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就他们俩之前那个强度和频率,那不是应该很容易中招吗?
毕竟别人那叫瞄准靶心,才可以提高几率。
他是直接穿着靶心过去的!
按道理说这样的几率要比普通人大上很多。
就像沈烟清看的那些所谓的总裁文一样,经常什么和总裁一夜疯狂就有了球的。
现在看来,小说还是小说,现实还是现实。
哪有那么容易有球的?
不过对苏颜来说,现在有没有孩子她都可以。
没有孩子,那她就和呆瓜多玩几年再说。
有孩子,那她就和呆瓜该结婚结婚,该谁带孩子谁就带孩子,谁上班就上班。
“da da da da da da da da da da~”
不过今天娴静平淡而美好的午后时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持续很久,陈楚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楚河也被惊醒,身体微微一颤,从熟睡中醒来。
苏颜从他的口袋里帮他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给他看:“妈打来的。”
“你妈我妈?”睡的有点迷糊的陈楚河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的问。
“我婆婆。”
苏颜没有陷入到所谓的“你妈我妈都是咱妈”的绕口令当中,简洁明了的回答,通俗易懂。
“哦,好。”
陈楚河拿过手机,想要坐起来,奈何他被吵醒,还没睡够,身体百分之九十都是软的。
索性,他就继续趴在苏颜怀里,侧着脸,打了个哈欠,接起了电话:“喂,妈,怎么了?”
“喂阿楚,你现在在哪呢?”王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陈楚河揉着眼睛,咂了咂嘴,说道:“我现在在苏颜的公司呢。”
“怎么了,妈,有事吗?”
“哎呀你快回来吧,那帮亲戚过来了,我跟你爸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王梅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而且他们都说要见你,我跟你爸好不容易打发了一批,结果又马上来一批!”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一会儿就到哈,你跟老爸先扛一会儿。”
“好,快点啊!”
“嗯嗯!”
陈楚河挂断了电话,苏颜从他的这句话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嗯,我的得回去处理一下了。”
陈楚河缓了一会儿,身体有劲了,也是坐了起来。
苏颜柔声问道:“那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不需要,对付一群小虾米,哪用的着你这个大佬出手呢?”
陈楚河站了起来,穿好了拖鞋,他捧起苏颜的脸颊,顺势亲了一下那还带着丝丝甜味的水润红唇,说道:“好了,我回去了,你忙的你的吧。”
“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一下。”苏颜轻声说道。
“嗯嗯。”
很快,陈楚河就开车回到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在自家里诉苦,说他们过的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多么多么困难,明里暗里,都说陈楚河他们家如今发财了,要他们帮帮自己。
只是那语气,光是陈楚河站在门外听,除了貌似理所应当的道德绑架,怎么他听着还有着一股子……
嚣张跋扈呢?
“爸,妈。”
正被这些所谓的亲戚烦的焦头烂额的陈生和王梅看到陈楚河回来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了。
“阿楚,阿楚你回来了。”
王梅走正常流程,为陈楚河介绍现在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那一老妇人和一个染着黄毛,穿的豆豆鞋,看起来吊儿郎当、拽的不行的青年:
“来,这是你三舅婆,这个是她的孙子,你应该管他叫表侄。”
那老妇人一看到陈楚河,那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跟一朵菊花一样,上来就是俗套的套近乎:“哎呦,这就是阿楚啊,这么久不见,都长那么大高个了?还长的这么帅,这么有出息!”
“哎呀,阿梅啊,当初我就说你这儿子有出息是吧。”
“你看,不仅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什么什么院士,在A大当老师的老师。”
“还给你们买了那么贵,那么大的一套房!”
“你们以后享清福喽!”
王梅尬尴一笑,说道:“哪里哪里……”
还没等王梅说完,这三舅婆又开始诉苦:“唉,不像我们,只能是过苦日子,辛劳命。”
“要是有人能拉我们一把该多好,也不至于我们现在都没有在大城市里有一套房子……”
边说着,这三舅婆还边装模作样的挤出两滴眼泪,还用眼角的余光看王梅他们。
见他们无动于衷,她又准备哀嚎诉苦一场。
陈楚河却不接她的话茬,走到离他们最远的那个沙发上坐下来,直接打断了她的施法前摇:“诶,不对啊,三舅婆,我记得你以前和别人,还有在我爸妈面前说我是我们这些个亲戚兄弟里面最没出息,最没用那个啊!”
“还说我只有学习好有什么用,长大以后就是给别人打工的命,每个月赚个一千八,吃喝还得管自己爸妈要,以后没人要,只能靠父母啃老。”
“我记得你当时还劝我爸妈趁年轻赶紧要二胎,养个小号做保证。”
“我爸妈不愿再生,你还试图让我爸妈帮你那个离了四次婚的女儿养她那个黑人儿子吧?”
“说什么黑人儿子好养,还是什么外国血统,说出去有面子?”
听到这话,三舅婆的老脸瞬间尴尬,很是心虚的说道:“不,不能吧,我怎么会说过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记错了?”
“哎呦,三舅婆这么疼你,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话呢?”
“一定是你记错了!”
陈楚河声音平静的说道:“这我怎么可能记错?而且这话还是过年的时候,我去我大舅家探亲的时候,你当着我那些个舅舅、舅妈,姨夫、姨妈说的。”
“就算我一个人记错了,难不成我那几个舅舅舅妈、姨父姨妈也记错了?”
“我还记得,当初要不是正过年,我小舅舅都准备掀桌子,拿那锅热汤浇在你这张老脸上了吧?”
陈楚河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而且,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有一年过年探亲的时候,就是你这个孙子放狗咬我的吧?”
“你在一旁不仅不制止,还笑得挺欢的吧?”