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路一虽然成为女人没多长时间,但她不蠢,经肖卫青这么一说,她也明白了,难怪昨天晚上,一夜她都觉的下面火烧火燎的很不舒服。
想到自己因为盛明战很有可能得了妇科病,她的眼神就掩藏不住怨恨憎恶仇恨愤恨,总之,她与盛明战势不两立,今生只能是敌人,不能有别的关系的那种,乔路一在心里默默的且坚定的决定着。
乔路一进来里面,被迫无奈的躺在专门用于妇科检查的床上,两腿岔开,让一个陌生的女人看自己的那里,即使那个女人是医生,她心里也是羞愤的。
她要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肖卫青看了一眼,就让乔路一下来了。
盛明战见乔路一和肖卫青从布帘里面出来,赶紧的问道:“小姨,怎么样,问题严重吗?”
肖卫青白了一眼自己的外甥:“轻微撕裂,有些炎症,我开了外敷药,涂抹个几天就好了,以后对自己的老婆温柔一点”。
盛明战看着自己乔路一有些红红的眼眶,心里更是心疼的不是滋味。
“是,我知道,谢谢小姨。”盛明战虽然对着肖卫青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始终不离乔路一,她泛红的眼眸,像是在吞噬他的心,他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儿,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加着乔路一的恶意挑衅,他难免有些失控,强要了她不少次。
肖卫青看着自己外甥那副愧疚的模样,有些嗤之以鼻道:“现在知道心疼了,爽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了,记着,这半个月都不要做那事儿了,女人伤了那地方,一定要好好养,知道吗?”
爽的时候。。咳咳,小姨你能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啊,跟您外甥说这话多少有些不太合适吧!盛明战觉得自己脑袋上一定有三根长短不一的黑线。
乔路一这伤有个三五天也就养好了,是可以跟男人同房的,但是肖卫青就是看不惯男人们只图自己一时爽快,不管女人死活,她身为女人,理应是帮助女人的。
“什么??半个月??小姨,您不是说就是轻微撕裂吗?需要这么久吗?”。
盛明战虽然是个男人,也是初尝晴欲不久,但是他觉得,伤的不严重,几天也就养好了吧!
乔路一听到半个月,可以不用被盛明战上,心里是窃喜的。
“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敢情你压根就不在乎你老婆的健康状况,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没一个好东西”,肖卫青生气的骂道。
“就是就是,小姨说得对”,一直未开口的乔路一及时补上一句。
盛明战刚尝到女人的滋味,现在就被要求禁欲半个月,这对他来说太过于残忍了。
但是看着身边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半个月就半个月吧,忍吧!
“小姨,我怎么可能是那种男人呢?”盛明战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那种非常爱老婆心疼老婆的人,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顾老婆身体健康的男人。
他有着良好的教养和绅士风度,但是日后,这些他发现只要对着乔路一这个女人,什么教养,什么绅士风度,都他么的见鬼去吧!
肖卫青点点头:“那就好,记着半个月不要有任何xing行为,知道吗?”
盛明战轻声儿嗯了一下。
乔路一听着,忍不住在心里为盛明战的小姨,点了一个大大的赞,看样子这趟医院没白来,至少,晚上她不用陪某人入洞房了,这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盛明战接过小护士递过来的药时,就打算拉着乔路一离开医院,肖卫青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盛明战:“你突然结婚的事情,你父母知道了吗?”
盛明战摇摇头:“他们还不知道,我打算过一段时间,在把乔乔带回去给他们看看,先暂时享受下没有任何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吧!”
盛明战在跟乔路一短暂相处的这两天,他非常清楚乔路一这样的女孩儿不论是她的家世还是她自己这个人,都入不了盛家那些长辈的眼,他们才刚结婚,她也不爱他,自然是不愿意为了他,乖乖的做个乖巧的好媳妇。
这样,只会造成她与他家那些长辈们的矛盾。
肖卫青像是明白了的样子点点头:“我就猜到是这样,记住娶了人家姑娘,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要好好待人家姑娘知道吗?”
“嗯,我知道小姨,我们就先走了。”
“小姨,再见!”肖卫青帮了乔路一的大忙,临走前,她难得这么礼貌一下,肯跟着盛明战一起喊肖卫青小姨。
肖卫青摆摆手:“去吧。”
出了医院坐上车后,盛明战启动车子,乔路一就着矿泉水,把药吃了,吃完了避孕药,她心里就踏实多了,隔几个小时再吃下退烧药就好了。
盛明战看她那么痛快的吃药,再想到她在医院跟说的话,不会给他生孩子。
他就来气,但是念着他伤了她的份上,也只能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忍下了。
乔路一想着自己现在于盛明战就是个无用的人,于是就好言好语的商量道:“盛明战你看啊,我现在是有伤在身,晚上也不能陪你入洞房了,要不,你还是让我回学校吧!”
盛明战听了这话,气的直翻白眼,敢情他娶她回家,就为了干那档子事儿的。
“你下面那张口负伤了,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口吗?”盛明战开车间隙,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乔路一。
乔路一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条件发射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你想让我给你口。。。。盛明战,你不要脸”。
“哼哼———我有脸我要脸干嘛,那不就成了厚脸皮了吗?乔路一,别跟我耍什么心计,最好给我乖乖的,不然别逼我给你办理休学”。
盛明战突然佯装严肃厉声道。
乔路一不敢再跟他言辞过激了,人有些委委屈屈的,将脑袋贴在车窗上,红着眼眶看着外面。
她现在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不是感觉,她现在可不就是盛明战砧板上的那条死鱼吗?
呜呜。。。。。人生好悲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