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晓友,在之前我们被某个不知名组织盯上了。
月师姐见方晓友的伤疤有点心疼就伸手想看一下伤势,而此时,方晓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接一躲后像是排练了无数遍一样说道“你别碰我!”,方晓友说完这话就赶紧捂住嘴后说道“抱歉!我我不是有意的…”,方晓友的精神只觉得一阵恍惚,“方晓友?你还好吗?…方晓友?方…方晓友”,月师姐见方晓友的情况不太妙有些担忧,但方晓友并没有回答,月师姐见方晓友还不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方晓友的身上开始出现异样,月师姐让旁边站着不动的几位下人赶紧去找人,方晓友的皮肤脱落下来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皮,之后方晓友的身上长满了…该怎么说好呢,你能想象出来想象不出来且不管你到底是认不认识都在方晓友身上出现了,月师姐对于方晓友现在的样子有些害怕,但在之后方晓友恢复过来后皮似是活了过来一样将皮重新贴合在方晓友的身上,月师姐见到方晓友的样子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的妈呀!我他妈皮…就…掉了,…月师姐?”。
方晓友看着前面吓得腿不稳的月师姐,心中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月师姐似乎想要逃避这个话题,于是她试图转移话题“那个……你先回去忙吧,我去赏花了”,说完,月师姐便匆匆离开了,方晓友深知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决定装作毫不知情,转身回到房间继续睡觉,然而,整个夜晚,他的心一直砰砰直跳,仿佛身体在抗拒着某种未知的东西,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不安和困惑,与此同时,月师姐对于刚才方晓友的样子却仍然心有余悸。
月师姐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月师姐自从有记忆以来,这就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来源于亘古时期先祖为躲避某种无法战胜野兽的感觉由内而外地在月师姐心中挥之不去,“这太可怕了,超乎理解之外”,月师姐妄图思考这件事,可每一次思考这件事就会让这种感觉来得更强烈,月师姐只觉得是一个梦,只要睡上一觉,马上就能好,月师姐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之后月师姐躺在床上,缓缓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再一次醒来,已经到正午时分。
方晓友看见月师姐醒了赶忙上前打声招呼说道“月师姐,睡得还好吗?”,月师姐摇了摇头说道“并不太好,基本属于睡一会就要醒来一会,唉~,这是我睡过最差的一回了,对了!方晓友,你昨晚怎么样?”,方晓友思考三秒后说道“勉强可以,但质量依旧不不好,可能我就是个熬夜的命吧”,方晓友说这句话时,还带着一丝自嘲,月师姐看着方晓友生龙活虎的样子,悬着的心就多了下来,“也还好,起码下人当时都走了,不然就麻烦了呦~”。
月师姐在心中念叨,方晓友看着月师姐久久不再开口就识趣地走开了,一旁,张雨轩和白炎还在讨论最近出现的一些危险人士,“根据宣察司的调查来看那些人皆有一个共同特点,便是身上都绑着威力不俗的炸药”,白炎说道,另外,白炎口中的宣察司是直隶于皇家的组织,有点类拟于明朝的锦衣卫,在全国各地都有不同装扮的宣察司,可能那名卖着鸡蛋的老太婆就是宣察司在民间搜查是否有行踪诡异之人的宣察司人士呢,张雨轩听见白炎话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