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说的话,要是没人教。
赵母是一点都不相信。
不过她可不是好惹的。
也不会在乎那么一点面子。
连和上官赛维都没有多亲近的关系。
那就不要说他的孙子辈了。
这个血缘关系已经是非常淡薄了!
赵母直接对着两个孩子说:“不可以哦,出门吃饭都是要付钱的。不过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打折哦,保证最低价。”
这时一位老婆子直接白了夏裞 一眼道:“女儿啊,这就是你公公刚认回的亲妹妹啊!这么大个老板,怎么这么小气啊,连一顿饭都舍不得请,怪不得当初要断绝亲戚。”
看似这位老婆子是压低了声音。
其实那声音刚好可以给赵母听到。
说白了,这死老婆子就是想白吃白喝。
白吃白喝就算了。
你最起码说几句好听的,和赵母攀攀关系啥的。
之前来打秋风的亲戚,虽然他们也想占便宜。
但人家对赵母的态度那叫一个好,甚至有点卑躬屈膝的意思。
可如今的夏裞和她娘家人又算什么?
既然她们不要脸,那赵母也就不惯着了。
她专治各种小作精和心机小绿茶。
简单的寒暄过后。
赵母没发作,刚好有一个客人点名她做的菜,就去厨房了。
另外一边。
前边讽刺完了赵母。
这边又对着店里的服务员刷刷一顿点。
夏裞和她的娘家人打探过了。
反正最低价,那也就是三折的钱。
他们还是可以省下不少的。
点上一大桌,也花不了几块钱。
他们这一大家子总共点了30多块钱的肉菜和素菜,想着打最低价的话,那就是9块钱。
可赵母才不惯着他们。
等他们结账的时候。
夏裞和她的娘家人趾高气扬的对服务员说:“你们老板亲口承诺的给我们打折,还是打最低折。”
这种打最低折的,都是要赵母亲自签账的。
谁知赵母出来后,对着夏裞和夏裞的娘家人说:“对不起,我说的打折,只对于和我有点血缘关系的这两个孩子,你们要按原价。”
夏裞和她的娘家人脸色一黑:“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我没有出尔反尔。”赵母皮笑肉不笑道:“本来我是要给你们打三折的,但是你占了我的便宜,还在背后小声的侮辱我,那我只能对你们按原价收了。”
“你这种人,真的是自私又凉薄。”
“对,我就是自私又凉薄。”赵母笑着伸手要钱,嘴角勾出一抹嘲讽:“既然你不自私,那两个孩子吃的也不用打三折了,原价给我得了。”
“你想的美。”夏裞的娘大吼道。
说完这话,她抓紧时间付钱。
唯恐怕两个孩子吃的,也不给打折了。
反正孩子吃了多少,赵母也不知道。
他们家硬生生的说两个孩子就吃了一半。
说是将近一半的物品,都品尝了。
赵母装模作样的对夏裞说了一句:“看在你也算半个上官家人的份上,今天我就给你一半的东西打三折。”
夏裞赶紧对赵母陪笑脸:“谢谢姑姑。”
态度比起之前那叫一个好。
毕竟没谁会跟钱过不去。
如果她不服软,最后可能要30多块钱。
这样稍微服一下软,最后结账是20块钱。
而对赵母来说。
我原本打算只收个成本价,不赚钱,10块钱都用不到。
偏偏你硬要付给我20块!
这我不好收,都不好意思。
其实赵母真的很不懂。
明明你和和气气的,就可以省一大笔钱。
偏偏在那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
最后便宜没赚着多少,还要赔笑脸!
家属院。
坐了两天的火车。
赵浅浅真的很是疲惫。
此刻她浑身散发着“别惹我”的烦躁感。
直到看到家属院时,她的心情瞬间就变好了。
因为那意味着她马上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走到家门口。
她想要掏出钥匙时,发现家里大门是开着的……
“咦,曾诚在家啊,刚好让他给我按按酸痛的胳膊和腰。”
赵浅浅左手牵大宝,右手抱着小宝,高兴的进了家门。
当母子三人走进自己家小院的那一刻。
瞬间就呆住了。
他们家怎么会出现一位陌生的女人?
而且还是一位非常好看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军装,面容姣好的女军医,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纤细的双肩上。
由于她此时恰好背对着大门口。
所以并没有察觉到赵浅浅以及她身后的两个孩子已经走进了院子。
此时此刻。
女军医正微微仰着头,面带微笑,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口吻与曾诚交谈着:“曾大哥,你这身材可真是太好了呀!”
而曾诚呢,则正蹲在院子里的水井旁,低着头认真地洗着头。
由于洗头需要将上衣脱掉以免弄湿衣物,因此此刻的他上身仅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背心,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臂膀和宽厚的胸膛。
刚好今天的天气不错。
哪怕是大冬天的,那也是有阳光的。
一抹温柔的阳光洒在曾诚古铜色的肌肤上,折射出健康的光泽。
这场景,赵浅浅看着也流口水。
她家男人身材好,加上小背心把男人完美的身材给勾勒出来。
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膛以及线条分明的腹肌,无一不让人感受到曾诚的青春活力。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缓缓滑落,先是沿着额头流淌而下,经过高挺的鼻梁,然后滑过微微颤动的喉结,最后没入那深陷的锁骨之中……
每一滴水珠在男人的身上都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不过美色归美色。
但这丝毫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愤怒:“曾诚,感情我不在家,你就和别的女人过上了。”
一句话。
让两个人都惊慌失措。
曾诚更是被吓得手忙脚乱。
他头上还残留着未冲洗干净的洗发水泡沫,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耷拉在额前,也顾不得许多,便心急火燎地向赵浅浅解释起来:“老……老婆,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