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一周时间过去了。
就在罗义准备找找关系,深入打探一下情况的时候,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社会上迅速传播开来。
副市长赵山泉被双规了!
据传,赵山泉涉嫌贪污、受贿以及生活腐化等。
听到这个消息,罗义等人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千里奔袭,出生入死,一番功夫总算没有白费,终于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麻哥也伤愈出院了,他身体素质非常好,而且也不愿意待在家里休息,嫌闷的慌,所以,山货店重新开业,生意甚至比以前更好了。
解决了赵山泉这个大麻烦,罗义又把爱心堂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其实,他在不在的都无所谓,王丽非常称职,就算罗义不在,她也将一切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
“小义,咱哥们说句老实话,你得王丽,尤甚十万雄兵啊!”麻哥开玩笑道。
“就是,干脆收为压寨夫人算了,我看她挺适合你,绝对是个贤内助,你说你省了多少心!”大奎也在一旁热情地敲着边鼓。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罗义神色凝重,义正严辞地整了一句,好像国仇家恨,都让他一肩挑了似的。
“卧槽,你说说你,既不娶媳妇,又不谈女朋友,也不去逛窑子,我一看,你这是性.生活完全自理了啊!”麻哥笑着揶揄道。
“呵呵,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罗义笑道。
坐在他身旁的马昭一听这话,菊花顿时一紧,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啪,罗义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斜眼笑道:“你躲什么啊?下次去云N,就你跟着我!”
马昭苦着脸道:“哥,我不是那种人,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啊,感情非常稳定!”
大奎哈哈大笑:“卧槽,你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大哥都看上你了,你还要啥自行车啊!你陪他睡一觉,不啥都有了吗?!少奋斗二十年!!”
“我宁死不从!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马昭咬牙道。
众人哈哈大笑,除掉了一个心头大患,大家心情都很畅快,这一段时间的压抑,得到了彻底的宣泄。
麻哥等人已经听罗义和大奎说了阿桑等人的事情,都觉得这条路子挺好,至少多了一条出路,他们这种人,已经习惯了做事儿之前,留好自己的后路。
“那几个人可靠吗?他们在边境讨生活,夹缝中求生存,那可是真正的亡命徒!”麻哥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呵呵,在座的各位,不都是亡命徒吗?”罗义笑道。
“可他们毕竟是地头蛇。”一向不喜欢说话的磊子,也主动开口说了一句,可见他也确实有点担心。
“地头蛇也得吃饭啊!”罗义一笑,点了支烟道:“现在是经济社会,莱登没了,他们就失去了最大的经济来源,而且也失去了一个安全的庇护所,他们这种人要是没有人罩着,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被警察抓了,而我们恰好能继续给他们提供经济支持和安全的庇护所,这样,双方不就找到了一个利益平衡点嘛!”
麻哥沉思片刻,皱眉道:“养一支队伍,可是很费钱的事情啊,而且咱们在那边也没有上层关系,怎么给他们提供庇护?”
罗义道:“这两事儿,我来想办法,鲁迅先生说的好,这世上本来并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麻哥等人有些狐疑,但也没再多问,罗义既然这么自信,那他就肯定有办法,关于这一点,没人怀疑。
罗义也没有过多解释,因为有些事,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事儿又不能不干,只能边走边看,随机应变,这不是着急就能办成的事儿。
让他比较欣慰的一点是,前两天阿桑给他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缅甸,基本上接手了赌场的生意。
罗义问他顺不顺利,阿桑轻描淡写地说,有几个莱登的狗腿子反应比较强烈,让他们给处理了。
罗义当然明白他说的处理了是什么意思。
那边不像国内,有事儿,直接就是刀枪炮说话,不是一般的混乱,不过也只有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中,阿桑这样的人才能如鱼得水,有生存的空间。
如果是在国内,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早让人收拾了。
阿桑说赌场目前的收益相当可观,让罗义先不用为钱的事儿发愁,如果罗义这边需要用钱,他还可以支援一些。
罗义问他和马千足相处的怎么样,阿桑笑道,他跟马千足挺合手,互相都已经知道了彼此的深浅和长短,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罗义哈哈大笑,突然想起那个坤莱,问阿桑怎么处理了?
阿桑说,他们越境的时候,顺手把他沉到湄公河里去了。
罗义默然,没有再说什么。
阿桑的这个电话,为罗义解决的很大的一件心事。
他本来打算,赵山泉的事情一有结果,他就马上去云N,想办法搭上一些上层关系,为阿桑等人在边境附近寻找一片适合生存的土壤。
但是目前来看,阿桑他们在缅甸那边干的挺好,暂时先不用着急回国内了,一方面是巩固一下在缅甸的成果,另一方面也是避避国内的风头。
因为阿桑在电话里告诉他,边境那边已经有动静了,以前他们走货的几条通道和公司,全部被查了,抓了不少人,这显然是赵山泉的案子引起的余震。
而这样一来,罗义又暂时闲了下来,云N那边暂时先不能去了,在这边,他也不用操什么心。
爱心堂由王丽在打理,山货行由麻哥等人负责,都干的有声有色。
这天罗义闲着没事干,正打算去找王大江扯会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一长串陌生的号码。
他以为是国外打来的那种诈骗电话,随手就挂断了。
没想到几秒钟后,对方又打了过来。
罗义皱眉接通,张口就要骂:“艹……”
“小义,是我!”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