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白不是故意吓他,乔路一幸亏走运,要是不走运,身体往后倒去,八成就没命了。
云锦白这人人品很好,他不会做出那些挑拨人家夫妻关系的事情,他特意强调了乔路一说的话。
希望这样,盛明战不会误会她,生她的气。
即使他很喜欢她,也很想得到她,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她是单身的情况下,她若不是单身,他必定会坚守自己的君子之礼。
盛明战看着她脑袋上的伤口,一肚子的火,也消散的不剩什么了。
云锦白走后,盛明战抱着乔路一,她家的门锁换成了密码锁,盛明战试了试她的生日不对,又试了试自己的生日也不对。
他又随便试了几下,门锁报警了。
没办法,盛明战只能抱着老婆将她带回繁华大道的那个家。
乔路一在后车座睡的不舒服,嘴里不停的呓语着:“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不要走,不要丢下小路,小路再也不敢了。”
盛明战紧皱着眉头,只是他第二次听见乔路一在梦里叫哥哥,之前他以为她是在叫自己,毕竟自己饿了她几顿,她可能在梦里向他求饶,但是这一次,盛明战并不觉的乔路一是再叫自己。
乔路一从来没有这么依赖撒娇的喊过他叫哥哥。
顶多,她生气了,会阴阳怪气的叫道,大哥,你是猪吗?
都是一些骂他的话。
盛明战将车停在路边,转着身子,仔细听乔路一都在梦里还说了什么。
乔路一突然在梦里嘤嘤都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她的手指紧紧的揪着皮质的座椅,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她不停的在叫哥哥。
盛明战不明白她这声儿哥哥,到底叫的是谁。
。。。。。。。。。。。。。
乔路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她是被饿醒的。
头很痛,这是宿醉的结果。
她抚着疼痛的脑袋,睁开发硬的眼皮,入眼的场景,让她知道这是哪里。
她回想起昨天,云锦白不是将她送回自己的小公寓吗?
那她现在怎么会在这儿。
她身上穿着的是干净的睡衣,身子上也没有酒气,看样子是有人给她洗过澡了。
是盛明战吗?可他人呢?
心里满满的疑问。
乔路一起身,走到卫生间洗澡洗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很漂亮的裙子,而乔路一最不爱穿的就是裙子,觉得穿裙子干什么都不方便,跑不好跑,坐不好坐的,还容易走光。
乔路一是那种走路都要蹦蹦跳跳的小姑娘。
但是这里的衣服都是裙子,乔路一没办法找了一件连衣裙穿上,她的身材很好,奥凸有致的,穿裙子曲线毕露,很吸引人的目光。
下楼,管家正吩咐佣人摆餐,见乔路一下来,赶紧开心的说道:“一一啊,你终于醒了,我正想上去叫你呢?是不是饿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乔路一坐在椅子上,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边吃边问管家:“张阿姨,盛明战人呢?我怎么一起来就没见着。”
张管家站在一旁道:“先生,去了公司,今天是周一。”
乔路一点点头:“哦,他还没放假啊!”
这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大年了,盛明战身为一个集团的老总,还坚守岗位,着实不容易啊!
“先生一般都能忙到年三十。”张管家说。
乔路一点点头:“他没回来,你坐下陪我一起吃饭吧!做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哪能吃的完。”
张管家看看多个盘子都已经被乔路一洗劫一空:“我觉得你能吃的完。”
乔路一看着面前的精致的小瓷盘。
“额。。。。你这盘子太小了,我一筷子下去,菜就没了。”
“能吃是福。”张管家道。
乔路一吃完午餐,就打算出门,张管家拉着她不让她走:“一一啊,那个先生已经交代过了,你今天哪都别去了,就在在睡会儿觉,先生下午三四点钟就回来了,他说他要带你出去玩。”
乔路一又不傻,知道张管家骗她的,盛明战肯定交代她别让她出去了。
他应该有很多的话要问她吧!
也好,早晚都是要问的,逃避解决了问题。
“我上楼睡觉去了。”
乔路一说完就去了主卧睡觉。
盛明战回来,乔路一还没心没肺的睡的香喷喷的。
盛明战推推她的肩膀,她也不醒,他干脆就下下狠心,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她的pp上。
乔路一向来睡觉都喜欢趴着睡,有人突然偷袭她的pp,她立马惊醒,从床上翻身坐起,警惕的看着是盛明战:“你干什么啊!”
他说着还揉揉自己的发疼的pp。
盛明战板着一张臭脸,都能熏死苍蝇的那种臭脸。
“你倒是够没心没肺的,都这时候了,你还能睡的这么香。”
乔路一埋怨的看着他:“盛明战,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家庭暴力啊,动不动就打我屁股,我招你惹你了啊!”
盛明战的脸色更难看了。
“乔路一,我想我们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好好的谈一谈了。“
盛明战突然变得好严肃。
乔路一知道他想谈什么,她无法在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嬉皮笑脸下去。
“你想为什么,都问吧!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你。”
乔路一也严肃起来。
呵呵。。。。
盛明战冷笑:“什么叫不一定会回答我。”
“你有问的权利,我也有拒绝回答的权利,就是这个意思喽。”
乔路一无所谓的耸耸肩道。
盛明战脸色愈发的难看了,乔路一每次都是这种很不正经的样子,让他很无力。
“乔路一你知道什么叫夫妻吗?夫妻之间需要坦诚与尊重,你做到了吗?你有对我这个做丈夫的坦诚过吗?你有尊重过我这个做丈夫的吗?”
盛明战连续的质问。
乔路一看着他,哑口无言。
良久,她道:“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什么叫坦诚,什么叫尊重,你对我就做到坦诚与尊重了吗?有句古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盛明战捏紧了拳头,眼神冷冷的。
“你梦里的叫的那个哥哥是谁,不要告诉我是乔锦承,你对乔家的人都深恶痛绝,不要告诉我,你唯独跟乔锦承的关系很好。”
盛明战想起昨晚乔路一梦中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一个男人,哥哥哥哥的,他就嫉妒的发狂,他接受不了乔路一的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我和你之间是现在和未来,无关过去,我不问你的过去,我也希望你不要问我的过去。”
她的过去难堪到,她自己每一次的回忆,都能给自己带来深深的伤害。
她自己都承受不了,何况是她现在的丈夫呢?
“乔路一,你拿我当什么。”
盛明战突然大声儿的戾吼。
乔路一仰着小脸,毫无迟疑:“丈夫,我拿你当我的丈夫,我想跟你好好分过下去,可是,我不想你过问我的过去,可以吗?因为那都是过去式了,能不要把它揭露出去吗?”
隐隐细细听下,乔路一的语气里含着哀求。
只是,盛明战听不出。
“好一个丈夫,你拿我当你的丈夫,却对我隐瞒你肮脏的过去。乔路一,我在给你机会,跟我坦白。”
乔路一猛地瞪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了,你调查过了吗?你既然都调查了,干嘛还多此一举,假装跟我来一场开诚布公的交谈,呵呵,盛明战你真虚伪。’
当盛明战说她向他隐瞒她那段肮脏的过去时,乔路一的心已经死了。
肮脏这个词,从自己的丈夫嘴里说出,多伤她的心。
乔路一起床,就要走。
盛明战拉着她:“你去哪儿?事情都没有交代清楚,你想去哪儿?”
“交代什么,你不都已经清楚了吗?没错我是个小偷,我偷过别人的东西,我还勾引过男人,你能想到所有肮脏龌蹉的事情,我特么全都干过,这交代的够清楚了吗?嗯!盛明战你不就想知道吗?我都告诉你了,可以放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