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他说的都是假的。
全全部部都是假的!
什么驭兽宗和鬼哭宗的修士前来支援阳绝堂这里,全部都是假的!
是刘元彬故意瞎说的!
驭兽宗和鬼哭宗自己抵抗天阳门和山鬼宗的队伍,都有些打不过来,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闲散的修士支援过来呢?
刘元彬身为一宗之主,他此时十分清醒的知道,此刻的灵兽山,到底应该干什么!
他们已经占据了太多敌方阵营的灵脉与灵石矿脉了,若是贪图再多,就是有能力打下来,也是容易引起其他宗门的觊觎和偷窥。
为此,宗门甚至放下要求,招入了不少原本根本没有达到修炼资质的人进入了灵兽山,虽然短时间内可以弥补宗门修士人手短缺的这个扣子,但是长期来看,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因为刘元彬知道自己的宗门有多大,自己宗门的胃口有多大,一旦胃口太大,那可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此刻最最安全和保守,也是最最完美的办法,就是原地返回宗门,彻底的休养生息,好好的将这段时间的收获给消化了,要知道,宗门内甚至还残留了不少杨夜带回来的古兰果没有发放下去,等过个几十年之后,灵兽山再次将实力扩大了一倍,便是将驭兽宗灭门的日子!
这些道理,原本刘元彬以为自己门下的这些长老,这些执事们会懂。
可是现在一看,他们明显都还不懂!
例如刘元彬眼前的这些长老们,此刻一个个的全都被短暂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个全都想要去贪图别人阵营的地盘和灵脉。
再外加两个阵营无数代以来交织的恩怨叠加在一起,更是全部都不想后退一步,巴不得要将对面灭宗了才高兴!
若是此时刘元彬十分强横的命令整支队伍撤退,虽然因为宗主的身份,所有人都会听他的话,可是人心却是不会团结了,毕竟现在基本他们占上风巨多,为何要退?
所以刘元彬的办法很简单。
一个字!
能看着自己将近千年的盟友就此战败下去。
于是,灵兽山与天阳门的位置交换,由灵兽山去对付比较难缠的阳绝堂,再由天阳门去征战实力比阳绝堂相对弱一些的驭兽宗。
面对这些施展了秘术的阳绝堂修士,只有灵兽山的修士,,释放出各种凶猛的妖兽,才能够才能够拼一个平分秋色。
并且如此一来,哪怕灵兽山这里在对付阳绝堂的时候,因为阳绝堂每一个修士都有炼体秘术的原因,不会占到太多上风,可是至少在山鬼宗和天阳门那里,他们整体阵营是会占到好处的。
但是就算是好处,也是有一个度的。
不仅是刘元彬这里,遇到了手下的长老,执事,包括每一个参战的宗门弟子,想要攻打敌方阵营的士气高涨。
就是山鬼宗和天阳门那里,也是一旦占到上风,门下的修士们就一个个全都想要巴不得把对面的地盘全部吃下来才罢休!
所以,在不好直接下令撤回的状态下,三宗宗主在互相用传音符交流之后,全都做出了同一个举动。
等拖到门下这些修士全都没有继续攻打的热情了,便是他们回宗的时候。
只是今天,就在刘元彬准备再浑水摸鱼的再拖一天的时候。
一道鲜红色的传音符,却是忽然传送到了刘元彬的身前!
此时,刚刚还在一旁建议刘元彬发动进攻的长老们还未退去,也是一个个全都将眼神丝丝的紧盯着这张鲜红色的传音符。
好似这张鲜红色的传音符之中,蕴藏着令他们无比关心的内容,十分的重要。
刘元彬也是一样,满脸疑惑的看了这张传音符看了几息的功夫。
这是宗门在发生最最最最危急时刻,才会动用的红色传音符,自己这里已经给所有灵兽山的队伍下过命令了,近期内不会发动进攻,应该不会有别的事情,怎么会有人动用这张红色传音符呢?
心中带着无比的疑惑,刘元彬还是当着所有长老的面,轻轻一道法力注入到了这张传音符之中。
一道焦急万分声音,从这传音符之中爆发了出来!
“宗主大人!大事不好了!我们这里的陆池长老,竟然遭到了一个神秘人的攻击,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焦急的声音说完,传音符也是彻底烧毁在了刘元彬身前。
只是刘元彬的脸
万不可发动进攻,我现在就去陆池那里!”
说完,刘元彬也是立马飞了出去,并且一拍储兽袋,顿时巨大的罗兰虎出现在了刘元彬的脚下,驮着刘元彬便直接朝陆池的所在的方向疾速飞去!
站在罗兰虎的身上,刘元彬却是取出了自己储物袋之中,那块属于真传弟子杨夜的身份令牌。
望着手中的身份令牌,刘元彬却是面露紧张道:“杨夜……你若是暴露了身份,以后还如何在灵兽山之中待下去啊……”
或许是感受到了刘元彬的焦急,刘元彬脚下的罗兰虎,也是低吼了一声过后,以一种更加快速的速度飞行了起来。
而此时,就在刘元彬所率领的大部队之后的将近两百里左右的地方。
此处驻扎的灵兽山
并且这道黑衣人影,还正面露不善的打量着这支队伍之中的某个地方。
“什么人?!竟然敢如此挑衅我们?!”
“他一个人就敢飞在我们这么多人的上空,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快去禀报陆池长老,此人一直飞在我们的上方,很容易暴露我们队伍的位置的!”
一个修士站在一支队伍的上空,无异于是对于这支队伍所有人的不尊敬。
你若是一闪而过飞过去也就罢了,你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别人的上方,谁知道你有什么心思呢?
很快,就有修士将此时报告给了原本坐在一之巨狼身上,正在休息的陆池长老了。
“陆池长老,有个黑衣人正在天空之中窥探我们,而且似乎修为极高,正十分大胆的望着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