较量深深吸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天成的每一个动作,似乎也在心中默默为他加油鼓劲。此时战斗场中的气氛,因这场精彩的剑术缠斗而变得紧张又充满期待。

白英站在一旁,看着天成与人打斗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忧虑。她暗自心想,天成这孩子,武功虽说有一定基础,但确实还需要更加勤奋地练习才行啊。他那好动贪玩的性子,总是改不了。就像现在,与别人打斗之际,竟然还不慌不忙地随手捡起个树枝,就这般用力地和别人打起来了。这实在是太贪玩大意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比武的严肃性和危险性。白英深知,在江湖中,这样的态度是极为危险的,如此玩性不改,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想着这些,白英又将目光转向了林婉儿和谢敏。只见这二人也是目光定定地、十分专注地看着天成他们的打斗,仿佛被这场比试深深吸引住了。白英微微摇了摇头,随后开口说道:“婉儿,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在江湖中声名赫赫、武功堪称一流的侠士,在与人比武缠斗的时候,却往往会被一个实力比他低的人胜出,而且有的甚至还会因此丢掉性命吗?”

林婉儿和谢敏听到白英的问话,先是一愣,随后两人用疑惑的眼神对视了一下。她们心中都充满了不解,不明白白英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难道是娘在这场打斗中发现了什么端倪吗?还是说娘想要通过这个问题教导她们一些江湖中的重要道理呢?林婉儿不禁陷入了沉思,她知道江湖险恶,比武胜负往往不仅仅取决于武功的高低。谢敏也同样在心里琢磨着,她觉得白英的这个问题背后一定蕴含着深刻的意义,或许是关于江湖生存之道,又或许是关于人性和心态在比武中的影响。她们都期待着白英接下来的解答,希望能从中学到更多江湖的智慧和经验。

林婉儿满心疑惑,她微微蹙着眉头,用略带不解且低声的语气问白英,说道:“娘,在我看来,难道不是武功高强的人在比试中都会更容易胜出的吗?为何会出现武功低的人能够取胜这种情况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问题的深深困惑,一直以来,她所认知的江湖规则似乎就是武功决定胜负,可白英的话却让她产生了动摇。

谢敏闻言,也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兴致勃勃地说道:“是呀,娘,婉儿姐说的我也觉得有道理,按常理应该是武功高的会更占优势才对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迫切地想要从白英那里得到答案,弄清楚这个与她们以往认知相悖的现象。

白英看着两个充满求知欲的儿媳,轻轻摇头,微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哦,孩子们。在江湖中,武功的高低固然重要,但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在于你的心,还有你对待兵器的心态。”她的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智慧,仿佛看透了江湖中无数的争斗与胜负背后的真谛。

林婉儿和谢敏听了白英的话,不禁面面相觑。她们对视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思索,似乎在努力理解白英所说的话的深意。随后,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正在与何益洲拼斗的马天成。

只见马天成那模样滑稽又可笑,手中拿着树枝,却毫不畏惧地与手持长刀的何益洲对抗。他时不时地挥动着树枝格挡何益洲的长刀进攻,树枝与长刀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而马天成的每一次挥动树枝,都显得潇洒自如,仿佛手中拿的不是普通的树枝,而是一件绝世神兵。他每次点向的都是何益洲的脚或身上几个容易露出的破绽,这使得何益洲不得不回刀来化解。何益洲此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黝黑的脸庞此刻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怒意中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拿着树枝的人逼得如此狼狈,心中既恼怒又有些许的慌乱。而马天成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丝毫没有被何益洲的气势所影响,他的这份从容和自信,似乎正印证了白英所说的关于“心”和“心态”的重要性,让林婉儿和谢敏对母亲的话有了更直观的感受和思考。

此时,在一旁静静伫立的柳明,手扶着长枪,目光紧紧跟随着马天成的一举一动。他原本对这场打斗并未太过在意,然而此刻,马天成的表现却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他看到马天成那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灵动巧妙的应对方式,心中不禁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时冲动冒然出手。若是自己刚才就这么莽撞地冲上去,以马天成现在展现出的奇特招式和灵活身法,此时被当成猴耍的恐怕真的就会是自己了。想到那种可能出现的尴尬场景,柳明的后背不禁微微发凉,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这样能让他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和信心。

不过,柳明毕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他的思绪很快就发生了转变。他转念一想,这马天成不过是只用了一根树枝,就敢如此大胆地与手持长刀的何益洲对抗。虽说马天成现在看起来似乎游刃有余,但如果换作是自己,手中拿着长枪这等更具优势的兵器,那情况必然会截然不同。他深知在兵器的世界里,有着“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然而真正关键的因素还是在于使用兵器的人自身的技艺和智慧。刀虽然在兵器中素有“兵中之王”的美誉,但即便如此,当刀遇上长枪时,也并非毫无破绽可寻,在特定的情况下,刀也会陷入混乱和被动的局面。柳明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的胜算很大,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本来在武功造诣上就比何益洲要强出不少。如果自己手持长枪与马天成对战,凭借自己的实力和长枪的优势,一定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那时,自己不仅能够在众人面前成功争回面子,挽回自己可能因为之前的犹豫而受损的形象,还能狠狠地挫败马天成的锐气。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借此让何益洲对自己更加敬畏和服从,进一步巩固自己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地位。柳明的脑海中已经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战胜马天成后,众人钦佩的目光以及何益洲唯命是从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期待和自信。然而,他却完全忽略了马天成在这场看似轻松戏谑的打斗中所展现出的那种超乎寻常的应变能力和独特的战斗智慧。他仅仅单纯地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了兵器的长短优势以及自己对自身武功的盲目自信上,却没有意识到在真正的战斗中,这些外在的因素固然重要,但绝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关键要素。而他这种急于求胜、一心想要通过打败马天成来彰显自己权威和能力的心态,很可能会在战斗中成为他的致命弱点和巨大隐患,让他在面对真正的挑战时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

此时,马天成宛如一个灵动的精灵,手中的树枝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他的手中欢快地舞动着。他挥动着树枝,忽左忽右,身形如闪电般穿梭,时而迅猛前进,时而敏捷后退,就像在和何益洲玩一场有趣的捉迷藏游戏。而何益洲呢,此时那模样简直狼狈极了,脸上写满了疲惫不堪,那表情就像是跑了好几场马拉松一样,气喘吁吁的样子仿佛风箱在拼命拉扯,“呼哧呼哧”的声音大得隔老远都能听见。

马天成一边戏耍着何益洲,一边心里暗自嘀咕:“哎呀呀,也差不多该收工休息一下咯,不然等会儿那个拿着长枪的家伙估计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啦。”为啥这么想呢?原来他刚才早就注意到柳明那家伙的小动作啦。柳明在那儿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小猴子,浑身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劲儿,马天成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心里在想啥,不就是想和自己过过招,然后打败自己好在众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嘛。“嘿,既然你这么想打败我来出风头,那我就成全你,好人做到底给你个表现机会呗。”马天成心里这么想着,嘴角忍不住一勾,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微笑,就像一个准备捉弄人的小调皮鬼。

想着想着,马天成突然眼神一凛,手中树枝猛地一变,施展出他的绝招“游龙幻影”。这一下可不得了,那速度快得就跟闪电似的,“唰”的一下,周围的人只感觉眼前一花,根本就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再看何益洲,手里的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嗖”的一声飞掉在了地上,而他本人呢,也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击中,“噗通”一声就被踢倒在了地上,那姿势别提有多滑稽了。何益洲这下可惨了,嘴角不仅溢出了鲜血,脸上还露出愤怒不甘的表情,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这是倒了什么大霉呀,居然被一个拿着树枝的家伙打成这样,太没面子啦!呜呜呜……”这一幕,把周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而马天成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潇洒地拍拍手,还不忘对着柳明挑了挑眉,仿佛在说:“嘿,老兄,接下来轮到你啦,好好表现哦!”那模样,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整个场面充满了一种幽默又紧张的氛围。

苗兰和姜月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全神贯注地看着马天成的一举一动。当马天成施展出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招式变化时,她们两人都不禁深深感叹不已。

苗兰在心中暗暗设想,如果换作是自己面对马天成这样的对手,可能还不到一会儿功夫,自己就会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打败了。马天成所展现出的实力简直强大到超乎想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的完美结合,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笼罩着他。她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羡慕之色,羡慕马天成能够如此娴熟地运用各种招式,将手中的树枝挥舞得如同一把神兵利器。这份羡慕渐渐转化为了崇拜,她对马天成在武学上的造诣深感钦佩,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武学的传奇,令人敬仰不已。

与此同时,苗兰的内心深处还萌生出了一股微妙的心动感觉。这种心动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爱之情,而是一种对强大力量和高超技艺的由衷向往。她的眼神开始闪烁着光芒,紧紧地盯着马天成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脑海中。马天成的每一次走动,每一个身形的变换,都像是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苗兰,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姜月的心中也有着和苗兰相似的感受。她同样认为如果自己与马天成交手,可能瞬间就会败下阵来。马天成的实力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令人敬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崇拜,看着马天成就像看到了自己心中追求的武学巅峰的模样。那股心动的感觉也在她心中悄然升起,她渴望自己能够拥有像马天成这样强大的实力,能够在武学的道路上达到如此高超的境界。她的眼神随着马天成的走动而闪烁,心中充满了对马天成的敬佩和对自己未来的期许,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像马天成一样,在众人面前展现出如此惊人的武艺。

马天成在成功击败何益洲后,脸上挂着一抹从容的微笑,那微笑中透着自信与淡然。他缓缓地将目光投向苗兰三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温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无需过多的言语表达。随后,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向林婉儿她们走去。

林婉儿和谢敏一直紧张地关注着这场比试,当看到马天成取得胜利的那一刻,两人都不由高兴得眉飞色舞。林婉儿兴奋地叫道:“天成,呵呵,太高兴了,你的功夫又进步了!”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和赞赏的光芒,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马天成的胜利比她自己取得成就还要开心。谢敏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天成你太棒了!”说着,二人像是两只欢快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朝着马天成飞奔而来。她们的脚步轻盈而急切,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在空中轻轻飘动,发丝也在风中飞扬。林婉儿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期待,她渴望能第一时间与马天成分享这份喜悦;谢敏则是满脸的兴奋,一边跑一边还挥舞着双手,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内心的激动之情。不一会儿,她们就来到了马天成的身边,围绕着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整个氛围充满了欢乐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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