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诊所,站满了沙砾的核心成员,他们十分安静,等待着林焚讲话。
如今的林焚,已经十四孔皆满,气势十分威严,时间也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深沉。
“救,即使撕破脸,也要救。”
沙砾成员牛晓,多年来不断宣传沙砾的理念,很多沙砾因为他而加入。
然而在一次地下聚会演讲时,被奸人举报,被判传播邪教思想而锒铛入狱。
一时间,众沙砾群情激愤,想要劫狱救人,各部分负责人只能暂时安抚众人情绪,随后齐聚小破诊所。
有林焚的准许,众人也松下一口气,这个答案也能稳住底下众沙砾的心。
“这次之后,我们沙砾就是正式露面了,以前的小打小闹他们可能不会理会,但这次我们挑战他们的司法体系。”
众人没有惧怕,反而十分兴奋,毕竟成为沙砾就是要颠覆这个世界。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林焚挑选四五个负责人一起行动,随后遣散其他分部负责人。
第二天一早,一个名为沙砾的组织,传遍整个世界。
“沙砾成员公然劫狱,属于扰乱秩序,为避免这些危险分子造成更大的破坏,进行全世界悬赏。”
“凡事举报沙砾成员之人,信息有效奖励一万联邦币。”
“亲手逮捕社会危险分子,奖励五万联邦币。”
“提供信息或抓获沙砾核心人员,奖励十万联邦币。”
本来官方人员并不把沙砾当做一回事,只当是一些丧气埋怨社会不公的虫子聚集在一起互相吐苦水。
但这次劫狱事件,让他们很是震惊,感觉到威严被挑战,决定来上一剂强效杀虫药。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某沙砾分部,负责人灌醉所有成员,随后拨通了举报电话。
“长官,我还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
金钱熏心,让他忘记了成为沙砾的初衷。
“表现不错。”
马鑫蕾一身制服,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叛徒。
叛徒还沉浸于事成之后的美梦,便被一刀封喉。
小破诊所,早已经乱成一锅粥。
“有人为了钱,将我们分部成员全部举报了。”
“我们分部死伤惨重,互相攻伐。”
林焚抽着烟,听着源源不断的坏消息。
诊所百米外,马鑫蕾一人敌万军,阻拦着带路前往诊所的叛徒们。
“转移总部了。”
王三出现,向马鑫蕾说道。
他当时只想着好玩,甚至猜测出事后马鑫蕾就会离开,或者向自己的父亲举报线索,但事实证明,马鑫蕾是一个守信之人。
让她一人守最后防线,一方面是因为她官方的身份获取消息比较方便,另一方面则是考验她是否在伪装。
“好的。”
马鑫蕾点头,杀掉最后一波叛徒带来的官方人员,跟随王三转移。
新的总部被安排在一个地下赌场,空间很大,足以容纳万人,这里是林焚提前准备好的,他早就预料到这一天。
广播。
牛晓站在林焚身后,在后者的示意下,开始标记那些因为钱财叛变的沙砾,同时通知那些坚守本心的自己人,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要时刻可以来新的总部躲避危险。
当然,位置是不可能告知的,毕竟现在还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在伪装。
“马鑫蕾,今晚你去拯救那些被坑害的同伴。”
“其他负责人,留下来修整,清点一下各部分损失人数。”
“我去找那些叛徒算账。”
官方明面上担心叛徒们被报复,实则用来拿他们钓鱼,集中安置在一处豪华酒店中。
就连那些被抓走的沙砾成员,也全部关押在一个监狱。
豪华酒店外,马擎苍吸着烟,等着镇压上钩的鱼。
身为国家负责人,这种程度的事情本应该由下面的人来执行,但他听人说,在沙砾的强者中,见到女儿马鑫蕾。
林焚同样吸着烟,走到氛围格外诡异的豪华酒店外。
他自然看出这是一个陷阱,但并没有撤离。
不掉入陷阱中,岂不是让官方他们白白忙活一场。
“吸的什么烟啊,小兄弟。”
马擎苍笑着打招呼,没有一点威严,仿佛一个和蔼的中年人。
“您这个大人物就别陪着我演戏了,该动手就动手,不过提前说一声,里面的人,一个都活不过今晚。”
林焚前半段对着马擎苍说,后半段则是向着酒店之中的众叛徒宣布死刑。
马擎苍将烟掐灭,笑着称赞林焚是个吹牛大王。
第十四晶核,天下归一。
无形的威压袭来,压的林焚双腿颤抖,想要跪下屈服。
第十四晶核,普渡众生。
这个晶核是林焚抓获一只变异凶兽获得的,其能力可以幻化出任何见过的苦难生物。
如果原身在场,甚至能提高原身数倍实力。
沙砾中其他事物可能不多,但说起因为阵盘孔数过低,一生碌碌无为,饱受苦难的成员,那可谓数不胜数。
无数虚影浮现,随后不断凝为实体,分担着无形的威压。
第十一晶核战舞。
眼看着虚影越来越少,林焚选择动用战舞增加它们的实力。
马擎苍微笑着,不做任何举动。
第九晶核,流沙岩柱。
第十晶核,无尽黄沙。
随着威压被分摊,林焚终于脱困,第一时间便动用他的最强杀招,并动用第十晶核强大第九晶核。
和白虎群战斗时,都没有动用第十晶核,足以证明林焚对于这次战斗十分认真。
无数岩柱飞沙压境而过,震的豪华酒店摇摇欲坠,却无法触碰马擎苍分毫。
马擎苍不慌不忙,甚至不理会后面酒店中众人的生死,动用第十三晶核。
破!
一手指出,是势不可挡的紊乱狂暴能量,所过之处,一切破除。
林焚硬吃一招,倒地不起。
身后的豪华酒店也轰然倒塌,将一众叛徒埋葬在黄土之中。
“有两下子,小子。”
马擎苍走上前,准备抓捕林焚。
王三赶紧从戒指中露面,他等这一场景等的太久了。
“休得伤害我的徒儿。”
他从戒指中现身,一脸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